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放空,名瀨光著身體走進來他也視若無睹,讓他裸著在旁邊干等了幾分鐘,這才仿佛剛注意到他一樣,轉(zhuǎn)過頭去。
“朝倉同學,發(fā)生了什么嗎?”名瀨略顯擔憂地望著他。
又來了,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憐憫一樣。通過相處,朝倉察覺名瀨對他的情緒很敏感??纱藭r的他并不需要任何語言安慰,也并不會領(lǐng)情——他是個壞人,要壞就應(yīng)該要壞到底。
“不關(guān)你事。”朝倉將他懷里的衣服扯出來丟在地上,“跪著?!?/p>
他的冷漠沒有讓名瀨動搖,他跪在自己的衣服上面,忍不住將雙手搭在朝倉膝蓋上,認真道:“如果朝倉同學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p>
“現(xiàn)在不就是在用你嗎?”朝倉難得沒有把他的手揮開,只是冷漠地盯著他,“備用的內(nèi)褲帶好了嗎?”
名瀨點點頭,從膝蓋下的褲子口袋里翻出了一條疊成方塊的內(nèi)褲。朝倉從他手中奪了過來,雙手將內(nèi)褲抖開,忍不住嗤笑一聲,“會長大人真色啊,正常人會買到這種半透明的情趣內(nèi)褲嗎?”他將手指抵在薄薄的半透布料上,肉色就像只被蒙上一層朦朧的黑紗,甚至連指紋都還看得清清楚楚。
“因為朝倉同學喜歡,所以什么類型的都買了一些——”名瀨欣喜于他的反應(yīng),有些邀功地往前靠了過來。可朝倉卻黑了臉,“我喜歡?你搞錯了吧,喜歡情趣內(nèi)褲的明明是淫蕩的會長大人。”
他將內(nèi)褲翻了個面,將寬面的褲底展開放到名瀨兩腿之間?!摆s緊把你的內(nèi)褲弄濕,我都看不下去了?!彼沉艘谎勖麨|腿間的陰莖——它早已蓄勢待發(fā)地硬挺起來,直直地朝前戳著。
“是、是——”名瀨雙手放到自己的陰莖上,自然無比地開始了自慰。這些天來朝倉總是允許他在自己面前自慰,這對于名瀨而言比他參加過的任何發(fā)表會都更令他激動與期待。他一邊低聲叫著朝倉的名字,曾經(jīng)彈著鋼琴的修長雙手卻色情地握著自己的陰莖,還被尖端上分泌出來的前液弄得又濕又黏,上下擼動時發(fā)出咕啾咕啾的奇怪水聲,與他的低喘結(jié)合到了一起。
朝倉冰冷的視線讓他興奮得連跪在身后的腳趾都開始蜷縮起來,不一會兒,大量的精液便噴射而出,全都灑在了他剛剛拿出的那條內(nèi)褲上。
名瀨尚且還處于剛射過精的余韻中,身體微微發(fā)顫,而朝倉已經(jīng)下達了新的指令。
“穿好。要是漏出來——”他惡趣味地笑了一聲,并未把話說完。
情趣內(nèi)褲本就比一般的內(nèi)褲要窄小一些,即使將褲底捧起作成船狀,仍是有些兜不住名瀨剛剛射出來的黏稠精液,幾滴白色液體在邊緣處搖搖欲墜。名瀨捧著內(nèi)褲求助似的看向朝倉,朝倉嘖了一聲:“還是這么沒用。”便伸出手來,恩賜一般地將那尚且熱騰騰的精液捋了一些,涂抹在內(nèi)褲整體上——被他這么一弄,那點布料更是完全濕得不像話了。
他還好心地留了一些在褲底,讓名瀨一邊小心翼翼地穿上,一邊將他手上殘存的精液舔去,等到手變得沒那么黏乎乎的,朝倉便道:“轉(zhuǎn)過身來,讓我看看?!?/p>
半透明內(nèi)褲像是小了一個尺寸似的完全包不住他的豐滿臀部,邊緣勒在三分之一的臀瓣上,下一秒就像是要掙脫而出。而他腿間已經(jīng)開始流下一些兜不住的精液,幾道淫蕩的白色痕跡四溢開來,仿佛有人曾經(jīng)在那里做過什么。
朝倉隨意拍了幾張照片,還頗有些自得地將照片遞給名瀨看:“拍得不錯吧?”
他那個角度可真是太過分了,手機幾乎完全擠進了名瀨的腿間,將那些精液痕跡拍得一清二楚。名瀨盯著他握著手機的手,紅著臉低聲道:“……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希望那是朝倉同學的精液?!?/p>
“……你最近變得很貪心?!背瘋}站起身來,突然發(fā)力一把將他按在門上。
名瀨赤裸的胸膛緊緊貼在門板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敏感的乳尖瞬間就變硬了。即使被按著頭,他仍舊是努力回過頭來,試圖與朝倉對視,可他的眼鏡歪到一邊,讓他完全沒辦法看清楚。
“我不否認我的貪心——打一開始,我就清清楚楚地說出來了。我喜歡朝倉同學,我想要朝倉同學的一切。如果得到朝倉同學的前提條件是要獻出我自己——”他溫柔地笑了起來,“朝倉同學,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東西送給自己呢?”
語言之中明明白白的奉獻,執(zhí)著地給自己打上屬于他的標簽。朝倉不明白為什么“喜歡”可以讓人做到這種程度,名瀨是這樣,他的——那個女人也是這樣。
事到如今他不會再懷疑名瀨是想要對他惡作劇,可像他這樣的壞人,又怎么有談?wù)撨@些東西的資格?
“你真的很想被我干?”他將自己的身體壓了上來,胯下之物也壓在名瀨的屁股上?!叭怏w關(guān)系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會長大人。”
“這會很復雜嗎?朝倉同學——”名瀨輕聲低語,“從今往后,就由我來解決你的任何一切性需求,而我整個人全都交由你處置。這很復雜嗎?”
可惡……這個人的腦子一定有問題??伤f的話卻意外的有說服力,原本出于某些因素朝倉仍想放他一馬,可事到如今他再一味拒絕的話,那就不是惡人,而是徹頭徹尾的傻瓜了。
“既然你都這么求我了……”
朝倉的手指摸索著探索到他的尾椎處,順著脊柱的走向上下用力地摩擦著?!拔以谶@里寫上‘BITCH’也沒問題吧?”
“比起這個——朝倉同學,”名瀨的手往后伸過來按住他,“我更希望你寫上‘朝倉專用’?;蛘摺彼瘋}的手向前按在自己挺起的乳尖上,“在這里穿個環(huán)怎么樣?朝倉同學?”
“能被你做上標記,我真的感到很榮幸。朝倉同學,你的玩物有我一個就夠了,不是嗎?”
這個人的腦子一定是有問題……可他仿佛也被傳染了一樣,竟然認真地考慮起名瀨那些冷靜又瘋狂的話語,竟然覺得他的提議都正合心意。
直到他聽到名瀨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屁股上的‘朝倉專用’拍下來做成社交軟件的大頭貼。到時候請朝倉同學拍下來,可以嗎?”
——抱歉,恕他拒絕。
他朝倉凜,雖然是個性格惡劣的不良少年,可他并不是這樣的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