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要啊、啊……”
何望托著青年的臀部,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邊走邊抽插。
“呃??!”淫液順著結(jié)合處流得何望滿腿都是,沈承瑾隨著何望抽動的頻率晃動腰身,后穴熟練地吮吸著男人的巨物,誘他插得更深,干得更狠。他們在何望整潔空曠的房里顛鸞倒鳳,于客廳的每個角落留下盡情歡愛的痕跡。
何望赤著腳把人帶進(jìn)房間,將沈承瑾抵在光潔的墻壁上操,他低頭啃他流滿唾液的嘴唇,舌頭探進(jìn)口腔,吞掉他一聲高過一聲的騷啞呻吟。
“滋、啾、啾~嗯、嗯……”
在墻邊玩了一陣,他們終于搞上了床。何望坐在床腳,往后倒了下去,他拉著沈承瑾的兩條腿,從下至上玩弄沈承瑾的后穴。
粗長的性器一次次地擦過穴內(nèi)的敏感處,沈承瑾坐在何望的身上,被大力的顛動顛得渾身酥軟,只有腰臀憑著追求歡愉的本能而下沉、抬起、下沉、抬起……
男人兩顆飽滿的肉球“啪啪啪”地?fù)舸蛑嗄辏麄冞B接的地方盡是黏膩羞恥的結(jié)合聲,終于他被他干得再也坐不穩(wěn),腰肢一軟,徹底塌向了那孽根的底部。
“嗯、啊、??!操、操死我!”
他們在床沿處糾纏翻滾,滾下去,落向柔軟的地毯。沈承瑾落在地上,背貼著地毯,被何望壓著雙手覆在懷中。身上的人是如此的熱,滾燙,燙得他的身子,還有心臟漸漸融化了一般。
他吞吐著他的性器,感受著那東西不斷進(jìn)出于自己的身體,他們換著姿勢纏綿,不知過了多久,沈承瑾終于被一個狠插推向了高潮。
“呃、啊——”
沈承瑾趴在地毯上,滿臉?biāo)疂n,他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這次射在地毯上的,已是稀薄的夾著尿液的精液。
男人一只手抓著他的頭發(fā)按著他的頭,令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背,還在狠狠地操他。
地毯早就被他們弄臟,到處都是滴落的淫液。
沈承瑾去了好一會兒之后,何望才埋在他的深處,再一次飆射進(jìn)他體內(nèi),灌滿了他發(fā)疼的、空虛的洞穴。
沈承瑾累得無法動彈,何望射完之后倒下去,壓在他的背上。
兩人疊在一起平復(fù)著呼吸,男人漸漸恢復(fù)了力氣,探頭親青年濕潤的側(cè)臉,將他攬進(jìn)懷里,溫柔細(xì)致地愛撫他。
“洗澡?”低啞性感的嗓音回旋在沈承瑾的耳朵里,他懶洋洋地任人抱著,連話都不想說。
沒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并沒有繼續(xù)問,又躺了一兩分鐘,他親親沈承瑾的耳朵,慢慢地將性器從青年的體內(nèi)抽出來,而后將人從地上抱起進(jìn)了浴室。
進(jìn)了浴缸,熱水漸漸漲起。沈承瑾靠在何望精壯的胸膛上,任由后者幫自己清洗。
青年再次提到了他們在做愛時被何望打斷的事。男人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真的不行,讓我這個門外漢做正經(jīng)事只會讓你賠錢?!?/p>
這么好的事?lián)Q個人恨不得跪下來答應(yīng),偏偏這人竟連番地拒絕他,沈承瑾不知道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抓著水里在自己小腹上游走的那只賊手,依在何望的頸側(cè),不怎么在意地說道:“這只是個一千萬的小項目,哪怕你賠了也沒什么?!?/p>
“一千萬?”何望忍不住一笑,摸著沈承瑾濕漉漉的頭發(fā),親他滿是水的臉,“一千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
沈承瑾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道:“不管怎么說總比你當(dāng)牛郎好,這一千萬對我來說也不算什么,讓你做就做,怎么那么多廢話?而且你不是怕我玩幾天就拋棄你嗎。等你學(xué)會做生意,哪怕有一天我們結(jié)束了床上的關(guān)系你也有本事干別的。你自己想想你干這一行能干多少年?等有一天你那里不行了你要怎么辦?”
男人的眼中有微光閃過,似乎是沒想到沈承瑾竟為他設(shè)想了這么遠(yuǎn)。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思考了好幾秒鐘,他附在沈承瑾的耳邊問:“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沈承瑾偏過頭,在何望唇角邊笑道:“我喜歡你,不對你好對誰好?”
何望停下在沈承瑾發(fā)絲間愛撫的手,半晌,他的唇角深深地勾了起來。他圈緊了沈承瑾的腰身,蹭著他的耳朵,伸舌舔舐沈承瑾光滑的肌膚。水底下,已經(jīng)用了半夜的東西頂在沈承瑾軟軟的穴外,竟又硬邦邦的。微調(diào)了一下姿勢,何望將性器對準(zhǔn)了還流著自己的東西的入口,他伸手扶著它,慢慢將熱騰騰的香腸推進(jìn)沈承瑾的里邊。他一邊插進(jìn)去一邊低問:“沈總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這根好東西呢?”
“啊……”穴內(nèi)漸漸滿脹,沈承瑾不自覺地抬起腰,任粗大的東西再一次貫穿了自己。他情難自禁地抓住何望結(jié)實的手臂,嘴里受不住地發(fā)出低吟,像只被蹂躪的貓,可憐又渾身彌漫著情色的氣息。
他軟了腰,失了魂,回頭找到何望的唇,反手圈著男人的脖子,在對方唇邊回道:“有什么區(qū)別,我喜歡你和喜歡你的東西不都一樣?嗯、嗯……”
何望開始在沈承瑾體內(nèi)抽插起來,水波蕩起,他一邊操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去啄沈承瑾吟叫的紅唇,盯著青年飛速失神的眸子,嘆道:“真不知道沈總你是有心還是無心?!?/p>
沈承瑾看似多情,卻又絕情。這樣一個人,憑什么還有人蠢到愛他到如此的地步。
“別廢話、嗯、呃、你的真的好大,再重、再——啊啊——”
浴室里水波洶涌地蕩漾,拍在地上,散出滿室氤氳水汽與淫靡。
兩人又在浴缸里做了一輪。最后,沈承瑾被操暈在了何望的懷里。
第二天上午,沈承瑾沒能去上班,他在何望家里睡到中午才起床。
距離看醫(yī)生還不到一周的時間,不聽話的后果,就是沈承瑾在上午醒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后邊比想像中還難受。
并不想聽人嘮叨,沈承瑾并沒有叫醫(yī)生過來。他渾身發(fā)軟,腰肢酸痛,躺在床上根本動也不想動。
屋主人在沈承瑾醒的時候便爬了起來。他簡單地做了點早餐,喂昏昏沉沉的沈承瑾吃了點,自己把其余的吃得一干二凈。
吃完了早餐,兩人纏在被窩里有一搭沒有一搭地說了會兒話,縱欲過度的青年又困倦地睡了個回籠覺。
一直到下午兩點過,沈承瑾才從何望的公寓離開。
剛到辦公室,扶著腰坐進(jìn)椅子里,門便被人從外推開。宋知崢面色極為嚴(yán)肅地關(guān)了門走過來,他很少不敲門就闖辦公室,沈承瑾立即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
宋知崢疾步過來,剎在沈承瑾的桌前,開口便道:“聽說何明生有一個私生子,現(xiàn)在私底下已經(jīng)傳開了,這件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