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字數(shù):11984雖然被媽媽逼著學習,但整個下午,我腦子里全都是媽媽被褲襪包裹的美臀以及老爸和那個美少女一起逛街的畫面,哪兒有心思學習。
傍晚快吃飯的時候,妹妹在外面玩夠了,哼著小曲兒回到了家,本來開開心心的,結(jié)果一進門就被老媽劈頭蓋臉的狠罵了一頓。妹妹被訓的有些蒙圈,完事兒之后她拽著我來到陽臺,低聲問我老媽為什么發(fā)那么大的火。
我覺著老媽肯定是因為上午的事兒,心里的氣兒沒有撒干凈,但已經(jīng)揍了我一頓,不能再翻舊賬了,壓了一下午,最后全都發(fā)泄到了妹妹頭上。但這事兒沒法跟她明說,只能裝糊涂,隨口說道:“誰知道,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都裝了一天孫子了,結(jié)果你撞槍口上了。算你倒霉。”
妹妹撇著嘴,嘀咕了一句,轉(zhuǎn)身要回房間。老爸的事兒我煩了一天,正愁找不著人商量呢,就把她給拉了回來,將中午吃飯時的事情跟她說一邊。
妹妹聽到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驚訝的看著我:“什么,你們中午去吃牛排,竟然沒有叫我?”
真是知女莫若母,她的反應(yīng)跟老媽想的一模一樣。
“誰讓你一早就出去了,老媽肯定聯(lián)系你了,誰讓你不回來的?!?
“她叫我去吃飯,可也沒說是去吃西餐呀。再說了,明明是你把我騙出去的。
不行,你賠我牛排。”
“這都不重要,你剛才沒聽清我說什么嗎?老爸挎著一個跟你年紀差不大大的女生,一起逛街呢。還挺開心的?!?
妹妹這才將思緒拉了回來,沉吟片刻制后,皺眉說:“難怪他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在偷偷的約會小女生。啊~!”
妹妹忽然驚呼一聲,嚇了我一跳,忙問她怎么了,她說:“這事兒要讓老媽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白了她一眼:“廢話,這還用你說?”
妹妹眉頭一皺,一臉的愁容:“可紙總是包不住火的,老媽遲早是要知道的。
到時候他們的感情就會產(chǎn)生破裂,先吵架,再動手,最后說不定還要鬧離婚?!?
她忽然抬起頭來,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要是他們真的要離婚的話,你跟誰過?
先聲明啊,我是一定要跟媽過的。你是凌家的長男,有傳宗接代的義務(wù),所以你大概率會被判給老爸。老爸要是再跟那個小女生結(jié)婚的話,那到時候你就得叫那個小女生媽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這小腦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著什么呀。這都還是沒影的事兒呢,要萬一那個女生只是老爸朋友的女兒呢?要萬一那個女生是咱們的遠房親戚呢?你仔細想想,老爸真的要搞婚外戀,那也得找個年紀差不多的女人吧,怎么會找一個高中女生呢?咱爸長得是有點小帥,但也沒有帥到能迷倒女高中生的地步吧?!?
“可能那個女生只是圖他的錢。可能她是被老爸包養(yǎng)了呢?”
“老爸雖然事業(yè)有成,工資也不低,但包養(yǎng)一個女高中生可是要很大一筆錢的,老爸哪兒有那么多錢?!?
妹妹斜乜著我:“說的好像你很懂的樣子?!?
“我猜的?!?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們身后,狐疑的問道“你們倆躲這兒干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話不能讓我聽呀?”
我們倆嚇了一跳,我趕緊裝摸做樣的伸出手來,喊道:“還錢!上個月借你的錢,趕緊還給我。媽,北北是老賴,欠我錢不還?!?
妹妹雙手叉腰:“你才是老賴呢,我什么時候欠你錢了?”
媽媽嘆氣道:“你們倆有完沒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出來吃飯?!?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跟著媽媽來到了餐桌旁,我掃了一眼,只有三雙碗筷。
剛要開口,妹妹卻搶先問道:“媽,我爸呢?他不回來吃飯啊?”
“誰知道去哪兒了,打電話不接,發(fā)信息不回。”
我與妹妹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坐下來乖乖吃飯。飯后,媽媽自己收拾餐桌,讓我們各自回屋學習。我心里壓著事兒,一會兒是老爸跟那個女生,一會兒是陸依依,一會兒是媽媽的絲襪美腿,腦子里一團亂麻,哪兒有心思學習。
手機、電腦、漫畫都被老媽收走了,下午閑的我都把屋子打掃了兩遍了,這會兒實在沒什么事兒可干,就在書桌抽屜里亂翻,結(jié)果找到了一個老舊的收音機,幸虧還有電,干脆趴桌上聽起了電臺廣播。
就在我聽得昏昏欲睡之時,身后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不用回頭也知道進來的是誰,嚇得我一個機靈,趕緊坐直了,但收音機卻沒能及時關(guān)掉。
媽媽大步走了過來,對著我的頭拍了一下,伸手把收音機奪了過來,氣道:“讓你學習怎么這么費勁呢,哪兒來這么多小玩意兒。你還藏了多少東西?”
“沒了,沒了,都沒了?!?
“真的都沒了?”
“不信你搜?!?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說了句:“好好學習?!比缓竽弥鴽]收的收音機離開了房間。
按說能分心的東西都沒了,應(yīng)該可以專注的學習了,可還是不行。也不知道怎么了,坐這兒看一會兒書就覺著腦子發(fā)脹,眼皮直打架,最后干脆啥也不干,趴桌子上打起了盹兒。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腦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扭頭望去,只見媽媽蹲著一杯熱水,陰著臉站在我的身后。我趕緊裝摸做樣的低頭做卷子,嘴里嘀咕著:“真難,這道題真難做。”
“別跟我這兒裝蒜了。”媽媽將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了書桌上,氣道:“你就這么好好學習的呀?!?
“我真的在好好學習,我是用腦過度,休息了一下,剛趴下你就進來了?!?
媽媽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離開的房間。我正覺著有點反常呢,媽媽又回來了,手里還搬著一張椅子,放在了我的身旁。
我忙問:“您……這是什么意思?”
媽媽坐了下來,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兩條纖細美腿交疊翹起,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冷冷的說道:“看著你,省著你再開小差?!?
我急了:“您……您這有點過分啦,您還在這兒我怎么學習。”
“我在這兒你還不能學習了?那到時候你要上了考場,人家監(jiān)考老師就在你身邊站著,你能把人家趕出去?”
看來媽媽鐵了心要在這兒監(jiān)視我,我也只能無奈的被動接受了。她往我旁邊一坐,別說開開小差打盹兒了,就是身子癢癢,撓一下都要被她警告,這比學校上自習課還要嚴格。
我試探性的問道:“媽,您打算以后一直這么盯著我呀。”
“我哪兒有那么多閑工夫,我現(xiàn)在是在給你做矯正,等你什么時候能集中精神學習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得,那您得在我身邊呆一輩子了。”我小聲嘀咕了句。
“說什么?”
“我說您真是堪比三遷的孟母?!?
“少耍貧嘴,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這時,媽媽的手機『?!坏囊宦晛砹讼ⅲ闷鹗謾C查看,我低著頭假裝認真學習,眼角余光卻不由自主的瞟了過去。媽媽在家的時候會換下職業(yè)裝,穿上寬松的針織長衫,好像連衣裙一樣直接蓋過臀部,絲襪則會換成打底褲,雖然跟連褲襪很像,但比絲襪稍微厚一些,光感以及透明度稍微差一些。也許是舒適度更高吧,我也沒穿過,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反正媽媽回家之后都會換上。
頭發(fā)有時還是盤著,有時則會放下來扎一個松散的馬尾辮,看起來很隨性。
當然,這樣的家居打扮在我眼里也不是一無是處,雖然觀感上稍微欠了點,但卻多了一份慵懶的氣質(zhì)。尤其是媽媽彎腰干活的時候,撅起渾圓肥美的屁股,我總是忍不住想要從后面抱住她,然后問一句,『太太,需要幫忙嗎?』今天媽媽就扎了個低側(cè)馬尾,還綁了個蝴蝶結(jié),上身是黑白條紋的針織蝙蝠長衫,下身是膚色打底褲,腳上踩著熊貓棉拖鞋。打底褲有些像女子花滑運動員穿的那種肉色打底褲,近看感覺有些厚,但離遠了看,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穿。
媽媽低頭看手機,嘴角掛著笑意,下意識的咬著右手拇指的指甲,看起來有些俏皮。我手里的筆一下一下的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有些心不在焉,結(jié)果一不小心將筆滾到了地上。我趕忙彎腰去撿,起身時下意識的伸手扶了一下媽媽的大腿。
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假裝不在意,繼續(xù)寫卷子,但就是剛才扶了那么一下,讓我久久不能釋懷。雖然打底褲的手感不如絲襪,但這種不經(jīng)意之間的觸碰,卻讓人感覺格外的刺激。這下我的注意力完全轉(zhuǎn)移了,更沒心思看書了。
媽媽還在看手機,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猶豫了片刻,然后故意將筆滾到了地上,彎腰去撿。這一次我直接按在了媽媽的大腿上,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聲,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在地上來回尋找著。
書桌下面有些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媽媽包裹著肉色打底褲的小腿,以及穿著熊貓棉拖鞋的可愛腳丫。我真的很想攥住那纖細圓潤的腳腕,輕輕地握一握,可惜有賊心沒賊膽,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我假裝廢了好大得勁,將筆撿了起來,起身時故意加大了力量,趁機在媽媽的腿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不得不說,媽媽的這雙美腿真是迷死人了,看起來纖細修長,但摸在上面,隔著打底褲都能感覺到那綿軟的肉感,這肉感跟中年婦女身上的松弛肥胖的肉感又不一樣,很明顯平時有保持鍛煉,緊致卻沒有肌肉的硬度,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媽媽拿著手機,抬眼看著我,我假裝不好意思,憨笑一下,開始寫卷子。媽媽沒說什么,繼續(xù)低頭看手機。
過了五六分鐘,我心里又開始癢癢了,一不小心,筆又一次滾到了地上。我剛要將手搭在媽媽的大腿上,彎腰去撿的時候,媽媽一把將我的手打到一邊,斥道:“你有毛病啊,筆一直往下掉。”然后她彎腰將筆撿了起來,重重的拍在了書桌上,并嚴厲警告:“你要再把筆往地上掉,小心我踢你啊。凈出幺蛾子?!?
我不知道媽媽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心思,但我真的不敢再?;ɑ顑毫?,老老實實的低頭寫卷子。但是媽媽手機里一直有消息傳來,搞得我有些心煩意亂,忍不住敲著桌子說道:“唉唉唉,鄭怡云女士,你打擾我學習了,要玩手機請去客廳里玩,好嗎?”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離開房間。我以為她走了,剛準備松口氣,沒想到她又回來了,坐下來說:“是媽媽不對。我把手機放到客廳里去了,你可以認真學習了?!?
沒想到老媽這么執(zhí)著,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在她的監(jiān)視下,認真學習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要將卷子做完的時候,房間突然一黑,停電了。每次教室里一停電,所有人就跟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一樣,開始拍桌子砸板凳,亂嚎亂叫。由于在學校里養(yǎng)成的習慣,這會兒家里停了電,我也忍不住大吼一聲:“停電啦~!”
那邊馬上傳來了妹妹的聲音:“知道啦~!”
緊接著我的頭上就挨了一下,以及媽媽的訓斥:“停電就停電,你鬼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在黑暗之中,怎么就打得這么準,就跟事先瞄好了一樣。我揉了一下腦袋,起身說道:“媽,您別怕,有我在。”
“有你在才危險呢。我手機在沙發(fā)上,你去給我拿過來?!?
“遵命,長官。您在這兒呆著,我馬上去?!?
由于瞬間停電,眼睛尚未適應(yīng),房間里黑乎乎的一片,我本能的伸手向前摸索,結(jié)果右手摸到了媽媽的身上,雖然隔著針織衫,但是仍然能夠感覺到那肥美綿軟的肉感,就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我很確認那是媽媽的乳房,但仍然下意識的捏了一下,又大又圓,還有彈性。
“往哪兒摸呢!”媽媽嬌喝一聲,將我的胳膊打到了一邊。
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給剁了。”媽媽訓了一句,沉默片刻,說道:“還不快去,愣著干嘛?!?
我趕忙摸索著繞開老媽,去客廳里拿手機,媽媽嘴上說著讓我去,結(jié)果她跟在我的身后一起往外走。黑暗之中,我背著媽媽偷偷聞了一下手掌,恍惚之間,好像聞到了一股奶香味,腦子暈暈乎乎的,我決定一輩子不洗手了。剛出臥室門,正好妹妹拿著手機出來了,替我照了一下,拿到了媽媽的手機,順便找到了手電筒。
哪知剛把手機交給媽媽,正商量著找原因呢,家里又來電了。與此同時,大門傳來開鎖的聲音,老爸回來了。
“剛才停電了?”老爸一邊換鞋一邊問。
“你這一天都上哪兒去了?休息一天也不在家里呆著,現(xiàn)在才回來?!眿寢寷]好氣的反問道。
“那個……同事家孩子有了點事兒,我去幫了個忙?!崩习值脑捳Z有些遲疑。
我跟妹妹對視了一眼。
媽媽繼續(xù)追問:“什么事兒呀,要忙一天?!崩习謴乃磉呑哌^的時候,她提鼻子一聞,問道:“你喝酒了?”
老爸說:“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學了,小東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學嘛,找我過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兩杯?!?
媽媽嗤笑:“自己家里的孩子你都不管,還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去躲清閑。你兒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
老爸回頭看著我:“你又怎么了?惹你媽生氣了?”
“沒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學習?!蔽已b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媽媽瞪了我一眼,兩口子一塊兒回屋去了。
我小聲對妹妹說:“我說是誤會吧,得虧沒跟老媽說?!?
妹妹斜乜著我:“還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弄得我神經(jīng)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畫面,說:“那個女孩子倒是蠻漂亮的,不知道是誰家的女兒。到時候可以讓老爸介紹一下?!?
“死變態(tài),小色狼?!泵妹冒琢宋乙谎?,轉(zhuǎn)身朝臥室走,我追在她后面抗議:“唉唉唉,你可以說我是變態(tài),也可以說我是色狼,但你不能說我是死變態(tài),也不能說我是小色狼,我哪兒小了?”結(jié)果被妹妹擋在了門外。
星期一開學,本來要跟依依道歉,結(jié)果她一直躲著我,說是挨了媽媽的訓,高考之前要離我遠點。我知道這是兩位媽媽聯(lián)起手來棒打鴛鴦,我也沒轍,連哄帶勸,好說歹說,總算是保住了這份兒戀情,只不過是從地上變成了地下,至于上床的事兒那是想都別想了。
但我畢竟是個氣血旺盛的大小伙子,又開了竅,食髓知味了,搞個對象,別說上床了,連拉拉手親親嘴都不讓,那誰頂?shù)米“?。一兩天還能忍,時間長了真受不了,腦子里全是那方面的事兒,見了外號老巫婆的語文老師,都要在腦子里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關(guān)注老媽了,她今天穿的什么,她化的妝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絲襪,身體里都會有股無名欲火,自兩肋升騰而起。實在憋不住了,還會鋌而走險的偷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飛機。
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夢了一個夢,夢里媽媽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著我的雞巴,又吸又吮,還不時地用舌尖舔著龜頭冠狀溝,爽的我狂射不止。
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遺精了,弄得睡褲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媽媽說,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來。
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會偶爾揩媽媽油,吃媽媽的豆腐,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媽,我只是過過手癮而已。最近我才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將她當做女人來看待了,一個性感成熟的美麗女人,我甚至會幻想著同媽媽在家里各個角落里瘋狂做愛的畫面。
最新找回我知道這是瘋狂的,這是錯誤的,但我越是壓抑,心里的欲望越是旺盛,為了緩解這種欲望,我經(jīng)常悄咪咪的占媽媽的便宜,在享受著這份刺激的同時,心里卻又無比的自責。玩歸玩鬧歸鬧,她畢竟還是我敬愛的母親大人。
至于老爸疑似出軌的事情,事后我仔細想了想,感覺不大可能。老爸那么老實一個人,也沒什么花花腸子,又怕老婆,怎么會搞外遇呢,而且對方還是高中女生,簡直太天方夜譚了。
我同高考與欲望同時做著雙線斗爭,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來月。一天下午放學,跟著幾個哥們兒并排走出校門,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站著的一個漂亮女生,她長得不算低,卻給人一種嬌小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那巴掌大的小臉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著兩條拳擊辮,上身穿著紅白棒球衫,下面是寬松九分褲以及帆布鞋,很是街頭范兒,瀟灑利落,又充滿了少女的元氣。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我覺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好朋友林子凡小聲對我們說:“那女生長得挺好看啊,沒見過啊。”
“不是我們學校的。”另一位同學小聲說。
“她一直看我們干嘛,你們誰認識她呀?”
那女生的視線確實隨著我們幾個人在移動,可我們誰也不認識她呀,也沒當回事兒。
第二天,那個女生又來了,還是放學的時候站在學校門口,盯著我們幾個看。
林子凡笑著說:“她還是不是暗戀我們誰呀?”
“暗戀誰?”
“我們里面誰長的最帥?”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
我始終覺著那個女生有點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一直到了第四天,她還是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盯著我們看。林子凡實在忍不住,提議派一個人過去跟她搭搭訕。結(jié)果大家一致決定讓我去,原因是我能說會道,臉皮厚、不要臉。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臉皮厚還是不要臉,反正被他們給推了出來,正好我也有點好奇,就過去了。
女孩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朝她走來,快到跟前的時候,突然轉(zhuǎn)身走掉了。當我看到她的背影時,猛地想了起來,她就是那天挎著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頭。
按老爸的說法,她應(yīng)該是老爸同事的女兒。
那照這么說,這丫頭應(yīng)該是沖著我來的,可為什么每次都站的遠遠的,只看著我,也不說話。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怪滲人的。
吃完晚飯,老爸坐沙發(fā)上看電視,我趁著媽媽收拾的時候,坐到他旁邊,小聲說:“爸,上個月你不是說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兒高考的事兒嗎?”
老爸聞言一怔,神情有些緊繃了起來,狐疑的看著我:“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就問問,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她叫什么名字,我認識嗎?”
“我同事的閨女,你怎么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