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再多接觸哥哥一點,后腰不斷往下塌陷,和他身前的腹肌貼合到了一起,易于瀾在她腰肢上用力拍了一下,掌心一路向上肉到了她的乳房。
他往后靠了一點,找到了易如許粉嫩的唇瓣,兩人開始纏吻,吻到最后易于瀾躺倒在了床上,而易如許趴在他身上和他接著吻,過了一會被易于瀾摸著耳朵移開了臉。
“寶寶來自己動吧,嗯?你按著哥,累了再換哥草你?!?
“哥哥累了嗎?”易如許下面麻麻癢癢的,y蒂酸軟,她不光是紅紅的眼尾與微顫的嗓音引人遐想,就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媚態(tài),漆黑烏發(fā)凌亂地垂散在雪白皮膚上,讓人想要看她清純天真的眼神下更淫蕩色情的模樣。
“哥不累,哥就是想看你自己扭著屁股找雞8操的樣子?!币子跒懮ひ魷厝幔墒亲焐蠀s說著不堪又低俗的騷話,他的話語和眼神一起蔓延到她的感官,處處充斥著侵略與蠱惑。
那磁x又好聽的男聲惹得易如許頭皮發(fā)麻,她主動去吻了吻他,濕滑的唇舌交纏過后,易于瀾扶著妹妹的纖腰,讓她在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慢慢的嬌yan吐出,又一寸寸的用小穴將陰精吞下。
好像一朵緊致又羞澀的花芯被過于粗壯的肉棒來回入侵了一樣,花蜜和汁水都被粗暴的擠出,易如許的下半身都快不屬于自己了,癢癢的又漲漲的,多c幾下還會有刺激的快感。
她抬起屁股又落下,這種節(jié)奏與力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讓她b平時更細致的感受了一遍哥哥的肉棒。
前面幾次都很斯文,可慢慢的她想要更多。她不是第一次主動要哥哥的東西,自己趴著淫蕩的扭動屁股找他要的時候也是有的。
她幾乎各種姿勢都已經(jīng)被哥哥開發(fā)過了,可每一次c進來她都還是會舒服到頭皮發(fā)麻,她就是單純的喜歡被哥哥g到高潮,這完全是對他過y床技與粗大肉棒會產(chǎn)生的生理反應(yīng)。
易如許靠在了哥哥的胸膛上,微喘著抬動自己的下體沒入又吐出,易于瀾一手穿過她的胳膊攬著她的背脊,一手在她額邊撫摸她細軟的發(fā)絲。
“寶寶,你當(dāng)我的貓吧,好不好?”
“嗯?什么?”
“當(dāng)我一個人的貓?!?
“我已經(jīng)是你妹妹了啊?!币兹缭S邊動腰邊小聲說,易于瀾配合著小幅度抬腰往上幫她慢慢頂弄,“不夠啊,只當(dāng)我妹妹不夠知道嗎?我還想要你更多,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肯定會讓你當(dāng)我的狗?!?
易如許聽到這話沒忍住打了他一下,她很不喜歡哥哥這么說,感覺一點都不尊重人。但哥哥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易如許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自然b誰都更清楚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好像可以將所有的人和感情來往都變成能夠折現(xiàn)的利益,看起來好像風(fēng)流多情,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心,想要在他這里取得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付出足夠多的代價才行。
易如許以前覺得自己是他的例外,因為他將所有的愛和柔情都傾注到了她身上,可當(dāng)她后來不堪重負快要喘不過氣來,這才知道自己究竟為這些溫柔付出了些什么。
她沒有行動自由,不能和別人戀愛,不能隨意交友,沒有半點隱私,在承受著和雙胞胎哥哥亂倫的社會壓力與道德壓力的同時,還要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后周圍的輿論、親戚怪異看戲的眼光、父母的辱罵與滔天怒火。
光是想到就要窒息了,唯獨在床上和他做愛高潮的時候可以暫時讓快感麻痹這一切,可她又不能永遠與他陷在床上翻云覆雨。
易于瀾肉著她的頭發(fā),將這些細軟發(fā)絲捋到她的耳后,專注地看著她問道:“如如,你知道做我的貓和做我的狗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什么區(qū)別?”易如許問道,其實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只想做個人。
可是哥哥偏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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