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猛吐出一口煙霧,目光懨懨的淡掃過聞弋:“你不會想著走哪兒都帶著個女的吧?”
聞弋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癱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嗤笑一聲,勾唇滿是譏諷:“我他媽就不明白了,一個被人玩兒爛的貨有什么好的?”
聞弋猝然抬頭悶吼出聲:“她不是!”
作為聞弋的哥哥,聞玨又怎么會不清楚聞弋眼里的隱忍。
他不過才說了一句那女人的壞話,他弟弟那眼神就跟要殺了他一樣。
紅顏禍水不假,只是他不明白像聞弋這種自持有度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也會被下等的情欲所俘獲。
聞玨岔開了話題:“那你明天去梭沙也要帶著她?”
“蕭蕓那邊可不太平,帶著這么個累贅,出了事兒你是先逃命還是先匡她?”
男人舉手投足有一種蠻性的張力,一身的肌膚鼓鼓的,很難讓人相信,面前唇紅齒白身形修長的男人與他是親兄弟。
聞玨鷹厲的眼睛一瞇:“我是不會讓你帶著人去的,她只會給你添亂?!?
“如果你真這么不要命的帶上她,我不介意讓你帶她的骨灰出門?!?
門外的沉知嶼是一刻也閑不住的,坐在椅子上報著腰,目光玩味兒的落在小口吃飯的女人身上。
女人身上有一種嬌貴感,比他還不適合這個地方。
“youwereverycharmingtheothernight(你那天晚上很迷人),baby.”
宋清蒔握勺的手一下子就掉了下去,整個人都僵了。
格驍不懂那人說的什么意思,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幫人撿起勺子時還罵罵捏捏的:“你他媽說什么呢?給我把嘴閉上?!?
“acupointandbreasttipwoundgood?(小穴和乳尖的傷好了嗎?)”
宋清蒔要被沉知嶼折磨瘋了,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格驍也看出不對了,走到沉知嶼身邊大掌一抓人的衣領(lǐng):“你他媽說什么?”
“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兒?”
沉知嶼內(nèi)心冷笑,欺負?調(diào)戲才對吧!人現(xiàn)在一看見他就哭,害怕得不行。
那晚上的陰影一直伴隨著宋清蒔,沉知嶼的入侵讓她無處遁形,跟他處在同一個空間內(nèi)都讓宋清蒔生理不適。
聞弋,她要找聞弋。
沉知嶼拂了拂勒住他脖子的臟手,一個迅雷不及直接掐住人的手腕往后掰折。
好在格驍也是個練家子,雖不敵但也不至于太難堪,被沉知嶼推了一個趔趄。
宋清蒔立刻起身跑:“聞弋?!?
屋內(nèi)的兩個人恰好談完了話,宋清蒔略過聞玨就往身后的聞弋身上撲。
聞玨見格驍很是不服氣的準備上去飛踢人,沉聲兩個字:“格驍?!?
格驍不情愿的停下手,情緒很是憤懣不怕。
聞玨的話逼壓十足:“不要失了安云的待客之道。”
宋清蒔那眼淚在聞弋身上一滾就擦干了,紅潤的小嘴撅著,像只目光澄澈的小鹿,與聞弋十指緊扣著。
“吃飽了嗎?”
宋清蒔立馬點頭,想要讓聞弋帶她回去:“嗯嗯,飽了。”
身后的兩人你儂我儂,聞玨真的吃了好大一碗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