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玨和沉知嶼兩人在床邊一站一坐,沉知嶼用毛巾輕細(xì)的擦拭著宋清蒔臉上的淚痕,眼眶腫得跟蜜蜂蟄了一樣。
女人已經(jīng)睡下了,只是并不安穩(wěn)。
聞玨對沉知嶼頗有怨言,兩個人狼狽為奸的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對付了:“飯里下迷藥,虧你也想得出來。”
“沒下多少?!辈恍枰獋窝b的沉知嶼眉眼間抹著悲情。
擦完臉又去扒宋清蒔的內(nèi)褲,入眼的就是兩瓣使用過度的肥鮑,陰唇很容易戳破見血。
“你弄過之后不知道給她上點藥嗎?”
兩個人互相埋怨著,誰也不待見誰,要不是顧及著怕吵醒人,兩人都能把房頂掀了,怎么可能需要壓低聲音,只憋屈的懟兩句。
——
聞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初見宋清蒔時,她長得好看,雖然怕他但也生氣靈動,整個人青春稚嫩。
那時候的他想的是把她捧在手心好好呵護(hù),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把人踩在腳下。
他在他哥床上看見宋清蒔時,想的也是從今以后,他要好好保護(hù)她,可他后面也開始威脅恐嚇?biāo)恕?
他讓她丟了尊嚴(yán),失了清白,被人欺辱。
格驍從黑暗中來,手里拿了幾瓶酒丟在腳下,拿了一瓶遞給聞弋:“吶!”
聞弋接過酒即刻撬開拉環(huán),當(dāng)頭悶了大半瓶。
格驍坐在聞弋身邊,他跟聞弋從小一起長大,是過命的兄弟:“那藥不是你哥下的?!?
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替聞玨澄清一下的。
“不過你哥和沉知嶼倆人確實禽獸!”這一點格驍不否認(rèn)。
這種事情得虧聞玨和沉知嶼倆想得出來,這不純純黑心嗎?他都得可憐可憐宋清蒔的程度。
真當(dāng)宋清蒔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嗎?
雖然他之前也這樣罵過宋清蒔,但他承認(rèn)他嘴欠,今天那巴掌宋清蒔要真扇他臉上,他一句怨言都不會多說。
他今天居然看見聞弋哭了,從小到大聞弋什么時候哭過,他知道聞弋是真心痛了。
兩個人坐在黑夜下,看著滿天繁星,猶如他們憧憬的那般萬家燈火。
安慰人的話格驍不會說,嘲弄道:“從當(dāng)初第一眼看見宋清蒔,勞資就覺得你他媽要栽?!?
“你什么時候憐香惜玉過?”
“你都不知道你當(dāng)時那個眼神,都快要把人吞了?!?
“后來你又他媽在巷子里強(qiáng)奸她,我給你放風(fēng)的時候光聽她哭都要硬了?!辈耪f出口格驍就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有些不對,尷尬得拱了拱鼻子。
憶往昔真的會讓人感慨萬千,記憶霎時涌上心頭,格驍又聽見身邊的人在黑暗中哽咽了。
格驍平時嗓子比較粗,現(xiàn)如今帶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段兒的老成:“你哥就不說了,那沉知嶼也是傻逼?!?
“哦~,還有一個顧北霆?!?
“宋清蒔也挺可憐的,遇到你們這群人,你要不看看你們都干了些什么事兒?我要是個女的,遇到這種事兒都得瘋?!?
“準(zhǔn)備怎么辦?把人送回去還是繼續(xù)關(guān)在這兒?”
塑料瓶被男人握在手中吱吱作響,格驍知道聞弋是不甘。
聞弋還在哭,格驍拉近距離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到底,聞弋從小到大也就經(jīng)歷過宋清蒔一個女人,清純大男孩一個。
——
宋清蒔扒開聞弋被她夾的菜,嘴上不說但動作表示嫌棄,吃了沒兩口人又開始埋頭哭。
聞弋坐在宋清蒔對面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剩下兩個門神更是面面相覷。
“聞弋……”
宋清蒔抬眸,怯懦的眼神來回在三個人之間流轉(zhuǎn),似乎是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