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聽了一晚的吵鬧聲,第二天差點一邊打瞌睡一邊守宮門,用一餐三大碗米飯慰勞饑餓的肚子后,宋平安就盼望著休息時間快點到來,好不容易終于爬到床上,腦袋才沾上枕頭立刻就睡死了,結果在睡夢中被人換了個地方也不知道。
宋平安一睡死很難被吵醒,可如果人都被扒光壓在床上啃啃咬咬就差被吃光抹凈了卻還沒有醒來的話,那不是睡覺,而是吃下迷藥了。宋平安當然沒吃迷藥,他睡覺前只吃了三大碗米飯,加一個煎雞蛋,幾塊叉燒肉和一些青菜,所以他被騷擾得只能醒過來,然后嚇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睡皇上的床上來了?
他怎么光著身子了?
皇上瞪著他干嘛,而且還壓在他身上……
皇帝握住他的雙肩,咬牙切齒道:“好你個宋平安,居然敢吃飯吃得這么香,還睡覺睡得這么沉!朕饒不了你!”
沒待宋平安反應過來自己怎么睡著睡著睡到皇上的床上來了,就被氣得雙眼冒火的皇帝抓起來,一口咬上胸前的肉,差點就能咬掉一塊,痛得宋平安叫出聲來。
等到向來笨拙的宋平安明白過來皇帝正生氣時,人被壓在床上不知道被折騰第幾遍了。
皇上是不是又遇上什么難過的事了?
當時身后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攻占,拼命擠出來的一點清明里才掠過這個想法就又被猛烈的侵襲被撞個粉碎。此時的宋平安上身無力地趴在柔軟的床上,下身若不是被一雙有力的手支撐,恐怕早和床鋪親密接觸了。
宋平安的發(fā)髻早在過程中松開散亂,綁住頭發(fā)的繩子要掉不掉的掛在上面,燁華慢慢停止身下的進攻,拉長手臂勾住這條繩子,一把扯掉,任宋平安的頭發(fā)披散在背上。
燁華沒有丟開手中的繩子,看一眼后,嘴角勾起背脊發(fā)涼的弧度,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平安的胯骨摸上其中那個同樣炙熱發(fā)硬的肉塊,力度適中的柔捏,引起身下人難以抑制地一陣又一陣顫栗,并伴隨細弱沙啞的呻吟聲。
燁華俯低上身緊貼平安被汗水染濕的背,在他耳邊吐著灼熱的氣息:“平安,告訴朕,舒服嗎?”
從來都不敢忤逆這個人,宋平安即使被撩撥得連呼吸都困難,明知道松開下唇難堪的呻吟聲就脫口而出,卻仍在聽聞皇帝的這句話后,艱難且小小聲嗯了一聲。
皇帝低低地笑了一聲,濃厚炙熱的氣息在耳邊縈繞,讓宋平安的身體更是熱得快要燒起來。燁華一口咬住他紅得快要冒血的耳朵,柔捏他下身的手更是賣力挑逗,然后在宋平安眼看就要承受不住時驀地停下。
還沒等被欲望折磨得幾乎失去理智的宋平安難耐地抗議,身體突然被翻了過來,勃起的欲望被自己的發(fā)帶綁了個結實,最后還系上個漂亮的蝴蝶結。
“皇上……”
宋平安努力睜大含著一層水霧的雙眼望著身上的人,痛苦又困惑地開口欲問原因。
燁華則摸著他身下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低沉地笑道:“朕是要懲罰你,怎么可以讓你感覺舒服呢?”
“懲罰?”宋平安不明所以。
“對,懲罰?!被实畚⑽⒁恍Γ恢缽哪拿鰜韮蓚€如鴿蛋大小的琉璃珠子,把平安的腳架在肩上,雙手分開他的臀辦,把這兩個珠子逐一塞進平安早變得柔軟濕潤的甬道內。
“皇上?”身體里被塞入外物,感覺到異樣的宋平安不舒服地正欲掙扎卻被燁華按住,先把他的雙腳分得更開,然后前身壓上他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吻他的唇的同時,堅硬熾熱的下身猛地攻入。
“晤!”宋平安整個身體狠狠地抽了一下。原先只停留在中途的兩顆珠子被皇帝這么一頂驀地沖進了身體的最深處,突如其來的擠壓感,強烈且詭異得讓人頭皮發(fā)麻。
宋平安還未等皇帝開始動,就已經受不了地劇烈掙扎起來,“不行,皇上……不行,太奇怪了……”本來就沙啞的聲音,在如此剌激的折磨下更是變了調。
“習慣就不奇怪了?!睙钊A輕易就制止他的所有掙扎,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他充血的嘴唇后,下身開始先緩慢而沉重地慢慢撩撥,像是在讓平安適應,等覺得身下的這具身體不再抖得厲害,才逐漸加快速度。
原以為下一刻就是極限,可是身體卻總是出乎意料的仍能繼續(xù)承受,并不是宋平安自己意料錯了,或許是皇帝比他要了解自己的身體吧。
若要問此時的宋平安在想什么,肯定不會得到回答,因為他熱得腦漿都快沸騰了別說回答,連思考都不能。只能在身下一波接一波的撞擊下不斷搖擺,半合上雙眼目光迷蒙而失神地落在精美的床賬上,喉嚨里不自覺地逸出低沉細弱的哼吟。
而比他的聲音還要大些的,是他與皇帝交合在一起的部位,碾合抽動時發(fā)出的濕潤羞恥的水聲,以往這些聲音肯定會讓宋平安把燒紅的臉深深埋進被褥中,但此刻,除了在身體里隨著血液流動的炙熱欲望和渴望被用力貫穿和占據的念頭外,其他的一切早巳不復存在。
是的,比宋平安更要了解他的身體的人就是燁華,只要稍微花一些工夫,他能讓宋平安的身體呈現(xiàn)出自己想要的每一個姿態(tài)——淫靡的,含蓄的,甚至是放浪形骸。
眼下,宋平安被情欲覆沒全然展開身體任人采擷的誘人樣子令燁華滿意。但今天,僅僅只有滿意是不夠的。
燁華在宋平安最渴望的時候從他身體里緩慢地退了出來,并帶出不少先前他留在里面的濁液。
之前還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南律硪蛩碾x開變得空虛無比,身體被欲望侵襲得幾欲滅頂只等著解決,他這么一離開,比被人浸到水里還難受。宋平安不滿地用空虛的下身去蹭燁華依然堅硬的分身,乞求他快點進來。
可是這個能夠給予他極致快感的人卻絲毫沒有再進入的意思,宋平安很快便察覺到了,他努力地睜著水蒙蒙的雙眼去看微弱的燭光中這人模糊的臉龐,無力的雙手在床上亂抓,碰到他帶著濕意的火熱手掌后,立刻不顧一切地纏上去,同時可憐且充滿渴望地喃喃道:“皇上……皇上……平安難受……”
空氣中,這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濃郁的欲望,他握住宋平安的手,覆上他被縛起并綁了一個漂亮蝴蝶結的分身,這里已經充血的厲害,早先宋平安早控制不住欲自己動手去解開,可都被他制止住了。
現(xiàn)在,他讓平安的手親自去摸這個脹得發(fā)紫的地方,看著平安被欲望折磨得不斷發(fā)抖的身體和交雜著快感的痛苦神情,嘴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
“平安,想不想讓朕解開這條繩子?”燁華的手在繩結上輕輕拉扯。
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發(fā)狂的宋平安聽聞此話,被握住的手不禁反握住燁華的手腕,帶著一層水汽的直勾勾地望著他,眼里的期盼一目了解。但是燁華卻噙著淫靡的笑,慢條斯理地用自己依然高昂的分身蹭著他的大腿根部。
“可是平安,朕都沒出來,你怎么能先出來呢?”
宋平安望著他沉寂一陣,雙手握住他的手,把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再一點一點的移到自己臀縫之間那個狹小的洞口處,含著淚乞求:“皇……皇上……進來……”
內向而矜持的宋平安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極限了,若是平常,皇帝肯定早撲上去把他啃個一干二凈了,不過今天,他想要的是更多,比這些還要多……
所以燁華對平安搖了搖頭。
“不夠,平安,還不夠……想讓朕放了你,你就要想辦法讓朕先出來……”
宋平安咬著下唇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也許是真的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忘記了一切矜持,在與皇帝一段時間的對峙之后,宋平安咬著下唇慢慢往皇帝的胯下挪動,當臉對上皇帝巨碩的分身時,才停下。
平安對著近在眼前這只紫紅的野獸,不禁膽怯地咽了咽唾沫,抬高下巴看向皇帝的臉,從他黝黑的眼里只看到等待和堅持,宋平安知道求饒無用,這才放棄最后一點期盼,先用手扶住,再張嘴一點一點地吞入口腔。
這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宋平安還是一直沒有什么進步,但皇帝卻仍舊能夠樂在其中。事實上,相比享受的過程,他更喜歡看平安努力地吞吐他的欲望時一張帶著痛苦和委屈的臉。
他喜歡平安把他這里吞到盡頭時一雙淚花點點的眼睛,也喜歡他熾熱的氣息噴灑在他那處皮膚時的感覺,更喜歡他努力吞咽時顯得笨拙而不知所措的樣子……
也是在這樣的滿意和歡愉中,燁華射在了平安的嘴里,這次他什么都沒說,而平安早下意識地含著淚捂住嘴,把皇帝的精華全咽進喉嚨。
笨拙的平安就是這么聽話,燁華的心里頓時充滿柔情,拉起身下的人,也不覺得臟,直接就吻上他的唇,品嘗他嘴里苦澀的味道。一吻結束后,燁華終于解開了一直折磨平安的那條發(fā)帶,盡情的宣泄出來后,平安被抽光力氣般疲憊不堪地趴在燁華的胸前。
燁華則趁著這個時間擺弄他的身子,讓他岔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于他耳遭沉聲低語:“平安,把你身體里的珠子排出來?!?/p>
聽到這句話,平安便努力凝聚一些力氣然后向下身使力,約過半盞茶工夫后,宋平安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對皇帝道:“皇上……出不來了……”
皇帝聞言似乎笑了一下,在他的鬢間親了親:“要朕幫忙嗎?”
宋平安的回答是更用力地環(huán)住他的肩背。
皇帝讓宋平安躺回床上,找來一個枕頭疊在他的身后抬高下身,讓宋平安被自己盡情蹂躪過后紅腫的下身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燁華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噙著一抹壞笑盡情地欣賞這片美景,一開始還屏息等待的平安察覺到皇帝的視線后,不由得合攏雙腿,只不過又被皇帝給分開了。
這次,燁華才真正開始動手,他雙手放在平安的小腹上,片刻之后,宋平安覺得小腹這里仿佛要燒起來一樣發(fā)燙,緊接著這股熱氣隨著燁華的手的移動逐漸下移,眼見著就要排出體外時,燁華收回了手。
“皇上?”平安能感覺那兩顆珠子已經移到了接近出口的地方,卻不明白為什么皇帝要在這時候住手。
皇帝壞笑著,還是那句話:“平安,自己排出來?!?/p>
“皇……”
宋平安抬頭想求饒,卻只看見皇帝一張戲謔的笑臉,不論多遲鈍的人也有學乖的時候,有的事情皇帝很好說話,有的事情卻不依不撓。如果他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證明在這件事情上,他絕對是不達目的絕不甘休,宋平安親身體會的次數(shù)只有多沒有少。
可是面對眼下的這種情況,宋平安還是會覺得不安和羞恥……
縱使與皇帝做過親密得連提起都會耳紅的情事,但這種事情,不僅隱私也還多了一層尷尬,雖然在事前里面已經處理干凈,但真要把肚子里的珠子弄出來,不就和排泄無異了嗎?
于是宋平安為難地一直猶豫,不停發(fā)顫的唇透露他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