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叁個人誰也沒有離開,像是達(dá)成了一種默契,這種默契對于熟悉彼此的他們來說,無需再多言。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他們?nèi)诉€沒等到傅年醒來,卻先等到了一個人的到來。
叮咚。
電梯抵達(dá)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顯得格外突兀。
沉穩(wěn)又藏不住急促的腳步聲在傅年病房門口停住。
斯文俊雅的男人只著一件單薄的深灰襯衫,手中拿著西裝外套,風(fēng)塵仆仆,像是剛從遙遠(yuǎn)的地方馬不停蹄趕到這里來的。
他放輕了腳步走進病房,直接走到床邊,本就不怎么好的臉色在看見傅年額頭上的紗布時變得更差,他伸手輕觸了下她的額頭,眉心還有微微的燙。
他像是終于注意到病房里還有其他人似的,側(cè)身看向另外幾人。
“出去談?wù)??!蹦腥藟旱吐曇?,聲線是長時間未開說話染上的嘶啞。
說完,他把西裝外套隨意地放在床邊的椅子上,也不等其他人的反應(yīng),率先走了出去。
宗虞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這種一來就自動反客為主的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
楊西璞在看見來人的第一秒就想起了在哪里見過。見到傅陳的那天晚上,在傅年家樓下,那個倚在車邊打電話的男人。
只有郭凜是第一次見到江靜懷,他眉頭擰緊,面色不愉。
病房門口,不用擔(dān)心會影響到傅年,江靜懷不再刻意壓低聲音,“年年額頭上的傷怎么回事?”
宗虞:“磕到了床頭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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