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就說自己舒不舒服吧?小逼流了爸爸一手的騷水兒?!?
欣柑臊得別過臉兒,“舒服的……可是……”
“哪個更舒服,嗯?”徐競驍捏著下巴,將她嬌艷欲滴的小臉扳正,“是哥哥舔你的騷屁眼舒服呢,還是爸爸玩兒你的騷豆子舒服?”
欣柑倉皇地搖頭,此刻叁人之間的氛圍讓她十分不安。
然而下流煽情的葷話如同火上澆油,她嬌軀微顫,臉頰羞紅似霞光蕩漾,遍體欺霜賽雪的肌膚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喉間滾出一聲聲蝕骨呻吟。
徐競驍喉結(jié)一滑,沙啞的嗓腔壓得更低,似笑似罵,“小騷婊子,真他媽欠操?!?
“爸爸……”欣柑如絲媚眼透出些許驚駭之色,怯怯朝他顧盼而來。
徐競驍若無其事地勾唇一笑,低頸把耳朵湊向她嘴邊,“怎么?想跟爸爸說什么?”
欣柑剛說了個“我”字,身子驀地打了個擺子,兩條腿兒瀕死般蹦起,大顆大顆眼淚奪眶而出,“不要——啊?。⌒炖ネQ健b不下的,好疼啊,嗚嗚……要破了……”
原來徐昆竟把叁根手指全塞進她后穴。
徐競驍怔了瞬,怕欣柑扯動針口和陰道的傷口,忙把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內(nèi),勸著,“乖孩子,哥哥不會弄傷你的,試著放松?!蓖瑫r兩指并攏壓緊她的小豆子,加了幾分力度,又急又重地搓捻,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徐昆也開始動了。
欣柑的腸道也有水兒,到底不如前頭陰道出得豐沛。
幼嫩的小徑被暴力撐開,強行擴張,本就十分痛苦;徐昆的手指深入她后穴,越來越快地抽送,腸腔不夠濕滑,粗糙的指腹,凸起的嶙峋指節(jié),來回刮蹭細嫩無比的肌理,就算有徐競驍在前面刺激她的陰蒂,欣柑還是疼得嘶聲啼哭起來。
徐昆腕骨晃擺,一刻不停地插著她的小屁眼,一邊坐起身,那根東西直撅撅地翹出他褲襠,龜頭包皮全都撐開了,腫得發(fā)亮,馬眼張得很大,里面鮮紅的嫩肉不停地抖動,顯然已經(jīng)繃緊到極致。
徐競驍不著痕跡地撤回在欣柑腿心作亂的手。
徐昆眸色被肉欲燒得很黯,神情也帶著幾分急色的焦灼,另一只手伸到欣柑后腰,打算將她抱到自己懷里,“爸,您回房吧,我自己照顧心肝兒就可以了?!毙栏淌撬粋€人的,他可沒打算讓父親旁觀他肏欣柑。
照顧?把她串雞巴上照顧?徐競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人往兒子那邊兒推。
“爸爸……”欣柑反而揪著他的手不放,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清楚徐昆的意圖,后庭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似的撐脹感卻讓她本能地畏懼。
徐競驍不由低下頭瞧她。
小姑娘一張白雪團兒臉都皺起來了,蔥白尖兒一樣嬌細的幾根小指頭抖瑟著攥緊他的大手,表情痛楚又可憐,怯生生的,又喚了一聲,“爸爸?!?
剛才還畏他如虎,碰碰她小逼,就哭天抹淚,這會兒倒是觍著臉求他。
這算個什么事兒?
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
徐競驍深看她雪白剔透的小臉,實在是貼合心意,也實在是漂亮得挪不開眼,笑問,“唔?心肝兒不舍得爸爸?”大手撫上她豐腴的臀瓣,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徐昆心急火燎要肏欣柑后穴瀉火,聞言臉色陰了陰。
他與父親的相處再離譜,再沒有界線,歸根結(jié)底,是長年累月,潛移默化下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他自始至終沒有半點兒與任何男人分享欣柑的意思,連他爹也不例外。
作者的話:
關(guān)于欣柑的愛情。
欣柑把徐競驍看作父親,她不會愛上徐競驍。
同樣的,寫If線的時候,她也不會愛上欣夷光。
整本書都叁觀不正,欣柑是唯一還有叁觀的角色。
不過主打就是一個強取豪奪么,本來就沒有很多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