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揚湊上去親了親他汗?jié)竦谋羌猓÷曊f:“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一直說‘我是騷貨,習揚干死我’,直到你高潮。如果你停下來…我就停下來,聽到?jīng)]?”
“嗚……”郎泰暉痛苦地看著他,連請求的話都說不出來,身體好像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
習揚又蹲回原處,朝他濕潤的下體吹了一口氣:“你開始,我就開始。”
“啊……”郎泰暉幾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滿腦子只有高潮的愿望,時間都好像凝固了…
“我、我是…騷貨……”他死死閉著眼睛不想面對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但身體的反應卻好像是愛慘了這一刻,“習揚…干死我…嗚啊…!”
習揚滿意地勾起嘴角,又繼續(xù)口手并用地為郎泰暉服務。
他的穴已經(jīng)縮得很緊,死死絞著他的手指,明顯是快要到高潮了。
習揚毫不憐惜地用力頂弄著腸壁,弄出許多汁水來,讓他更爽。
“啊啊…!啊、哈啊…嗚…我是騷貨…嗯啊…!習揚干死我…嗚!”郎泰暉一邊說著一邊粗暴地揉捏著自己的乳頭,胸部的酥麻感也讓他十分迷戀。
“嗯…!嗯啊…??!我是…騷貨…!好難過…嗚啊…!干死我、嗚…!快點…啊…用力、干死我!”這句話重復多次,就好像變成了由衷的心聲。
“不…不行、了…!啊啊──”郎泰暉渾身的肌肉緊繃,一陣激動地痙攣,絞緊的腸道開始規(guī)律地收縮,大股的白漿噴在了習揚的嘴里。
習揚則迷戀地撫摸著他不斷顫抖的大腿,將他的精液盡數(shù)吞了進去。
“呼…呼……”高潮過后,郎泰暉整個人癱軟下來。
身上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他勉強地抬眼,看到習揚緩緩地站起來,笑著用么指蹭掉嘴角溢出的白汁:“郎哥,多謝款待?!?/p>
郎泰暉閉上眼睛,在高潮的余韻中慢慢恢復。
但是習揚卻沒打算給他喘口氣的機會。
畢竟他遛鳥也遛了很久了,剛才又看到了這么精彩的表演,實在是一刻也不能多等下去。
他拎起了郎泰暉的雙腿,架在肩頭,又雙手抓住他的腿根,把他整個人都帶起來了一些。
“郎哥…放松哦。”堅硬的龜頭在濕潤無比的穴口磨了磨。
“不、等…!我還……”郎泰暉聲音都啞著,手無力地推著習揚的胸膛。下半身失去支點的感覺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嗚、啊啊…!”
習揚卻完全沒有理會,直接操開他濕熱的內(nèi)壁,一下干到了最深處。
“呼…終于操進來了…”
“啊……!……”郎泰暉身上又是一陣顫抖,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了。
習揚一抬臉,便看到了他無聲地尖叫的樣子,滿臉潮紅,半長的頭發(fā)散亂著并汗?jié)竦仞ぴ诓弊雍湍槀?,眼角甚至擠出了淚水。
“郎哥…”習揚的笑容因為快感都有一些扭曲了,“我把你操哭了,你被我操到哭了…”
“滾…!你…胡說什么!”郎泰暉雙手尋找著支撐點,毫無力氣地反駁他。
習揚也沒有再爭辯,只是扣住他的腰就開始用力地操干起來,每一下都退到只剩龜頭在穴口,再狠勁地撞到最里面,每一寸可憐的穴肉都被他磨得發(fā)燙。
“啊啊…!哈啊、啊…!輕…一點…啊?。?!輕一點啊…你…嗚…!”在這兇狠的操弄下,不知怎么的,郎泰暉的淚腺像是失控了一般,真的開始不斷流淚。
習揚湊近他,著迷地吮吻他的喉結、舔掉他臉上的眼淚,含糊不清地說著:“在哭吧…嗯?…被我操得太爽了…爽到哭了…對不對?”
“不…是……啊?。 崩商熜》鹊負u著頭,渾身因為快感而滾燙著。
他控制不住自己流淚,控制不住自己抱住習揚的手臂、環(huán)住他腰的雙腿,控制不住自己不斷不斷對著這個男人發(fā)情,想要被他更狠地操、更粗暴地玩弄的心情……
“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