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舟:[別,兄弟一生一起走,是兄弟就來砍我。]
許棠舟:[來砍我的時候順便幫我?guī)准路?,【微弱又小聲】長袖的……]
他請假不在劇組,烏娜娜也不方便出現(xiàn),否則容易被人問東問西,干脆去影視城隔壁的城市玩了。
小安則比烏娜娜還要不方便出現(xiàn)在那里,凌澈的助理簡直比十八線小明星還要有名,粉絲們親切地稱小安為“安哥”,可見其地位之高。
秦寶:[不知道叫澈神買?【鄙視】【鄙視】【鄙視】]
那就更不方便了。
許棠舟知道秦寶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會來,直接把地址發(fā)了過去。
秦寶果然回復:[臥槽,牛逼,在自家的地盤搞翻天都沒人知道,是我太小看你們了。]
許棠舟也是這天自己去浴室,才發(fā)現(xiàn)這是哪里的。
毛巾上繡著的英文字母和這間字母的標志一樣,他當時匆匆一瞥只覺得眼熟,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應宸一時興起投資的酒店嗎?
應宸在影視城只拍過兩回戲,一回半年,當時嫌棄這里的條件太差,就隨便選了塊地修了間酒店供自己住,順便也能發(fā)展一下劇組中那些演員的生意。當時在圈中還是火過一陣子的,可是這里奢侈歸奢侈,舒適歸舒適,到底還是位置不便,演員們累得恨不得住在劇組,哪里還想奔波。漸漸的,這里就只有一些商務人士來往了。
簡言之……涼。
凌澈正是此酒店的另一個投資人。
難怪當時敢拉著他的手大搖大擺地往里走。
可能相當于包場了。
“誰的電話?”凌澈問。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到處都亂七八糟的不忍直視,人倒是都洗得干干凈凈了。剛才一起洗完澡,身上該上藥的地方都被仔細護理過。
Alpha的初次結合熱總算過去了。
許棠舟頭發(fā)沒干,凌澈親自拿了毛巾給他擦頭發(fā),自己則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神色很淡。
誰都不知道,在那浴袍下,澈神的后背盡是抓出來的血痕,身上同樣有牙印。
除了他這個始作俑者。
兩人都有輕微的傷,簡直和打了一架差不多。
許棠舟說:“是秦寶,他一會兒要過來接我?!?/p>
工作還是得繼續(xù)的,并不是完全就不管了。
凌澈的工作也翹掉好幾個,司徒雅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打過來催過,可能是知道打也沒用,干脆放任他度過這幾天,吃飽了再乖乖回去工作——期限便是三天,許棠舟算是知道凌澈為什么不慢慢來了。
黃千也沒打電話給許棠舟。
兩人這三天都前所未有的清靜,這意味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這三天在干什么。
許棠舟佯裝平靜,凌澈都不在意,他才不要在意呢。
誰還不談個戀愛了。
凌澈是晚上十點的飛機。
從影視城的小機場,趁著夜色走,以免被多事的人拍到。他們現(xiàn)在還在風口浪尖,卻默契的因為某個原因,彼此都暫時沒有打算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