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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幾巡,大家各自醉倒,嘴里唱著淫詞艷曲,手也早就不規(guī)矩起來。
阮時衡也半醉,視線從這些人眼前掃過,這場面其實還不算什么,古人可能還是含蓄內(nèi)斂些,擱在現(xiàn)代早就是群p現(xiàn)場了,而這些人還矜持著。
也有人矜持不下去,抱著美嬌娘先走了的,三三兩兩的,房間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過來?!?
阮時衡朝著角落里站著的裴瑜勾了勾手指,手指把玩著碧玉酒杯。
里面還有著些許酒液,在明亮的燭火下泛著光亮。
“會喝酒么?”
阮時衡撐著腦袋,他的臉上滿是暈紅,那雙明亮的眼也帶上層迷蒙。
裴瑜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招,沉默地搖了搖頭。
裴瑜這點沒說謊,他的確沒有怎么喝過酒,他的生長環(huán)境不允許他這么做。
“喝酒都不會,果然是廢物,過來?!?
阮時衡嗤笑一聲,對著裴瑜勾了勾手指。
阮時衡將自己搬著換了個方向,他的動作有些踉蹌,像是醉的不輕。
當著裴瑜的面,阮時衡解了衣衫。
外衣飄飄然的落在了地上,裴瑜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喉頭微動。他一眨不眨的盯著阮時衡,眼眸里的幽深更甚。
里衣褪去,路出了白色的束胸。
那束胸勒得很緊,周圍的皮膚都泛著紅。
阮時衡將束胸解了下來,那對裴瑜含弄過的大奶便在明亮的燭火下展路無遺了。
這里是青樓,一個不算十分隱蔽的地方,和家里的居所完全不同,這種感覺讓裴瑜的呼吸急促了些,滿眼都是眼前的騷貨放蕩的模樣。
阮時衡沒拿酒杯,拿起了桌上放著的酒壺,對著裴瑜晃了晃,而后用壺嘴朝著自己身上澆淋。
由鎖骨往下,那酒液盛滿了鎖骨而后往下涌動,淋過蜜色的乳肉,那被布條勒出來的紅痕都帶著靡麗。
裴瑜的視線隨著幾滴酒液下落,凝在那暗紅的乳尖,水光淋淋,像澆了一層蜜,看得人喉嚨干澀。
裴瑜已經(jīng)站在了阮時衡面前,他看似低眉順眼的站著,但在光影晦暗處,那雙眼里是別于漂亮眉眼的陰鷙,他的面上沒了偽裝的謙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這個蕩婦的蜜乳。
阮時衡沒有真的醉的失去理智,他想著要不是他故作不知道,按照裴瑜這種盯法,他要是真的是原主,裴瑜早就沒命了。
阮時衡輕嘖:“還要我請你過來么?”
他倒完了酒,那酒壺被扔在了地上,咕嚕咕嚕滾了兩圈,撞在裴瑜的鞋尖上,停了下來。
聽見阮時衡聲音里的不愉,裴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事實上阮時衡若是動作再慢些,他也要按捺不住自己犯上的心了。
盡管他從未把自己當成阮時衡的奴仆,就算他受制于阮時衡,在從前受著屈辱的時候,哪怕眼前這人再疾言厲色,他都不放在眼里,只覺得這是個遲早會死的惡心玩意而已。
可現(xiàn)在卻有些不同了,在阮時衡這些天說出那些情色命令的時候,他恍惚間倒真有了自己只不過是對方勾勾手指就能招來的好用的狗的錯覺。
裴瑜為自己這種想法而惱怒,于是他咬住那奶尖的動作愈加發(fā)狠起來,聽見了阮時衡吃痛的聲音。
他當然不可能之讓阮時衡痛,他知道這人雖然貪樂但也怕痛,若是讓他不快了,他隨時能把他踢出去。
于是在用牙齒磨咬后,他可以用舌尖安撫著剛剛受傷了的布著齒痕的奶粒,溫暖的口腔將乳暈也一并含進去,討好的舔舐讓阮時衡來不及的蹙眉便舒展著眉眼,喉嚨中擠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
酒讓人的感知似乎變得有些遲鈍,胸前最開始的鈍痛才傳來一絲,便被那舒服的感覺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