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其實顧北霆之前聯(lián)系過我,讓我把人還給他?!?
聞弋現(xiàn)在聽不下這些,他只知道他快要失去宋清蒔了,雖然他從來沒擁有過她。
有些東西,他注定抓不住,他與宋清蒔是兩個世界的人。
顧北霆揣著手居高臨下,長腿壯碩修長,身上的血腥氣還是那樣明顯。
“你要不要解釋一下,身上的吻痕是誰的?”男人齜牙道。
宋清蒔跟個出軌的人妻一樣,立刻去抓衣服藏住身上那還未完全化瘀的愛痕。
囁嚅泣聲:“我要說我是被打的你相信嗎?”
顧北霆怎么會來呀,她要是被顧北霆帶走她扛不住他的怒火。
顧北霆怒極反笑,沒想到宋清蒔這種時候還挺幽默:“你覺得呢?寶貝兒。”
他總喜歡這樣親昵的喊她,但并不隱藏他骨子里的殘暴。
“被打得嗓子都喊啞了?需要我檢查檢查你的小穴嗎?”
“聞弋,聞弋,聞弋救我——”
屋外的人幾乎是快到一剎那沖進房間,把余下兩人都看愣了。
聞弋一進屋就看見宋清蒔被顧北霆從地上提起來,宋清蒔推搡著掙扎。
“你干什么!”
宋清蒔被聞弋一解救立刻躲到他身后,雙手還抓在聞弋腰側(cè)的衣服上。
顧北霆鋒利的瑞鳳眼眼尾上挑,眸中帶火的瞧著面前的人,微抿著唇線看著面前的小白臉。
他跟聞弋早前就交鋒過,對方體格沒他強壯,長得白白凈凈的,可不就是小白臉嗎?
“我?guī)业娜嘶丶遥袉栴}嗎?”
不等聞弋反駁宋清蒔就驚慌的哭訴:“我不是你的人,我不跟你走。”
顧北霆沒搭理這對癡男怨女,現(xiàn)在能跟他談條件的只有聞玨:“內(nèi)比南邊那兩個城邦歸你,人歸我,聞玨,你不虧吧!”
一聽到又要賣掉她,宋清蒔真怕了,擠出半個腦袋瑟縮的與聞玨相望,哀求著他:“不要,不要把我給他,我也可以給你錢。”
那兩個城邦可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在M國,土地就是權(quán)利的象征,這是一種占地為王的規(guī)則。
雖然條件很誘人,但聞玨并不想答應(yīng)。
沉知嶼也湊了個熱鬧:“我的條件你考慮一下?!?
成柯似乎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種關(guān)頭還不免調(diào)侃一句:“魅力挺大呀,一屋子的都是你男人?!?
魅力大?宋清蒔真的要惡心死這群男人了,他們怎么可以這樣。
手指從聞弋腰上垂落,男人也察覺到了,擔(dān)憂的回頭,只見宋清蒔哭喪著一張臉,薄唇上揚,滿是哂笑。
“憑什么呀?呵?!?
抬眼冰冷的怒視著一屋子的男人:“憑什么我要被你們像個貨物一樣送來送去,我就這么廉價嗎?”
她像個明碼標(biāo)價的商品一樣,似乎只要誰出價高就能得到她的使用權(quán),等到上一任主人不要之后再倒賣給其他人。
“你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你們面前,聽著你們商量著我的交配權(quán),你們把我當(dāng)人看了嗎?”
宋清蒔眼神一恍,瞥到一處,平淡又決絕的說出:“我只屬于我自己!”
用過的招數(shù),這一次動作卻熟練了不少。
聞弋腰上一空,再抬頭時一把槍指已經(jīng)指著他的腦門了。
槍口一一掃過一群人,宋清蒔看著那一張張俊逸英雋的臉,只覺得他們?nèi)嗣娅F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