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年抱著她沖洗身子,從穴道深處摳出大口的白稠,梁佑瑾心想,自己是不是有性癮?。吭趺礉竦挠挚焖侄?,肉棒一進(jìn)來她就受不了。不對,之前沒沾著左斯年時候,她沒這習(xí)慣。
他拿出護(hù)膚剃毛刀,輕拍翹臀:“抬腿?!?
她靠著墻,扶著他的肩膀,聽話抬起腿,露出萋萋芳草。左斯年跪在地上,用剃須泡沫打濕了陰毛。冰涼的刀片貼上私密的肌膚,她一顫。
“別動。”
“我怕。”
他用手背排開陰唇,輕柔刮下毛發(fā),她一直緊繃,抓著他的手指節(jié)泛白,說不想當(dāng)白虎,好奇怪。他用花灑沖洗干凈,攤開手說好了。
梁佑瑾低頭看,頓時血壓上漲,該死的,這男人竟然在她饅頭似的陰阜留下毛發(fā)剃出一個Z字。她說不喜歡白虎,他還真特么的配合!
左斯年哈哈大笑,閃開她的無影腳,吹著口哨躲出浴室,換上干凈潛服。他正蹲在地上收拾裝備,冷不防屁股被踹一腳。
“不公平!”梁佑瑾氣呼呼,叉腰。
“你剃毛了,我也光了。哪里不公平了?”他賊兮兮笑:“怎么,老婆,下次你幫我剃毛么?”
“賤人!”梁佑瑾也學(xué)了一招猴子偷桃,伸手就抓,完全沒個輕重:“我也要在你這里刮一個L字母!”
“輕點,你下輩子要守活寡么?!彼厣戆阉Я藵M懷。
她咬著橫在胸前的手:“在你那里紋上我的名字,我要惡心你一輩子!”
左斯年安排了潛導(dǎo)和地接,一起出海的算上他們有六人。因為持有AOW執(zhí)照,他想當(dāng)然地要帶著她背人工肺深潛。在淺淺訓(xùn)練后,梁佑瑾說什么也不下去了,她拒絕了潛導(dǎo)鼓勵以及左斯年的邀請,決定浮潛在海面徹徹底底當(dāng)一條咸魚。
海底雖美,但那深邃的藍(lán)太恐怖了,像是黑洞,與世隔絕,隨時吞噬一切。梁佑瑾只想躺平。平時努力已經(jīng)很累了,為何無腦度假還要這么卷。
另外四個人彼此相識,兩男兩女,梁佑瑾猜不出他們的關(guān)系,看著像兩對情侶,但好像又不是。兩個姑娘都往一個年長的男人身上貼,稍顯年輕的小伙子略微寞落。
但是她們一個叫他老公,一個叫他姐夫。
叫老公的女人及腰大波浪,涂斬男香,微嘟著唇,喜歡四十五度眼神看人,要多勾魂有多勾魂。年輕小伙子的眼珠子一直跟著波浪女轉(zhuǎn),他叫她,媽媽。
每到一個潛點,四人跟著潛導(dǎo)下水,左斯年就陪著梁佑瑾在附近浮潛。赤道附近的洋面,無風(fēng)少浪,太陽惡毒,火辣辣,梁佑瑾穿著白色綁帶高開叉泳衣,戴著面罩呼吸管,自由穿梭在珊瑚群中,一會好奇地摸摸五顏六色的硨磲,一會追著小丑魚跑。
一只海龜慢悠悠從身邊游過,左斯年拉著她的手,尾隨海龜先生,領(lǐng)略沿途風(fēng)光。
突然,她捏了捏他的手,示意。左斯年忙踩著水拉起梁佑瑾。梁佑瑾掀開面罩:“我的腳好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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