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甘心,他癡心兄長(zhǎng)多年,如今卻淪為皇子床笫間的玩物,命運(yùn)不可謂不坎坷。
然而再不甘心,易水也脫了外袍,見朱銘回頭,俯身跪伏在地上,目光所及只有明黃色的鞋尖,心底一片凄然,他自幼裝瘋賣傻,好不容易來到京城,原以為可以擺脫身子怪異帶來的苦楚,誰料卻跌入更可怖的深淵。
朱銘在易水面前站了片刻,繼而拎起他的手臂,把易水拖上床,解開腰帶伸手去摸。他與常人有異,平時(shí)小心謹(jǐn)慎,如今是逃也逃不開,硬生生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床榻上。
朱銘原本并沒發(fā)現(xiàn)異樣,等手伸過去狠狠一按才驚詫地低頭。
易水平躺在床上,眼角滾下一滴淚:“殿下可覺得惡心?”
“惡心?”朱銘把手指遞到鼻翼下輕嗅,“我倒覺得可愛得緊。”言罷低頭含住滴水的花瓣用力吮吸。
他驚叫出聲,合攏雙腿夾住大皇子的頭,滾燙的舌在花縫中穿梭,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栗,明明舔的人不是易寒,他竟仍有快感,愣是被大皇子吮泄了身,面若桃花,四肢發(fā)軟,雪白的腰腹間濺著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
“可有別人知道?”
易水抿唇點(diǎn)頭,然后被掐住脖頸。
“誰?”朱銘瞇起眼睛。
“臣……臣之父母?!币姿纯嗟赝ζ鹧?,呼吸困難,嗓音也啞了。
朱銘這才慢慢松手,滿意地點(diǎn)頭,起身脫掉身上衣物,抱住瑟瑟發(fā)抖的易水,已是要提槍上陣的架勢(shì)。他自知無逃脫可能,閉目垂淚,然配上這幅容顏,只勾起大皇子更暴虐的情潮。
于是探入腿間的手粗暴地揉捏,易水不肯去抱朱銘,只攥著被單喘息,可惜朱銘顯然不滿意他的反應(yīng),從散落的衣物中取了紙包,竟然早有準(zhǔn)備。
易水被灌了滿口的藥粉,下腹立時(shí)騰起欲火,下身流出的水也多起來,不用朱銘碰已淫水連連,軟倒在床榻邊難耐地晃動(dòng)雙腿。朱銘低頭著迷地?fù)芘幕ò辏父辜?xì)細(xì)刮擦每一絲穴肉,最后捏住了充血的花核。
“別……”易水終是有了反應(yīng),淚眼朦朧地驚叫,“別碰……別碰我?!?/p>
“別碰哪兒啊?”朱銘笑著咬住他的耳垂。
易水掙扎起來,蹬著腿往床角縮。
“吃了藥還這么厲害,你真是我在床上遇見的第一個(gè)。”大皇子蹙眉捏住他的花核拉扯。
易水先是慘叫著蜷縮,再敞開腿放浪地呻吟,雙手攥著垂下的床帳搖晃,意識(shí)模糊間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頸又被攥住,朱銘面色陰沉:“你敢再叫一聲試試?”
他含淚勾起唇角,顫顫巍巍道:“兄……兄長(zhǎng)!”
朱銘眼底蓄起濃重的陰霾,一手掐易水的脖頸,一手拼命揉弄細(xì)軟的花核,見他腿間淫水泛濫,也不愿再等,挺身拿手指撐開花穴剛欲撞入,整個(gè)人就僵住了。
“兄長(zhǎng)……”易水眼里滾下一行熱淚。
朱銘怔怔地低頭,望著穿胸而過的劍尖嘴唇蠕動(dòng)。
易水使勁渾身的力氣推開身上的大皇子,抓著被子瘋了似的往床角縮。朱銘眼里的光熄滅了,保持著原來的姿勢(shì)跌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易寒捏著劍,面無表情地甩掉劍尖上的血。
寒風(fēng)順著半敞的門涌進(jìn)來,易水不敢窺探兄長(zhǎng)的神情,畏縮著,恐懼著。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將他用被褥裹住,只輕嘆一字:“來。”
易水的淚頃刻決堤,他撲過去,淚流滿面:“兄長(zhǎng)……兄長(zhǎng)我……”
“爹這些年的地位,是靠這樣得來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語,將劍插回劍鞘,將易水從床上抱起:“如今一個(gè)大皇子,這三年里還有誰?”
他猛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問:“兄長(zhǎng)以為……以為我是……何人?”易水痛心疾首,“京城子弟的玩物?”
他說完含淚大笑:“兄長(zhǎng)何以說這些?是嫌我臟還是嫌父親為官不正?”床帳在寒風(fēng)中搖曳,易水的心卻比風(fēng)還冷,“若當(dāng)真如此,兄長(zhǎng)不用救我,這幅身子能得到的東西甚多,我易水不在乎被玩弄!”
話音落下后屋內(nèi)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易水瞪著易寒波瀾不驚的眉眼急促地喘息,藥效還沒散去,他腿間流下的水已經(jīng)淌到了兄長(zhǎng)袖籠間,溫?zé)岬闹蔚未鸫鹇湓诘厣希缀裘伎戳艘谎?,抬腳踩了上去。
易水的心也被這一腳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