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半扇窗,那人站在月光下,一身白衣,挺拔如松,蕭蕭肅肅,清冷絕塵。
就在被美色迷惑的明鷦,暗贊此人芝蘭玉樹時,他單手往窗框上一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入房內(nèi),輕松靈巧,悄無聲息,堪比竊賊小偷采花大盜。
“……”
小明鷦冷冷瞠視他,臉拉得老長,壓低嗓子悄聲質(zhì)問:“你是不是經(jīng)常干這個?去別人家偷香竊玉,干凈利索像個老手?!?
“瞎說,我這是打仗練的身手,大同軍營哪里來香玉給我偷?都是汗餿味的大老粗?!?
“哼!誰知道呢,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她側(cè)身關(guān)窗,卻被夏裴夙攔住。
“別關(guān),我們不點燈,免得驚動丫鬟。云窗月戶,撥云撩雨,尤花殢雪,豈非別有意趣?嗯?鷦鷦怎么臉蛋紅彤彤的,我才剛來跳了個窗,你臉紅什么?可疑……”
壞人跨上一步,把老婆卡在墻角,低頭湊近了細看她的眼睛,輕易捕捉到某個笨蛋飄忽眼神下的心虛羞臊。
他“呵呵”輕笑,抓住她的右手,舉到鼻子底下猛嗅,然后張開嘴,一口咬住兩根手指,舌頭卷掃指尖,吮著小水蔥含含糊糊地說:
“有股騷味,和那天我摸完逼的手一個味道,肯定在等我的時候,想著我自己玩過下面了,小淫婦!”
可憐的小明鷦莫名其妙就被拆穿了她的丟臉小秘密,羞憤慍怒,還死活沒法從臭男人嘴里抽回手指,最后竟讓“淫婦”二字氣得哭了出來,另一只小手往夏裴夙胸口亂拍亂打。
才見面,就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