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情潮初時何如此,穴如泉水噴水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易水不想給易寒摸也沒了法子,只得憋悶地掀起衣擺,露出滿是紅痕的腿根。
易寒蹙眉低頭,湊過去心疼地嘆了口氣:“腫成這樣了?”
“相公每次都插太多次了……”易水委委屈屈地附和,“疼呢?!?/p>
易寒連忙把人抱在懷里親了幾口。
〞不摸了?〞他抱著僥幸心里要起身,結(jié)果被兄長直接撈回來按在案幾上,連腿都沒來得及并攏就被按住了的花瓣。
易水的腰瞬間軟下來,呻吟著擺動起腰,片刻溫涼的觸感從下身彌漫起來,他困惑地回頭望去,原來易寒在幫他擦藥。于是易水又滿足起來,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喘息,直到兄長貼到他耳根說了一句話。
“什……什么!”易水嚇得直接跳起來,顧不上穿褲子,撅著屁股拱到易寒懷里,眼巴巴地望著兄長。
“是真的。”易寒好笑地揉易水柔軟的臀瓣,“為兄沒騙你。”
“是男人啊……”他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光著屁股坐在地上犯迷糊,某一瞬間又跳起來,“是男人就更不行了,兄長只能喜歡我!”言罷自覺失言,心虛地跪坐在地上,偷偷摸摸地往小墊子上蹭,“兄長,你只喜歡我吧?”
易寒輕輕點(diǎn)頭:“為兄說多少次你才會安心?”
“我害怕嘛……”易水不服氣地嘀咕,“誰叫兄長還娶了旁人?”
他本是氣話,卻不料易寒當(dāng)了真,當(dāng)即將易水擁在懷里,顫聲道:“是為兄對不住你。”
“沒……沒有的!”他慌了神,緊緊抱著兄長的肩呢喃,“我是一時氣話,沒有怪兄長的意思。”話音剛落屁股就被擰了一下。
易水皺皺眉,試探地改口:“真的不怪?!?/p>
然而易寒還是扭他的臀肉。
易水忽然福至心靈:“不怪相公!”他說完親了親兄長的面頰,“相公最好了。”
果然這次易寒滿意了,一動不動地抱著他。易水不敢亂動,也是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狀況的緣故。兄長告訴他拓拔凌是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名副其實(shí)的皇子,這事外人都不知曉。
可若是男人,木兮豈不是……
“呀!”易水忍不住叫起來,“原來那天木兮說捅起來極痛的是他?!?/p>
易寒萬萬沒想到易水會想到這一茬,哭笑不得地打他的屁股:“你們成天都在說些什么?”
易水卻坐不住了,掙開兄長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屋外跑,跑了兩步又捂著屁股躥回來找褲子。易寒看得直發(fā)笑,親手幫易水把衣擺都理順了,然后由著他心急火燎地去找拓拔凌。
說來也是逼不得已,北疆國勢衰亡,為了穩(wěn)定朝局,拓拔凌裝作公主出嫁,嫁的正是前太子“朱銘”。易水想這些事的時候已經(jīng)跑過了前院,他從不知拓拔凌住在哪兒,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轉(zhuǎn)了許久,才想起來問下人。
原來拓拔凌住在別院,與他們兄弟倆住得寢殿相距甚遠(yuǎn)。
易水噠噠噠地跑了一身汗,沖進(jìn)別院的門剛巧看見拓拔凌倚在園中的涼亭下吃葡萄。這皇子本身就是極好看的人,披散著頭發(fā)時亦男亦女,且薄唇沾了薄薄的果汁,他想難怪木兮會喜歡。
“你來做什么?”拓拔凌聞聲抬頭,皺眉放下手里的書卷。
易水撓了撓臉,硬著頭皮跑過去,拽著小墊子坐在涼亭另一側(cè),望著拓拔凌眨眼睛。他的眼神實(shí)在太過清澈,看得拓拔凌無奈起來,干脆把葡萄推到易水面前。
“吃嗎?”
易水來者不拒:“吃呢?!闭f完當(dāng)真伸手一顆一顆地嚼。
拓拔凌盯著他瞧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有意思?!?/p>
他也跟著笑:“你也有意思?!?/p>
“哦?”拓拔凌擱下書卷,挑眉道,“我如何有意思?”
易水卻不答,晃著腿反問:“你和木兮怎么認(rèn)識的?”
拓拔凌見他眼里有光,不覺好笑:“兩個男子在一起在你看來很正常?”
“我和相公……”易水漲紅了臉,羞澀地改口,“我和大皇子也是男子啊?!?/p>
“也是?!蓖匕瘟杷坪跣α诵?,但等他抬頭時,笑意已經(jīng)散去了,“可我們不一樣,木家在你們的朝堂上世代為官,而我……”北疆的皇子聲音很冷,“我肩上擔(dān)著整個國家的安危?!?/p>
易水嘴里含著葡萄,被拓拔凌嚇得噎住了:“但是……但是木兮喜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