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舟從沒干過這種目無規(guī)定、隨意放鴿子的事,心里慌得不行??墒乾F在是凌晨,就算他飛回片場,也不可能剛有人還在等著他拍戲了。
“給你請過假了。”凌澈逗夠了,才懶洋洋開口,把他翻過來親吻嘴唇,“說你入戲太深,眼睛腫得不能見人,要散散心?!?/p>
許棠舟心底松了些,又被親得很舒服,勾著凌澈的脖子和他接吻:“好爛的理由,下次我不能這樣了。”
凌澈“嗯”了一聲,精力回籠:“不能?!?/p>
新的開拓開始了。
許棠舟瞥眼看見自己的胳膊上被咬過的傷痕,有些地方還破了皮。
這讓許棠舟的眼睛有點發(fā)熱:“凌澈……”
他咬著唇,說出了想了很久很久的那句話:“……你現在就、就徹底標記我吧?!?/p>
破釜沉舟的。
不管什么生理構造。
不管什么會不會受傷。
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就愿意試一試,爭分奪秒,將那可能性提前。
凌澈停住了動作。
許棠舟望進他的眸子,發(fā)誓般篤定道:“我不怕痛?!?/p>
凌澈頓了好幾秒,才咬著牙,俯身親了親他:“不,我們等到……你的發(fā)情期。”
許棠舟消失了三天。
他接的第一個電話是秦寶的,對方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是:“許棠舟,你去哪里了?房間里沒人,電話也不接,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不要和我說什么入戲太深,你是不是沒出息地跑去找凌澈了?”
許棠舟:“我沒有。”
秦寶一愣,緊接著說:“你誰?”
許棠舟:“……”
秦寶:“你怎么了?聲音怎么這么難聽?”
叫的。
許棠舟在心里小聲說,然后補了一句:“是他來找我了?!?/p>
秦寶:“澈神來找你了?那正好,你順便發(fā)揮魅力,讓他咬一口——”
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秦寶反應很快,立刻明白了什么。
電話“嘟”地掛斷了。
許棠舟馬上給他打過去,打了兩遍秦寶都沒接,像是不想聽見許棠舟這種“一聽知道他干了什么”的聲音,給他回了一條叮信。
秦寶:[打擾了?!径Y貌微笑】]
許棠舟:[……]
秦寶:[秀了一臉血【血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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