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呢?”沉玉和不太明白令行止的意思,“你干嘛笑成這樣,她吃癟你就這么開心?”
令行止緩了緩,擺擺手,“可不是她吃癟,是她讓你難堪”,令行止嘴角還帶著笑。
沉玉和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她讓我吃癟?”他現(xiàn)在都還能想起來最后周兮野的笑。
“對啊,你們之所以要來昆明,是周兮野向中央申請的,說這里的情況需要外部監(jiān)督。公路塌陷的事情呢,當(dāng)時周兮野正在北京接受表彰,所以我得去。當(dāng)著省委五人小組的面,你責(zé)怪她不在,那是要讓人恥笑的?!?
沉玉和聽完令行止的話,恍然大悟,記憶中周兮野的笑,表面是服從,可內(nèi)里藏著的是嘲諷。他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把雪茄仍在茶幾上,“她……她……她這是給我挖了個坑?”
“誒,怎么是她給你挖坑,是你給自己挖坑,想讓周兮野跳下去,反而當(dāng)眾自己跳了下去讓別人看笑話”,令行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是真的不好對付,不是我勸你,你還是好好幫她處理昆明的事,省得走的時候沾一身腥。”
“這個女人心機(jī)怎么這么重?”
“這就是心機(jī)重了?”令行止坐起身,拿起自己的那一根雪茄聞了聞,“你玩不過人家就要心服口服地認(rèn)輸,人身攻擊算什么?”
“哼,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沉玉和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令行止瞧了他一眼,笑出了聲,拿著打火機(jī)點燃了雪茄,叼在嘴里,吸了兩口后,滿意地點點頭。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來,是溫柔女性的聲音。
沉玉和一聽就知道是徐嬌嬌的聲音,“進(jìn)來”。
門推開,一個嬌嫩的貌美的女人走進(jìn)來,笑著看了一眼令行止,而后走到了沉玉和身邊,坐在了他腿上,手里拿著他的手機(jī),“你老婆剛才你打電話,我沒接。”
沉玉和一手接過手機(jī),另一手撫上徐嬌嬌的腰,“沒事,先放著?!?
令行止看到這副場景不由得打趣,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這個怎么和上一回的那個不一樣?又換了?”
徐嬌嬌依舊笑著,靠在沉玉和懷中。沉玉和也不在意,笑著點頭說,“早就換了,這是你小弟妹。”
令行止笑出了聲,“可不敢當(dāng),我就一個弟妹,這個小弟妹,我不敢叫?!?
“令市長,您別太當(dāng)真,叫我嬌嬌就行”,徐嬌嬌笑著說。
“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說著話,令行止伸出手,抬起徐嬌嬌的下巴打量了幾眼,“你果然喜歡這一款的,不膩嗎?”說完,他就松開了手,站起身,“好了,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等令行止往外走,沉玉和的手已經(jīng)揉捏著徐嬌嬌的胸部了?!袄狭畎?,嬌嬌有幾個好朋友,你不試試看嗎?”
令行止撇撇嘴,“無福消受”,推開門又關(guān)好門走了出去。
周一,工作匯報的時候,令行止是最后一個離開辦公室的,他腳步很慢,聽到了周兮野的腳步聲,猶豫著要不要回頭。巧合的是,周兮野叫住了令行止,“令市長,您留步。”
令行止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周兮野,等著周兮野走上前來。
“周書記,還有什么事囑咐我?”
周兮野想了想,“農(nóng)家樂的事還要靠你多推進(jìn),還有就是……沉組長的事,你向他匯報了公車案的具體情況嗎?”
令行止點點頭,“說了,沉組長倒是沒說什么,只是覺得要加強(qiáng)解決歷史遺留問題的手段。”
沉玉和肯定不會這么說,以周兮野對令行止的了解,兩人也沒公對公面癱,肯定是私下碰面的時候聊了那么一嘴,那么……她都能想到令行止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
兩人說著,走進(jìn)了周兮野辦公室,“令市長,我和沉組長不是太熟悉,你呢,和他關(guān)系好,就多配合他的調(diào)查,我這邊事情確實多,忙不過來,沉組長就靠你了?!?
令行止笑笑,看著周兮野把茶放到他手邊,坦然接過來,“我們算是熟人,他的性子我清楚,沉組長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昆明出了事……他肯定不會是過來吃喝玩樂逛一圈就走的人?!?
周兮野點點頭,“你了解他就好……”
令行止喝了一口茶,翹起腿,往周兮野身邊靠了靠,側(cè)頭看著周兮野,“聽說裴市長走了?這回也是匆忙,沒能和裴市長一起吃個飯?!?
周兮野笑看著令行止,想看看他到底要問什么,“不要緊,我好好招待了他?!?
令行止把茶水放在茶幾邊上,“哦,這個我知道,您帶著裴市長去了農(nóng)家樂,怎么樣?玩的好嗎?”
周兮野點點頭,“還不錯?!?
令行止扭開頭,微微嘆口氣,身子又忘周兮野那邊動了動,兩人腿挨著腿,過了幾秒后他才又看向周兮野,“周兮野……”
話沒說完,喬森西急忙闖進(jìn)來,“書記,不好了,出事了!農(nóng)家樂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