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ta干ta鎮(zhèn)壓她征服ta。
把她球在懷中,把她變成是他的。
他伸出手,他想把她抓住。
可最后一絲理智在腦海中閃過。
這樣,他不是又和以前一模一樣了么?
不喜歡的。
她不喜歡這樣的。
可,這時候的陸終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湮滅掉了最后一絲理性,他朝**的女人撲了過去。
這么久以來,陸終好像做了一場夢。
一切都沒有變,他還待在城市的近郊,他喜歡那邊空曠的感覺,直到那里面住進了一只乖貓。
乖貓看著有一雙鋒利的爪子,但其實她比誰都溫柔可愛。她會tian他的毛,會雙眼璀璨的看著他并只有他。
陸終的手按住了陳北北的掙啊扎,他低頭凝視著身下的女人。
她真的很小一只啊,被他擒在身下,可憐的縮成一團。
不過,她也真的很可愛啊,可愛得讓他只想一口吞掉,吃掉了,是不是就是他的東西了。
他的摸索著她的,感覺到她的顫抖他也不以為意。其實他一貫任意妄為,這些年只不過是為了她生生的壓抑著。
現(xiàn)在,一切破繭而出后,他覺得這種感覺不錯。
果然,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變過。
她的很甜,縱然害怕得在他口中顫抖,但那味道還是極其*。
陸終尋著那甜蜜的氣息,手慢慢的從她的脖啊頸處滑下。
很美。
要是一直是他的就好了。
“粑粑……”
似乎魔障中的一聲驚雷,陳呆呆的聲音讓陸終驀地回過神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向待頭待腦的孩子居然半夜醒了過來,還摸索到了父母的房間。
他還小,也不知道父母的房間對未成年孩子來說是個激n忌,他只是揉著眼睛,看著**繞成一團的兩人。
“粑粑……”
他又叫了一聲。
孩子黝黑的眸子盯著他,很困惑。那么干凈,那么純粹,能凸顯出來他是那么的骯臟和不堪。
陸終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他頹然的倒下,最后他爬了起來,替陳北北拉好被子蓋上,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從那天后,陳北北和陸終開始冷戰(zhàn)。
陳北北事后有反省過,她是不是太過矯情了,因為一個夢就這么排斥她的愛人。
陸終從頭到尾都是她的菜,她卻這么無情的把他推開。
兩個人是單獨的個體,本來生活在一起久了一定會有各種問題出現(xiàn),但陳北北現(xiàn)在很消極,她抗拒和陸終的接近。
甚至,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差勁透了。
陸終開始忙碌起來。
他依然會回家,每晚都在陳北北的房間前徘徊,卻不敢靠近。有時候看他猶豫黯然的眼神,陳北北回無法抑制的心疼。
她知道,她在等她把他叫進來。
可她說不出口。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啥。
最后,陸終以驚人的速度瘦了下來,他原本抽煙的,后來陳北北不喜歡他就不抽了。
現(xiàn)在陸終搬到書房睡了,陳北北打掃房間的時候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煙灰缸堆滿了煙頭。
他一晚上能抽好幾包。
不但如此,陸終也愛喝酒了。
以前他喝酒了總會瘋瘋癲癲的,現(xiàn)在不會了,他把自己鎖在書房喝酒,等到第二天醒來繼續(xù)上班,上班后回來繼續(xù)又喝酒。
神也經(jīng)不起折騰,還不要說普通人的陸終。
陸終瘦了,陳北北很心疼。
她心里再明白不過,她仍然喜歡陸終。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敢靠近。
其實,后來陳北北想明白了。
她不是怕陸終,而是怕自己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終于,陸終折騰自己太過分,他生病了。
那晚上,陳北北哄睡了陳呆呆,就準備回房間睡覺了。
以前的那個時候,陸終總會借故在她門前走來走去,算是無言的邀請。
可今晚,陳北北等到十二點了依然沒有等到陸終。
她有些著急了。
她睡不著。
在**翻來覆去很久后,她決定起身起找陸終。
不就是有段過去么?不就是對未來過去的迷茫和害怕么?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陳北北在書房找到了陸終。他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她走過去的時候,清晰的聞到了刺鼻的酒精味。
“陸終……陸終……你睡著了么?”
自然沒人應她,陸終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陳北北在陸終的面前停下。房間的燈光很暗,她這么看過去,他不過在沉睡中。
嘆息了一聲,陳北北不知道自己的擔憂到底來自哪里。
她就這么在陸終的身邊站了好久,她想了很多,大部分都是陸終的好。
她或許應該想得簡單點,或許過去的陸終不是一個好人。但現(xiàn)在的他對她很好,不是么?
人容易滿足了,生活也就幸福多了。
陳北北抬起手,輕輕的放在陸終的額頭上。
“乖……我以后也會乖……”
陳北北幸福的話消失在陸終滾燙的體溫中。
“陸終,你怎么了?額頭發(fā)燙……”
被送到醫(yī)院的陸終被診斷為胃出血,喝酒抽煙過量,再來晚點就可能掛掉。
坐在手術室前,陳北北心急如焚。
都是她在鬧別扭,如果她不鬧別扭,是不是一切都會好好的。
陳如玉不是說過,夫妻兩人最重要的就是溝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未婚夫妻,若是早點溝通,是不是一切事情都沒有了。
陳北北心急如焚,焦急的等著手術的結果。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對陳北北來說,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所幸,一切都結束了。
醫(yī)生推著仍然在昏迷中的陸終出來,看了一眼陳北北,頗不贊同的說道:“他是你丈夫嗎?”
陳北北點點頭,“醫(yī)生,他怎么樣?”
“能怎么樣?他這個身體早就是千瘡百孔了,我看他這些年沒少進醫(yī)院,這次居然喝成這個樣子,沒死算他命大……”
“對不起,醫(yī)生。”
醫(yī)生也不惹責怪陳北北一個小女孩,說了幾句后,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項,然后走人了。
陸終被轉到了病房,陳北北正準備跟過去,小護士提醒她,“他可能還有段時間才會醒。你也等了那么久,去休息一下吧?!?/p>
“我……我不累……”陳北北揉了揉酸軟的肩膀,“我想喝點水,請問哪里有?”
小護士給她指了地方,陳北北口舌一片干涸,喝了一杯水才慢慢的舒緩過來。
午夜的醫(yī)院,格外的寂靜。
她靠在走廊上,慢慢的呼出一口氣。
“貝貝?!币恢皇峙脑谒募绨蛏?,“你沒事吧?”
再次見到潘峪娘,陳北北的心情有些復雜。
在她心中一直認為陳如玉是她的媽媽,一夕之間,她發(fā)現(xiàn)她的過去如沙子堆成的城堡,一下子就全部散了。
“阿姨……”
“貝貝……”潘峪娘眼眶有點紅,“你是不是怪媽媽不該告訴你?也是……這些年,你都被其他人照顧著……我這個媽媽,本來就失職了……”
大約是母女連心,潘峪娘難過,陳北北也不好受。
她搖搖頭,“我不是……只是,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接受不過來……”
頓了頓,陳北北又說道:“那個……我能知道我過去到底是怎么一個人么?”
如果她的過去是個噩夢,那么她一定要早點從這個噩夢中驚醒過來。
按照潘峪娘的說法,這還算一個一波三折的故事。
海市的潘家是個百年大家庭,近些年潘家出現(xiàn)了一些動**,具體體現(xiàn)在潘老爺不顧兒子的反對娶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還帶來一個拖油瓶,而這個拖油瓶給潘家?guī)砹藴珥斨疄摹?/p>
“你八歲的時候,那混蛋把你和寶寶都綁架了……雖然表面上是幾個小混混,但我和你爸查出是他,卻找不到你們,他死也不說……最后還拿了個小姑娘的尸體來……我……我以為是你……”
潘峪娘說著,眼眶漸漸的又紅了。
“那一年,我同時失去了你和寶寶,到現(xiàn)在我都無法想像,那段時間我是怎么過來的……”
“我……”
潘峪娘深吸了一口氣,“我找了你們很久,你爸還生氣的端了附近的那幾個人販子集團,可都找不到你們……這些年,我們一直沒有放棄過,就算是窮極一生,我發(fā)誓也一定要找到你們。后來……潘峪,也就是你哥哥,回來了……我無法想像他失蹤的十年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可回來之后盡管他隱藏得很好,但我也知道他的性子變得乖啊戾狠啊毒,不過……他是一個好兒子,也是一個好哥哥……這些年,他一直很自責,當年沒有把你保護好,讓他們把你活活的丟下?!?/p>
陳北北有些不明白,也有些明白了。
“你是說我被丟下海后就被媽媽他們救了嗎?”
潘峪娘搖頭,更加憐憫的看了她一眼。
“要是你一輩子長在陳家也好了,可事實證明,我的貝貝,只要我想過你受的哭,我簡直無法原諒……”
“苦?”
陳北北表示不懂。
潘峪娘咬牙切齒,“這還要從陸終家說起,當年,陸家把你從海中救了起來,養(yǎng)在陸家當陸家兄弟的童養(yǎng)媳。陸家兄弟也是個壞的,大哥就是現(xiàn)在的陸終,是陸家的原配妻子生的,而弟弟陸續(xù),是情fu生的,在這種家庭,我的貝貝怎么可能幸福?”
“陸續(xù)……”這個名字閃過腦海,陳北北覺得有些頭疼。
她按了按腦袋,被潘峪娘發(fā)現(xiàn)了。
“貝貝,你沒事吧?”
陳北北笑了笑,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然后呢?我是怎么一點記憶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