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并沒有讓江靜懷滿意,等了兩分鐘左右,醫(yī)生從另一頭匆匆而來。
“她額頭上的傷情況怎么樣?”江靜懷直接問醫(yī)生。
“傅小姐額頭上的傷沒什么大礙,只是磕到了,雖然有流血,但傷口不算很嚴重,之后注意上藥也不會留疤的?!币煌砩系臅r間,突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面色不善的男人,醫(yī)生心里莫名有些打顫。
“做過全面檢查了嗎?確定沒有什么其他問題嗎?”江靜懷仍然有些不放心。
“傅小姐到醫(yī)院時我們就給她做過全面的檢查了,我們知道她以前頭部做過手術,但是她恢復得很好,此次受傷不會造成什么影響的。請您……請各位放心。”醫(yī)生能夠理解江靜懷的緊張,也耐心地跟他保證。
了解完情況后,江靜懷就讓醫(yī)生先去忙了。
“年年以前受過什么傷?”楊西璞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中捕捉到了關鍵詞。
“小時候出過一場車禍。”江靜懷也沒有要多談的打算。
這個過于簡潔的回答讓其他幾個男人很不舒服,就像是在他們之間劃出了一條界限——他江靜懷熟悉傅年的過往,而他們對傅年的過去一無所知。
江靜懷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捏了捏眉心,再睜眼,眉宇之間多了絲冷意,不復他以往的溫潤。
“她昏倒的時候你們在哪?”
“她發(fā)高燒了沒有馬上送到醫(yī)院嗎?”
“看來是我高估各位了,能把人照顧到醫(yī)院里來我是沒想到的?!?
江靜懷不在乎面前幾個人的臉色有多差,他在直升機上徹夜的焦急與憤怒需要有缺口宣泄。
“咳咳?!辈》坷飩鞒鎏撊醯目人月暋?
門從外面打開,正努力伸手要去拿水喝的傅年沒想到會看見這么多人,更沒想到會看見江靜懷,她的手一時停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