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守了許久的白疏看得心里發(fā)酸,嘴里發(fā)苦,幽怨而委屈地挪了過來,扯著冷無霜的袖子。
“師父,你收了我的荷包的?!?/p>
玄天雖是不解,卻也清楚白疏是在爭風吃醋,又有意逗弄冷無霜,于是愉悅道:“從鬼門關(guān)走一圈回來能換得師父為我哭一場,亦算是我之幸事?!?/p>
白疏便閉上嘴不說話了。
冷無霜聽得耳邊玄天調(diào)侃的話語,更是臊得慌,想要擡起頭又不知該如何面對二人,只好繼續(xù)埋著,鼻翼微動,鼻息透著衣衫傳入玄天的胸口,溫熱又微微發(fā)癢。
埋得久了,冷無霜的氣息慢慢急促了起來,身子也更熱了,玄天以為他呼吸不順,忙將他拉開,見他面色泛著紅,眼瞳若秋水波蕩,盈盈點點。
他低啞著嗓子問:“毒發(fā)了?”
冷無霜便點頭,下巴抵在玄天的肩上,鼻息更紊亂。
白疏眼巴巴望著,又黑又亮的瞳孔細碎的光,手里還拽著冷無霜的衣擺不肯松,玄天也沒說什么,伸出手要幫冷無霜褪下衣服,被冷無霜猛地躲過了。
他神色窘迫,偏著頭道:“還是不要了,我暫時還受得住?!?/p>
事實是,他才感受到后面那個難以言喻的部位還灌著寒楚讓那個小畜生的精水,塞著他衣服上扯下來的衣服料子,若是現(xiàn)在再要玄天幫他‘解毒’,那要他如何解釋?
玄天沉默不語,卻眼尖著看到冷無霜敞露在外的脖子上有一道鮮紅的曖昧印子,當即捏緊了被褥,嘴中平淡道:“師父方才和阿疏做過了?”
白疏更委屈。
“才沒有,師父剛剛是出去找救命的藥了,我碰都沒有碰過師父,后來是二師兄抱著師父回來的?!?/p>
玄天這么一問,再聽白疏答話,冷無霜更覺得后穴里夾著的東西讓他渾身不自在,穴肉也不自覺地縮了縮,里頭的淫水又開始急忙地分泌出來。
他微微挺腰,不著痕跡地用發(fā)癢的后穴蹭著床榻,口中喘息更重。
玄天攬住冷無霜的腰肢將他轉(zhuǎn)了個身,強硬地解了他的衣服,一入眼就是他細嫩皮膚上的那些曖昧新鮮的顯眼痕跡,不顧冷無霜的反抗,他冷著臉扒了他的褻褲,見那細長白皙的腿上也盡是被人疼愛過的印跡,臉色更沈,伸手去掰冷無霜的臀瓣,又見到那紅嫩小穴里塞了一團黑色的衣服料子,上頭浸著乳白色的污濁液體,淫靡色情。
他猜測這事情大概是寒楚讓威逼利誘,冷無霜為了要救自己只能屈從,便有了身上的這些痕跡。
心頭郁結(jié)更甚,一面恨自己無能,竟讓師父舍身救自己,另一面又埋怨冷無霜不自重,可見他毒發(fā)難耐的模樣更于心不忍,小腹之下也上了火,亦有擡頭的趨勢,奈何之前的傷勢過重,如今雖是醒了過來,但身上疲軟,沒有什么力氣。
他看了眼床邊的白疏,腦海里已經(jīng)起了一個念頭,先是悶聲不吭幫冷無霜做起了前戲,手掌在他身上撫弄點火,二人唇齒相貼,纏綿熱吻,玄天的另一只手抽出冷無霜后穴里的那一團,黏稠的精水和黏濕的淫水便從里頭爭相涌了出來。
手指在穴里摳挖抽插,耳邊一聲聲都是冷無霜抑制不住的低喘,玄天卻突然停了下來,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閉目道:“我暫且沒什么力氣,阿疏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