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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云深不見月,在罩子里的燭火也不甚明亮。
裴瑜心里想去挑亮燭火,身子卻像是生了根似的在床上無法挪動,尤其是剛剛掌摑過騷逼的右手,如今又覆在那溢著淫水滑溜溜的肉縫上。
這處的觸感比起上面敞著的那對奶子更加柔嫩,裴瑜的指尖從細縫處劃過,指尖捻著著軟肉揉捏著,看著阮時衡沉睡的臉,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報復的機會。
不需要等到以后,從現(xiàn)在即可。
他不是最不接受自己這幅見不得人的怪異的身子么,他偏偏要他認清自己是條淫蕩的母狗,將他的自尊全然踐踏在腳下,離了男人便不行了。
這是個極其有趣的主意,光是想到阮時衡面上會出現(xiàn)的屈辱的神情,裴瑜的神經便開始興奮了。
裴瑜沒去瞧這肉縫前端的孩童大小的肉棍,撥開了因為淫水而貼著肌膚的陰毛,像是研究什么奇珍似的,將這微鼓的鮑穴自上至下的打量著。
裴瑜今年十七,旁人十七孩子都有了,他卻還不通風月之事。
十五歲時裴瑜養(yǎng)母還沒去世,倒是有心想替他挑些通房之類的女子,但又覺得那些丫鬟配不上裴瑜這龍孫,便就耽擱了下來,她去世后,裴瑜就被阮時衡使喚磋磨著,更沒有機會了。
于裴瑜自己而言,他并沒有那種想法,他所有的精力都用于隱忍偽裝成長自己,他可不想一輩子當見不得光的龍子,他有莫大的野心,在最終目標實現(xiàn)之前,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都沒有意義。
不過他現(xiàn)在做的事可不是什么無關緊要,而是報復。
心里這么想著,裴瑜手上的動作越來越不安分,他給了一個自己這么做的理由,并且心安理得的繼續(xù)下去。
那剛剛被巴掌抽過的肉穴顏色從淡粉轉的深了些,因為手指撥動帶來的癢意而微顫的肉穴口翕張,于開合間流出清澈腥甜的水液,透著些若有若無的引誘人的騷氣。
裴瑜料想自己是厭惡的,可不知為何身體似乎又一次的背叛了神智,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的鼻尖都快貼上濕漉漉的陰阜了。
他有些惱怒的將身子抬高了些,手指動作粗暴的拉扯著紅艷的陰唇,引得熟睡的人發(fā)出了低吟。
阮時衡英氣的劍眉皺著,明顯睡不大安穩(wěn),可他的下體卻不自覺的微挺著迎合手指的動作,夾緊了裴瑜的手,不自覺的蹭著。
他這副作態(tài)落在裴瑜眼中便是十足的放蕩了,明面上是個從不讓丫鬟小廝近身的公子哥兒,模樣俊俏身材高大讓旁的嬌女看的臉紅,私底下卻是個要男人吸奶摸逼的騷貨。
裴瑜的下腹起了火,他卻沒去管,今日他燃的香不過是讓阮時衡睡得更沉一些,因而他酒醉所以效果更好,如果做得太過這人很可能驚醒,到時候他的計劃會被打亂。
不過他卻也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裴瑜眼眸沉沉,他強行的掰開了阮時衡夾緊的腿,讓他門戶大開的宛如下賤妓子般的繼續(xù)被狎玩。
阮時衡這一覺睡得真的是不大舒服,夢里他底下那塊地方一直在被人揉捏著,卻不得要義,他要不容易被摸得有些舒服了,那只手又換了地方,好不容易吞吃進去一根手指了,那人插了一會兒又不管了,任由他那兒空虛的渴求著更大更粗的東西操他。
他煩悶的想,謝玉澤這技術怎么一落千丈。
他睜了眼,瞧見床前杵著個人,剛想抱怨,卻看清了他的臉。
一張好看卻帶著些陌生的臉,阮時衡忽的反應過來,他已經換了世界了。
他不會再見到謝玉澤,就像他不會再見到欒玉那樣,阮時衡不覺得自己是長情的人,他甚至可以在穿來的第一天就算計好怎么引誘裴瑜,剛剛的想法也不是什么念念不忘,不過是習慣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