沉知嶼這人不是個省油的燈,聞弋帶著宋清蒔路過他時嘴欠的開口叫住了人:“二少爺?!?
手指很是不老實的去觸碰宋清蒔的頭發(fā),卻被聞弋毫不留情的一掌拍開。
聞弋聲音低沉有力:“滾!”
沉知嶼給人一種儒雅謙和的高貴:“二少爺眼光不錯,人我也挺喜歡的,要是以后不喜歡了我可以接手。”
這種惡心的話從沉知嶼嘴里說出來,宋清蒔身體涌現(xiàn)惡寒。
可這并不是沉知嶼全部的手段。
沉知嶼繼續(xù)刺激著人,用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那天晚上……很有趣!”
“她高潮了好多次?!?
偏頭對上宋清蒔一副單純無害的樣子:“要不你自己告訴他吧?你應(yīng)該記得的對嗎?”
宋清蒔臉色煞白,看向聞弋面若冰霜的臉時心咯噔一下,急于否認(rèn)這么丟臉的事情:“我沒有聞弋,我沒有……”
聞弋把人摁在懷里堵住了耳朵,沉知嶼繼續(xù):“哦~,失禁了叁次,這個我記得?!?
懷里的宋清蒔一直顫抖,聞弋闔上雙眼沉吸了一口氣,示意格驍把人帶走。
聞弋率先開始拽扯自己的領(lǐng)扣,桀驁的仰著那下顎線明顯的下巴,那尖利的臉部線條像是一把利刃,機(jī)具攻擊性。
冷白的脖頸滾了滾,帶動上面性感的喉結(jié):“沉少爺,切磋一下!”
如果沒有能力保護(hù)自己的女人,那他該死!
沉知嶼也沒什么特別的目的,就是無趣想挑挑事兒。
兀自解手腕上的紐扣,卷起一截衣袖纏在胳膊上,什么意思盡在不言中。
兩人看起來都是那種穿衣顯瘦的身材,沉知嶼長得更顯體弱,聞弋好歹有那張冷臉造勢。
不過他倆打起來幾乎是拳拳到肉,聞弋給了沉知嶼一拳,沉知嶼下一秒就能在聞弋身上踢回來。
宋清蒔站得老遠(yuǎn)都能感覺到那強(qiáng)勁的拳風(fēng),肉體搏殺的撞擊感很是猛烈,但就是聽不見男人的悶哼聲。
“看兩個男人為了你大打出手,你心里一定覺得他們很蠢吧?”
聞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宋清蒔身邊,他要不說話宋清蒔都快要忽視掉他了。
聞玨的行徑也很惡劣,但她對聞玨沒有那種來自靈魂畏懼。
也不怪他要用這種帶有惡意的想法揣測宋清蒔,實在是他那個蠢弟弟太不清醒了,居然這么輕易就著了這女人的道。
壓低聲音低吼:“別這樣看著我,眼淚對我沒用,你還是等下哭給聞弋看吧!”
打到最后,終究是聞弋更甚一籌,沉知嶼漸漸變成了挨打的一方,身上落了很多拳腳。
格驍冷嘲熱諷:“小白臉就是小白臉?!?
聞弋是死人堆里打轉(zhuǎn)的,實戰(zhàn)再怎么也比沉知嶼這個花架子大少爺多得多。
沉知嶼笑得依舊輕巧紈绔,被聞弋逮住后壓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那一天一夜我喂了她好多精液,可能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我的東西,你會覺得她惡心嗎?”
惡心,但是是惡心沉知嶼。
聞弋一把將人推開,厭惡到了極致。
沉知嶼舌尖舔了舔嘴角上的血液,笑得跟朵有毒的罌粟花一樣,病嬌。
聞弋冷著臉摟抱起人,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抱,不想再去招惹沉知嶼那個神經(jīng)病。
————
我準(zhǔn)備給沉知嶼這個變態(tài)安排一段變態(tài)的過往,哇,他真的有點瘋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