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丹溪:“……”
“還有我、我沒有吃藥?!?/p>
“嗯,我知道?!?/p>
“我……”陳信不禁有些沮喪,萬一他不行了怎么辦?她會不會嫌棄他。
文丹溪睜開雙眼,細(xì)細(xì)觀察著陳信的神色,心中一個念頭閃過:“難道他是因為小時候的經(jīng)歷,有些障礙?”
雖然心里這么想,她臉上卻是不露聲色,她用手繼續(xù)像剛才那樣輕輕撫摩著他的背,微微嬌喘著用令人**的聲音鼓勵道:“二信,你不用吃藥就很厲害?!?/p>
陳信半信半疑:“真的嗎?”
“真的?!?/p>
陳信卻仍舊不放心:“可是我‘那里’小時候被丁平用炮仗炸過,留了個疤。后來大腿又被熱水澆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壞,這些年也沒試過。”
文丹溪聽了一陣心疼,她的手輕輕摸上去他的膝蓋,順著他光滑結(jié)實的大腿一點點的往上尋覓。在靠近□附近果然摸到了兩道疤痕。她無限溫柔的撫弄著,陳信不由自主的痙攣了一下,呼吸聲越發(fā)粗重。 “沒壞掉,不信你試試?!?/p>
陳信歡欣的答道:“嗯,好?!?/p>
文丹溪的手在它的周圍巡視了一圈,便慢慢停住了。
陳信覺得很不滿足,扁扁嘴懇求道:“丹溪,你還像方才那樣好不好?”
文丹溪微微喘著氣說道:“我認(rèn)的字比你多,書看得也透,你就按我說的做好嗎?”她原本是想表現(xiàn)的被動一些,羞澀一些,可是如今看來,她還是不放心把主動權(quán)交給這個二貨,生怕他“摸不著門路,橫沖直撞”,最后受苦的可是自己。因為據(jù)她手測,小二信的尺寸非??捎^,而他又是一身蠻力。
陳信想了想點頭道:“好,我都聽你的?!彼睦飬s在想著,自己已經(jīng)認(rèn)識六百字了,為什么就不能把書看得透徹點呢。
“來,你跟著我一起,學(xué)著我的樣子?!蔽牡は闷鹚氖址诺阶约盒乜?,她的聲音有一種深深的蠱惑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陳信神魂顛倒的答道:“好?!?/p>
……
她的手指沿著男人的敏感地帶一路撫摩下去,先從耳根再到脖子,然后一路南下,經(jīng)胸部、腹部、再到大腿內(nèi)側(cè)和膝蓋內(nèi)側(cè)。然后再用火熱濕潤的唇輕輕地吻著他的臉和唇。
陳信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顫動著,舒爽的痙攣著。他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就像一具琴弦,在她的靈活的手指的挑動下,奏響著美妙的樂章。他的手也開始青澀的學(xué)著她的動作,略顯粗糙的大手在她細(xì)嫩滑膩的肌膚上撫摸著游走著。每撫一下,他的愉悅就會多一點,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的身體這么溫軟,這么美好!
漸漸地,他的動作越來越有力度,越來越嫻熟。兩人進(jìn)一步撫摩,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期待,都在嗷嗷待哺!
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這個二貨又二起來,他不由得出聲叫道:“它、它立起來了--”
這時他已經(jīng)無師自通,憑著男人的本能和從書上學(xué)的粗淺知識也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丹溪,你要疼就掐我,我、我會慢慢的?!墒撬趺丛接迷酱笱健!?/p>
……這一個過程,可以用武陵人進(jìn)桃花源來形容:“初極狹……復(fù)行幾步,然后豁然開朗?!?/p>
……陳信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力度,生怕她疼得太過。文丹溪微咬著唇,最初的疼痛過去,便是一陣奇妙的快/感。她的嘴里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聲。同時還不忘鼓勵道:“二信,你好厲害?!标愋攀艿搅思睿瑒幼髟桨l(fā)精準(zhǔn)熟練。
他一邊努力耕耘,一邊細(xì)心的覷著她的神色,若是她一臉愉悅,他就按原來的節(jié)奏努力,若是眉頭輕蹙,他便放柔動作。
房中靜寂無聲,燭光旖旎的搖曳著。紗賬上剪出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影。接著屋中傳來啪啪的水聲,仿佛是用竹枝敲打溪面的聲音。
陳信的呼吸也越重濁,喉嚨里發(fā)出如野獸一般的低喊聲。他嘴里一直不停地呼喚文丹溪的名字。又過了會兒,他感到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接著一股熱流涌向了鮮美的芳草地。兩人仿佛坐著云朵在天空翱翔,有一種羽化而登仙的感覺。
他的整個身體軟趴趴的壓在她的胴/體,他從沒像此刻這么虛弱無力過,也從沒有過這種無可言說的極致歡樂。直到此時,他才覺得自己是真的擁有了她,那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擁有。
陳信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突然圓滿了。仿佛在他的心底有一處他平時根本沒注意到抑或是注意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去填滿的缺口,此刻卻填得滿滿的。身心異常的充實。他的身體中沉睡的小獸被激醒了,全身迸發(fā)出一種新的力量,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