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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
習揚邊喘邊笑了一聲,低聲說了一句“抱緊我”,就一下子把郎泰暉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啊…!”郎泰暉嚇得纏在他身上,“操…別鬧、把我……嗯…!放下去……”
習揚粗長的肉棒一下子霸道地操進了最深處,抵在他柔軟的穴肉上,小幅度地前后撞擊。
郎泰暉剛剛高潮的身體又是一陣難耐的顫抖。
“嗚……不、不要…太深…了…啊…!”
“郎哥…騷水都流到外面來了…好濕……”
郎泰暉又氣又急:“你、操…!閉嘴……嗯啊…!快、把我放下去……”總覺得身體在不斷下滑,讓他很不安。
“怕什么。”習揚笑著親了他一口,抱著他把他壓到了墻上,“這樣行了吧?”
多了一點支撐,郎泰暉暫時松了一口氣,狼狽地喘息著:“哈啊…你……等等…嗚!”
但是習揚已經繼續(xù)開始操了。
“剛才我等了那么久…這兩天…也一直在等……”
“啊、啊啊…!你輕點、嗯啊…!”
“剛才不是、還讓我干死你…?!”
郎泰暉氣得想捶他,臉頰已經濕了一片:“…真要…死了…!嗯…啊啊…”
兩人半倚在墻上,習揚又操得特別兇,就算這廁所的隔墻質量不錯,畢竟還只是塊板,立刻就隨著習揚擺腰的頻率發(fā)出了被撞擊的“??!”聲。
音效比在家里搖床還要夸張,郎泰暉聽著更加臉紅了。
但這會兒他也根本不想停,甚至不想換這個倒霉的姿勢了。
畢竟習揚干得越深,他就越舒服,屁股里的騷水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不斷被操得濺出來、往下淌。
而他才射過不久的性器也一甩一甩地又硬了起來。
“習揚…啊…!放…開吧……我想、摸…嗯嗯…!”
“…想摸什么,嗯?”
“啊啊、嗯…!操、老子…要摸自己的雞巴!把我…放下來…嗚…!你這蹄子…”
習揚干得興起,一秒都不想停,惡狠狠地一口咬在郎泰暉脖子上:“摸什么摸,郎哥騷成這樣…光讓我玩后面就好了…把你玩成、只喜歡被操屁股的騷貨…!”
“嗚啊…!胡說、什么…啊你…!老子…前面這根…很有用的…!要來試試嗎你…!嗯啊…”
習揚笑了笑,停下了抽插,低頭看著那根傳說中“很有用”的物件。
此時它完全沒有被碰過、光是因為后穴被插弄,就硬邦邦地勃起了,上面還亮晶晶地沾了許多復雜的液體。
習揚一手托住郎泰暉,一手握住了他濕淋淋的雞巴。
郎泰暉看到他一臉壞笑就知道沒好事…
“我倒要看看,郎哥到底是喜歡被玩雞巴還是喜歡被操屁股…”說著,習揚用么指的指腹在他張合的馬眼上揉了揉。
“嗚……!啊、啊??!…別弄…那里……”郎泰暉爽得不行,仰著脖子大口汲取著氧氣。
“哦?這樣就那么舒服了…?…那這樣呢?”習揚說著又放開他的雞巴,雙手托著他的屁股,將自己的性器抽到很外邊,再一寸寸緩慢地操進去。
又硬又大的龜頭也像凌遲般漫長地磨過郎泰暉敏感的前列腺處。
“啊、……!…”郎泰暉又被弄得叫不出聲、腿根顫抖,“別…這樣……嗚…”
“怎么樣?”全部進去之后,習揚親了親他的鼻尖,“哪個比較爽?”
郎泰暉喘了一會兒,想了想男性尊嚴的問題,回答道:“咳…摸、摸前面爽…”
習揚倒也不反駁:“你說的哦?那我就讓你多爽一會兒好了。”
他把性器插在最深處,連恥毛都磨在郎泰暉被操腫的穴口上,但完全不再抽動,只是騰出一只手為郎泰暉手淫。
修長的手指圈住柱身,似有似無地摩擦著,不時又在他的龜頭流連一陣…
“嗯、嗯……”郎泰暉雖然被摸得全身發(fā)熱,但那快感確實敵不上剛才被操的那種頭腦空白的爽。
這樣雞肋般地手淫了一會兒,郎泰暉逐漸覺得欲求不滿。
尤其是后面還有那么大一根東西插著,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身體里的勃動感…
“嗚……”他小幅度地扭了扭屁股,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才好,只能找到習揚的嘴唇,瘋狂地吻他,甚至紅著臉讓舌頭一進一出地模仿性交的動作…
習揚配合著他親了一陣,然后下面輕輕一頂:“屁股癢了…?”
郎泰暉咬了咬嘴唇:“煩死了…!你…操啊!”
“呵…”習揚仍然沒有開始干他,只是在他的肉穴里磨了幾下,帶出許多騷水,“剛才操你,你不要,現在求我操你了?”
“他媽的!誰求你了!”郎泰暉惡狠狠地等著他。
但習揚絲毫不吃這套,湊上前含著他的嘴唇,半威脅道:“求不求,嗯?”
“……”郎泰暉最受不了習揚這樣盯著自己,又壓低嗓子說話,氣勢一下子滅了,“是是是行了吧!你他媽的…別磨嘰了!”
習揚笑著把他往上托了托,小幅度地抽動了兩下:“說出來啊,剛才要高潮的時候不是說得挺順…”
“嗯啊…”那摩擦、充實的感覺實在太好了,郎泰暉又忍不住地把臉面給扔了,“…求你、操我…嗚…!”
習揚這邊也忍得差不多了,聽他一松口,立刻又大開大合地操起來,狠狠地干著他的穴:“繼續(xù)說啊…我好喜歡聽郎哥這樣講…”
“嗯…!啊、啊??!”郎泰暉舒服得腿纏地更緊了,“操死我、嗯…!把我弄死…嗚啊……被你干得…好爽……
“啊…!頂到了…好酸、嗯……
“再、進來一點、啊啊…!操死我…嗚…求你!…”
“郎哥…郎哥……”習揚叼著他的左耳又舔又咬。
“啊、啊啊!…嗯…干…干嘛…”
習揚像說一個秘密似的壓低了聲音,帶著沉重的喘息聲道:“叫我老公…”
“……”郎泰暉一下子腦子都暈了,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快點……”
“…不……嗯啊、…不行……”郎泰暉逃避似的別開了頭。
習揚繼續(xù)追過來親他,親得極盡討好,親完了就用一對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兩排睫毛一扇一扇的:“叫嘛…叫吧…我好想聽…”
郎泰暉有點怕了似的咬緊了牙關,一點兒聲音都不敢漏出來,無助地搖著頭。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逼到這個程度。
但習揚顯然很知道要怎么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