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樓樓以為楚天秦是那種西裝筆挺衣冠禽獸也許也還有點(diǎn)上了年紀(jì)的大老板,畢竟環(huán)宇可是A市的龍頭企業(yè),但沒想到他年紀(jì)很輕,高高大大的,西裝革履,甚至還有些帥。
但也止步于小帥而已了,老實(shí)說以江越的外表和審美來看,楚天秦看起來就像個意外。不過這個人氣質(zhì)感覺上特別的……陰沉。就比如現(xiàn)在,他坐在車?yán)?,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掃過來看江越的眼神讓人看不太懂,眉頭輕微皺著。
顏槐把江越扔在副駕駛,看著江越迷糊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甩上車門,繞到楚天秦面前,斜著睨視道:“滾吧。”
楚天秦沉著臉沒有說話。
然后顏槐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一扇漆黑的車窗緩緩伸上來,被車窗擋著,看不見楚天秦的臉了。
顏槐臉色由青轉(zhuǎn)黑,一時間變幻莫測。
半途,江越迷迷糊糊地半睜過眼,夜色里好像有個男人在前面開著車,為什么光看著這后腦杓就覺得帥呢,唔,身材和氣質(zhì)也很好……
再次睡過去的瞬間江越胡亂地想,找個這樣的新歡也挺不錯的。
大概江越一覺起來如果還記得的話會被自己蠢哭,挑來挑去沒點(diǎn)長進(jìn)。
下車的時候楚天秦看看他那迷迷糊糊的小樣,頓了幾秒才把人從車?yán)锉С鰜怼?/p>
把江越甩在床上之后,楚天秦拿了換洗衣物徑自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一只手拉開了浴室門。
江越半夢半醒間把自己衣服扯落得差不多了,就這樣一幅衣冠不整的樣子,露著大腿和肩膀,肩膀從鎖骨延伸出一道溝壑,鎖骨間掛著一塊紅繩白玉。
楚天秦此時正在淋浴,水由上自下地劃過他的頭發(fā)臉頰,腹肌,小腹,最后匯成一條隱晦而曖昧的水流。
江越定定地看了他很久。
看完之后他突然撲過去環(huán)住楚天秦的腰身,任水流也同樣肆意地在他身上沖刷,濕了頭發(fā),濕了衣服。江越抱著他,衣服吸足了水曖昧地緊貼著他清瘦的身體,額前的發(fā)絲尖低落了一滴滴水珠,水珠劃過眉骨,浸過眼睫,最后隱在江越低迷的眼底。
楚天秦由上至下只能看到他側(cè)著的臉頰,一如既往的精致,清冷,稚嫩。
江越貼著他低低地嗚咽出聲。
楚天秦垂著手,沒有任何動作,半響后正要伸出手推開卻被江越抱得更緊,他的指甲幾乎都已經(jīng)掐進(jìn)他的后腰肉里。
“江越,松手?!?/p>
這句話好像一句魔咒,讓江越踮起腳瘋了一樣吻上楚天秦的嘴唇,幼獸一般毫無章法的撕咬。直到一絲鮮紅混著水從兩人唇齒之間交合的地方流下來,像一道婉轉(zhuǎn)而決絕的紅線。
江越不管不顧地拉住楚天秦垂在兩邊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淚眼迷蒙中他看到了楚天秦的眼色。
他就那樣冷淡地看著衣冠不整分外難堪的自己,眼神冷得可以結(jié)冰,江越拉著楚天秦的手徹底僵硬了。
楚天秦終于推開他,聲音毫無波瀾:“你根本沒醉,別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