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只要等著我來討好就夠了,我費盡心思為它做一切,只為了讓它能夠依賴我偶爾靠近我;但是狗就不一樣了,它必須得討好我,一切以我為準(zhǔn),費盡心力的讓我開心了,我才會酌情考慮在合適的時候讓它開心一下?!?
易于瀾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說道:“寶貝,我認(rèn)真的,我是真的很想這樣做?!?
“你就不要來找我啊,你一招手,學(xué)校還不多的是女人想當(dāng)你的狗?!币兹缭S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一邊抬著屁股吞他陰精,一邊微喘著跟他聊這種事情。
她想到了剛剛那個女生,明明就被哥哥耍了,居然還戀戀不舍地湊上來想當(dāng)他炮友,甚至還愿意過來和她一起伺候哥哥玩shuangfe1,實在是太傻了吧?
大約是一直充當(dāng)著嫌棄易于瀾的那個角色,易如許壓根就認(rèn)識不到哥哥的市值有多少,她只拿他當(dāng)賣不出去的商品,讓她惹了一身麻煩不說,還死活都脫不了手。
“可她們都不是你,你是貓我就寵你,你是狗我就馴你,反正哥哥橫豎都是讓你爽啊,寶貝,別這么絕情。”
他這么誠實地傾訴自己的欲望,易如許有些招架不住,她清楚哥哥所說的是什么意思,在她大腿小腹和下體寫上他名字或者專用小貓類似事件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易如許經(jīng)常能感受到哥哥對她產(chǎn)生的極強(qiáng)占有欲與侵略欲,她總覺得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然后再把她的皮披到身上緊緊包住。
他就是想要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兩人之間最好連一毫米的距離都沒有,如果時刻都能保持負(fù)距離接觸那感覺就真是太bang了,他就愛這樣來。
易如許最開始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只認(rèn)為哥哥他是分不清楚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他可能這方面有障礙。
可后來易如許慢慢明白了,哥哥就是把這方面分的太清楚了,他把自己的人際關(guān)系簡單粗暴地劃成了兩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別人。
而她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被哥哥給納入到自己的那半邊陣營,他不是拿她當(dāng)成自己人,他純粹是拿她當(dāng)成了自己身體的另一半。
雙胞胎這一根源,則更加助長了他的這一想法,如果說他當(dāng)年就霸占了母親的子宮,那么共同汲取著營養(yǎng)的易如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是他生命的附屬品了。
他永遠(yuǎn)都在追求著與她合二為一,無論是精神模式還是生活方式,他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整合成一個完整的人。
這種掠奪欲望,已經(jīng)超出了任何存在關(guān)系,甚至b兄妹血緣還要更加偏執(zhí),他認(rèn)為他們兩人本就該是一個人。
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又連在了一起,易如許的屁股被他按住,她沒再動,換下面的陰精主動在她的x眼里抽動插入,g的她汁水四溢,這就是他找到的新方式。
畸形的占有欲就只能以畸形的關(guān)系來維持,易如許的腰真的沒有哥哥厲害,她軟趴趴地靠在他身上,易于瀾好像不會累一樣,保持這個姿勢g了她好久。
他邊曖昧的吻她的脖頸與耳垂,邊肉按她的白嫩的屁股,掌心蓋著她的t縫,手指則不安分的在她穴口與自己陰精的交界處來回?fù)崦?
易如許覺得自己就像個失去了理智的性愛玩具,她分不清是誰在g她,她只覺得下體熱熱的麻麻的,想被g得更用力,更猛烈。
易于瀾聽著妹妹的喘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翻個身把易如許壓在旁邊,抬起她的腿彎起來讓她露出花穴,用被吐出來的陰精擠壓摩擦著她濕淋淋的穴口。
這樣來回幾次后,易如許難耐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將自己的手探到下面,按住肉棒往小穴里面擠了進(jìn)去。
身體被貫穿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不適,她只覺得舒服和酥麻,人都像是要飄起來了一樣,多巴胺的分泌讓她無比的滿足。
“還說不想要哥哥c?不想要你g嘛抓著雞8往自己b里塞?嗯?”易于瀾在她耳畔低語,像是要用聲音將她給拽入地獄,易如許悶哼著抓緊了床單,臉頰通紅,眼眶濕潤,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
“如如,哥g你爽不爽?”
“都說過了,還問。”她聲音都有些要飄了,這幾個字出來后易于瀾g她g的更猛了,速度b剛剛要快了一半,他的身體好像是專門在伺候她一樣,直接明了的回應(yīng)她的不耐煩。
“那哥像這樣g你一輩子好不好?只要你想要,哥哥就讓你一直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