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抱歉?!卑滓萏Я颂炙剖窍胱鍪裁?,最終徒勞地放下。
明明被打的人是他,他卻鴉羽低垂,落寞地看向少女微紅的掌心,暗含擔(dān)憂的嗓音柔和:“痛不痛?下次別用手了,把自己弄傷了怎么辦?”
腦海中一個(gè)清朗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響起:“你在裝什么?你真的覺得抱歉嗎?別演了,再演你也不能成為我?!?
“閉嘴,你是不是早回想起來,早就知道她是誰?”
“我若能早點(diǎn)想起,還會(huì)給你見到她的機(jī)會(huì)?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借口了,哪怕是失憶前,你沒對(duì)她做過那些事嗎?”
“呵,我再怎么對(duì)她,一切行為也是在你的默許下,瞧你那副虛偽的樣子,我們誰也不比誰善良多少?!?
腦海中天人交戰(zhàn),面上卻是英雋溫雅地淺笑,關(guān)切的嗓音溫醇如水,阮卿卿有些訝異地抬眸,卻捕捉到他眉宇間一抹稍縱即逝的恣戾。
她立刻就要從他懷中掙脫,雙肩厭惡地抖掉男人的外套:“白逸,你惡不惡心,放開我!”
白逸并不答她的話,又像是沒有聽到般,只長臂一伸,從一旁矮桌上取過紙巾,兀自替她擦拭下身:“先簡單清理一下吧,回去之后再好好洗。”
“別碰我!嗯啊,滾??!”紅腫不堪的穴口濕濡一片,只被男人用紙巾輕碰擦拭便又哆嗦著吐出一口摻雜白濁的蜜液。
聽見那淫穢的聲音,她只覺羞恥惱怒,偏偏身體敏感不已,靡液越擦越多,她哭喘著扭動(dòng):“不要!呃不要……”
“這么想含著我的東西嗎?別急,以后都是你的?!?
少女的掙扎被男人強(qiáng)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她無助地嗚咽顫栗,直到男人覺得差不多了將她放開,她微翹的眼角泛紅,爛泥般的身體再不剩一絲氣力。
阮卿卿被男人帶回了莊園,直接住進(jìn)了女主人的臥房。下人只知懷特公爵帶回了因末世紛亂流離陸國的公爵夫人,二人伉儷情深,可惜性格孤僻,不愿見除公爵外的其他人,卻不知實(shí)際上,她是被男人囚禁在房間里,那拴住腳踝的金色長鏈只起裝飾作用,真正桎梏她無法逃離這里的,是無處不在且不斷交替的光明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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