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海喝掉杯里的酒,懶懶地睨男人一眼。
而包廂里,韓定睿幾不可見地擰眉。
“嘖嘖,馬克這家伙還真不死心,都被老板拒絕那么多次了,還那么厚臉皮?!卑鼛锏娜艘捕伎吹搅?,莉莉嘖嘖搖頭,臉上滿是不屑。
“他是誰?”韓定睿問,看到馬克露骨的眼神,一點都不隱藏對駱安海的意圖,眼眸微瞇。
“他呀,就是個敗家子富二代?!币慌缘呢惖倨沧?。“仗著家里有點錢,到處玩女人,他最愛在PUB釣妹,聽說他還會在酒里下藥,風評爛得很。他對老板哈很久了,老板每次來他每次纏,臉皮厚得很,等著看吧,這次一定又會被老板狠狠羞辱?!?/p>
所有人都期待地看著吧臺。
誰知這次卻讓所有人跌破眼鏡,駱安海竟接受馬克請的酒,PUB里的人全部瞪大眼。
“靠,我有沒有看錯?”艾兒揉眼睛。
“老板瘋了嗎?PUB里隨便哪個男人都比敗家子好呀!”莉莉不敢相信地捧頰驚呼。
不只PUB里的人不敢相信,連馬克也是又驚又喜,他被駱安海拒絕很多次了,這次都已經(jīng)有被羞辱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駱安海意肯接受他請的酒,目前為止PUB里還沒人能辦到,他可是第一個。
馬克覺得他的機會來了,他就知道死纏是有用的,若能借此攀上駱安海這棵黃金大樹,他在家里的地位一定會上升,而且若能娶到駱安?!@輩子都不用愁了!
打著如意算盤,馬克得意地瞄著其他男人,然后試探地靠近駱安海,手臂摟上她纖細的腰。
駱安海淡淡挑眸,沒有拒絕,半勾的眼神讓馬克用力吞口水,動作也更大膽了。
“安,你身上好香……”他將臉湊近駱安海,在她耳邊道?!巴砩弦灰黄穑俊?/p>
駱安海沒說話,推開馬克,走下高腳椅,往前走幾步后,又回頭望馬克一眼,唇瓣勾起魅惑的笑。
馬克覺得整個人都快著火了,立即跟上去。
所有人都看著他倆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韓定睿立刻起身,也走向洗手間。
包廂里的人面面相覷,完全不敢出聲叫住韓定睿,他們都看見了,那個一直讓人覺得成熟穩(wěn)重的少年,臉色意是凜冽得駭人。
韓定睿一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鰬K叫,猜到里面是什么情況,冰冷的臉色稍霽,他推開門--
“操你媽的!耙吃老娘豆腐!你他媽的找死!”駱安海爆臟話,將馬克堵在角落,用力狠踢。
韓定睿楞在門口,不是驚訝駱安海打人,而是不敢相信這些臟話會是從她口中說出,而且還溜得很。
馬克早被打得鼻青臉腫,鼻血都流出來了,哭著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
“你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酒里下藥嗎?操!敢對我下藥!你她媽的膽子很肥嘛!”駱安海抓住馬克的領子,直接一個過肩摔。
地板是堅硬的大理石,韓定睿清楚地聽到骨折聲。
“??!”馬克痛得凄厲哀號,眼睛鼻涕都出來了,混著臉上的血,凄慘得像豬頭?!拔也桓摇以僖膊桓伊恕笄竽沭埩宋野 ?/p>
駱安海用力往他肚子踢幾下,這才稍稍解氣?!皾L!別再讓我看到你!”
馬克抱著肚子,連滾帶爬地離開洗手間。
韓定睿關上洗手間的門,靠在門上,挑眉看她。
駱安海將頭發(fā)往后撥,臉頰因酒精而微紅,她不馴地抬高下巴。
“你看哈?”
“駱叔一定不知道你臟話竟罵得這么溜。”
“要去告狀嗎?去呀!”駱安海揮手,腳步微晃。“老娘才不怕你!”
韓定睿只是說說而已,見她腳步不穩(wěn),關心地問:“你喝醉了?”她的酒量有這么差嗎?
“你才醉?!瘪槹埠]p哼,她知道自己沒醉,她清醒得很,只是任酒精在腦子里發(fā)酵。
而且真正發(fā)作的是馬克在酒里下的藥,她知道只是普通的興奮劑,馬克那個種比鳥蛋還小的淫蟲根本不敢下什么犯法的藥。
她晃著腳步,伸手推他?!皾L!別擋路!”
韓定睿抓住她的手,他不知道駱安海明知酒里有藥還喝下,以為她是真的喝醉了。“走,回家?!?/p>
“什么家?”駱安海推開他,嚷著:“那是我家!不是你家!你家在另一邊……你的駱叔和你媽在你家等你呢!一家三口!呵!”她諷刺地笑。
韓定睿皺眉,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抓住她?!榜槹埠?,你醉了?!?/p>
“就說沒醉……煩!”推不開他,駱安海左右晃著身體,瞇著眼睛,反抓住他的衣服,身體貼近他,幾乎是撞進他懷里。
韓定睿抱住她,眉頭攏起,正想說話時,駱安海捧住他的臉,呵著酒氣,眼神迷蒙?!绊n定?!銗畚野??”
韓定睿怔楞,俊美的臉龐平靜無波,幽暗的眼瞳隱隱閃爍,仿佛隱藏著什么。
真像……真像那個人……駱安海癡癡地看著他。
“傻瓜!呵,傻瓜……”她笑,手指點著他的鼻,眼睛像是透過他在看著誰?!扒f別愛我,我不會愛你的,不會……愛是什么呢?瘋狂?悲慘?我都不要,不要……我不會愛,才不會……”她幾乎是語無倫次。
“駱安?!?/p>
“噓?!瘪槹埠I焓贮c住他的唇,踮高腳尖,臉與他靠得極近?!澳憬舆^吻嗎?和小女友練習過嗎?”
小女友?韓定睿立刻明白她指的是安琪,知道她誤會了,不過此刻他完全不想跟一個醉鬼解釋他和安琪根本不是男女朋友。
駱安??┛┬ΓX中浮起在校門口看到韓定睿和金發(fā)小美女親昵的模樣,胸口堵得慌。那股悶堵的火像是潛藏許久,卻在理智徹底放肆的這一刻終于爆發(fā)開來。
她瞇起美眸,手指摸著他的唇,“要我教你嗎?”聲音柔而輕,舌頭在他唇上輕舔一下。
韓定睿因嘴上的濕潤而定住,目光愕然。
小小的舌頭隨即探進他微啟的唇,舌尖舔過他的牙齒,往他的上顎撓一下,又將舌頭縮回去。
“沒反應呢……”駱安海側(cè)頭看他,手指伸進他的嘴。“不好玩……”像是覺得無趣了,她收回濕潤的手指,伸出舌尖輕舔一下。
玩?這個字眼讓韓定睿瞇起眼眸,輕舔手指的粉舌勾起了火焰,他抱住駱安海,將她壓在墻上。
駱安海眨著眼,模樣嬌憨又媚惑。“韓定?!阋陕铮俊?/p>
韓定睿勾唇,笑容邪惡迷人,他摸著她的腰,撫弄的手指帶著性欲的撩撥,“你不是想玩嗎?我陪你?!彪S即吻住柔軟的唇。
韓定睿勾唇,笑容邪惡迷人,他摸著她的腰,撫弄的手指帶著性欲的撩撥,“你不是想玩嗎?我陪你?!彪S即吻住柔軟的唇。
他的吻強勢迫人,舌頭掃過小嘴,吸著柔軟香舌,又舔又咬……駱安海覺得自己的唇舌都麻了,卻又帶著欲望的興奮顫抖。
她喘息,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頸,右膝往上頂著他的褲襠,那里早已堅硬,透出強烈的男性欲望。
韓定睿呼吸微停,牛仔褲里的欲望疼得發(fā)痛,他用力咬她的唇,在她悶吟時將她轉(zhuǎn)身背對著他。
駱安海的雙手下意識地貼著墻,沒有任何抗拒,甚至在他溫熱的身體貼上來時,圓臀貼著牛仔褲磨蹭鼓起的男性。
韓定睿被她蹭得全身著火,下身疼得他幾乎想不顧一切狠狠進入她,讓她哭,讓她浪蕩的為他呻吟。
淫靡又誘人的想象就像惡魔的吟哦,深深吸引他。
叫囂的張狂欲念幾乎席卷韓定睿的理智,他咬牙忍下,壓住心里那股渴望放縱的沖動,現(xiàn)在還不行,還不能碰她。
漆黑如墨的眼睛閃過一道暗芒,像織網(wǎng)已久的兇獸,早已埋伏潛藏在暗處,就等著吞下他等待已久的美麗獵物。
不過,擅長隱忍的獸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還要忍耐,他的網(wǎng)還沒織密,還不能將他的獵物纏縛。
不過不碰她,不代表不能教訓她。
他要讓她知道,他是她玩不起的!
韓定睿眼里閃過一絲怒焰,低頭在玉頸上用力吸一口,吮出淡紅吻痕,左手探入她的上衣,直接揉上團胸乳。
駱安海沒穿內(nèi)衣,滑膩的乳球飽滿如脂,他的手掌用務揉捏,拈住乳首,邪惡地狎弄。
駱安海仰頭,鼻尖逸出輕哼。
韓定睿咬著她的耳朵,舌尖在敏感的耳廓細舔,右手探入短裙,一下子就摸到濕漉的小褲。
“這樣就濕了,你真饑渴?!弊茻岬暮粝⒎鬟^她耳畔,讓她的身體起了輕顫,妖媚地散發(fā)出勾引的味道。
那輕喘的嬌吟,細細密密的,有如纏繞的絲線,撓動韓定睿心頭的欲焰。
他粗魯?shù)亟忾_褲頭,昂揚的勃發(fā)早已吐液,他將之刺入女人的腿心,粗長摩擦著薄薄小褲,貼著柔嫩腿肉,幾乎是野蠻地來回頂弄。
“唔嗯……”駱安海嬌吟。濕潤的花瓣隔著布料被摩弄,他的粗長每次蹭過,就貼著小褲用力頂入,讓私花顫抖收縮,蜜液流得更多,混著男人滴出的灼液,小褲幾乎已經(jīng)全濕。
粗礪的牛仔褲隨著撞擊摩擦過柔嫩臀瓣,臀肉被磨出絲絲淫靡紅痕,卻也讓嬌胴更加敏感。
駱安海幾乎無力站立,雙腿顫抖,大腿嫩肉被粗長不斷磨蹭而發(fā)熱,有點疼,快感卻也隨之累積,韓定睿還將手探入小褲,用力撥弄私花嬌蕊。
“??!”駱安海終于受不住了,身體繃緊,嘴唇輕啟,渾身肌膚全染上誘人的紅,私花涌出香濃的蜜。
韓定睿抽出小褲里的手指,將手上的蜜汁抹到唇瓣,然后吻住她,將唇上的蜜喂入她的小嘴。
“嗯……”駱安海迷戀地吮住他探入的舌,腥甜的味道在兩人口中散開,唇舌饑渴吞入,再交互糾纏,就如兩人緊密貼合的身體,火熱而瘋狂。
韓定睿狠狠吞吮柔唇,將她的喘息呻吟都含入,昂揚頂著小褲,戳刺幾后,隔著薄薄布料刺入花縫,雙臂將她緊緊抱住,幾乎想將她揉入身體,充血的赤鐵用力抵著花蕊,在爆發(fā)的那一刻,將滾燙的灼液滿滿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