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處境是何等不堪
“怎么的?老公一根雞巴滿足不了你?”徐昆掐過欣柑的下頜,讓她看向自己,“我爸的雞巴不比我小。騷貨,你確定自己的小屁眼吃得下兩根,嗯?”埋她體內(nèi)的手指指節(jié)曲下,在緊窄嬌嫩的腸道旋動一周。
“嗚啊……”拓展的寬度加大,欣柑下身劇烈搐搦,難受得差點厥過去。
徐競驍瞥向她額角豆大的冷汗,很是心疼,輕斥兒子,“你悠著點兒。”大手拭抹她滿臉的淚水和汗水,又問,“不是說就在外頭磨一下發(fā)泄出來,怎么又改變主意要動她后面?”
徐昆瞅著欣柑的難受勁兒也心疼起來,插在她菊穴的手指不再亂動,只是不徐不疾地小心做著擴張,嘴里有些散漫地應他爹,“舔著舔著,性致就上來了。早晚要弄的,也就疼一回兒?!?
在外面隔靴搔癢地磨蹭,哪有真槍實彈操穴來得痛快。
有最好的,他為什么要將就?
低頭去親欣柑的臉蛋,“心肝兒乖乖的,別怕,也別鬧,咱們慢慢來,不會很難受的?!庇X得她小臉的溫度沁涼,不由把自己的臉貼上去替她捂一捂。
“不要,我不要!”
欣柑腦子再遲鈍這下也聽明白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憤怒,伸手推開他的腦袋,“你今天已經(jīng)做了好久……我身上還好疼,你、你欺負人……”
她實在氣得狠了,細細的血管在她薄嫩的頸脖皮膚突起,十根手指抖啊抖的,連兩只小拳頭都握不住。
徐昆被她異于往常的反應嚇了一跳,雞巴都蔫了一半,忙把手指從她后穴抽出來。
動作急了些,欣柑疼得兩眼發(fā)黑,劈頭蓋臉朝他打去。
徐競驍揚手扣住她雙腕,蹙起眉,憐惜她身子柔弱,一再遭罪,語氣仍然溫藹,“有話好好說。心肝兒乖,不可以對哥哥動手?!?
兩個都是他的祖宗,心頭肉,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看向兒子,“她后面是沒受傷,可她還病著呢。再開一次苞,不怕她又燒起來,病上加病?”
徐昆其實已有些悔意。
他原本是要撫慰欣柑,讓她別對自己弄傷她的事兒心懷芥蒂。誰知道精蟲上腦,正事兒沒辦成,反倒把她給惹毛了。
但欣柑剛才分明又想扇他耳光,徐昆懊悔之余,也有些難以啟齒的,隱秘的委屈。
不過他再怎么著,還是先牽過欣柑左手,仔細查看沒有繼續(xù)出血,才半打趣半抱怨地對她說,“祖宗,不帶這么冤枉人的。時間長,那能全賴我嗎?等你洗澡,幫你放松、舔濕,就花了一個多小時。動真格的時候,也是怕你疼,怕你受傷,做做停停,你自己算算,對不對?我他媽統(tǒng)共就射了一次?!备藕蛘孀孀谒频?,結(jié)果倒好,還是把這小祖宗給弄傷了。他找誰說理兒去?就他媽冤,比竇娥還冤。
“胡說,你、你明明……那個……是、是兩回……”欣柑更生氣了,然而當著徐競驍?shù)拿嬲務撔缘脑掝},又讓她倍感羞臊,小臉紅紅白白,語氣嬌嬌怯怯,不顯跋扈,倒是別樣的嬌媚俏麗。
徐昆的火氣全下去了,把半硬的雞巴塞回褲子里,湊近她小臉,親昵地逗她,“咱們是第一回做,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逼里射精,怎么迷迷糊糊的,連我射了幾次都數(shù)錯?以后是不是連誰在操你,都會弄錯,嗯?”
徐競驍眸光一閃,垂下眼瞼。他不后悔肏了欣柑,但讓兒子替自己背鍋,難免有些心虛。
欣柑越聽,眼睛睜得越大,眼眶已然通紅,唇抖得厲害。
徐昆暗道不妙,未等她發(fā)難,就率先認慫,“好了好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心肝兒說幾回,就是幾回。”她年紀小,又單純,被自己操得神志不清,搞錯了也不稀奇。他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孩子計較什么。
這就是天下大部分男人的通病。不耐煩與女友掰扯,直接認錯了事,偏又不夠走心,把敷衍和糊弄都寫臉上了。
欣柑氣得頭目森森。
她怎么可能記錯徐昆做愛和射精的次數(shù)。
第二次時,他依舊插得那么兇,把她給疼醒了。這人在床上跟頭發(fā)情沒有節(jié)制的野獸差不多,又狠又蠻,做的時間長,射精持久,量還特別多。兩回肚子都高高鼓起來,跟懷胎幾個月的孕婦似的,里面裝不下,流了一部分出來,又弄得她屁股和大腿都濕淋淋,黏糊糊……她印象特別深,想忘都忘不了。
長輩在場,這些話梗在喉頭,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憋得身子都打起戰(zhàn)栗。
“別急呀祖宗,”徐競驍忙擁了擁她,笑著開解,“都是小事兒,記沒記錯都不要緊的。哥哥是不對,不過既然他知錯,道歉了,心肝兒就原諒他,嗯?”
他和稀泥的態(tài)度不啻于火上添油,欣柑忍無可忍,“哇”一聲大哭起來,“你們、你們欺負人……”她推扯他環(huán)攬自己的胳膊,踢著腿兒,要從他身上下去,“我不要留在這兒……我要回家……”
坐對面的徐昆眉心一緊,輕易握住她虛軟的手腕,往上拽過她頭頂,“回家?”他語氣壓抑,扼著股要泄不泄的戾氣,也是真的疑惑,“你他媽打算回哪個家?”
她的親人都不在國內(nèi);四中是全寄宿學校,假期確實可以申請留校,但需要提前一個月報備,讓學校統(tǒng)計人數(shù),安排食宿,方便管理。欣柑寒假要跟自己回家,自然沒有報備申請。
欣柑眼怔怔望向他。
是啊,她能回哪兒去?學校要到開學才能提供住宿;親生父母早已去世;繼母繼兄遠在大洋彼岸。無論是她與繼母繼兄原本住的房子,還是繼母為她買的房子,雖然持有門卡和鑰匙,里面都空無一人,她自己一個,怎么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