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是夏裴夙的軟肋,他色迷心竅,只要老婆一哭,就滿口“心肝寶貝”地哄,事事順著她。
“我、我才不是……不是……”
“不是淫婦?!?
“我也沒……沒玩過什么……什么……”
“下面的小騷逼?!?
“討厭!”
明鷦掛著兩串淚珠子,用帕子使勁擦手指,嘴噘得可以掛個油瓶。夏裴夙看到嬌氣鬼這副哭包模樣,就像小貓爪子撓心口一般地難受。
“寶貝別傷心,我瞎說逗你玩的,哪兒來什么騷味,就算要騷也是我騷。我們鷦鷦什么都不懂,怎么會是淫婦呢,頂多是個笨蛋?!?
“你才笨蛋!”
“呵呵,不過我還是愛叫你小淫婦,看你羞臊委屈,可憐巴巴的,喜歡死了?!?
“……我不要你喜歡,你太好色下流了,平日斯文端肅都是裝的?!?
她明顯很高興,口是心非,羞答答地攥著帕子,側過身去,抿抿唇,嘴角爬上一絲笑意。
“小淫婦”非但嬌艷,還俏甜可愛,夏裴夙骨頭酥麻,憋不住了。
“我并非好色之徒,可恨你長得太美,破了我的金剛修為。鷦鷦不喜歡我裝,我便與你坦誠相見,給你看一看原原本本的我?!?
“什么‘原原本本’?”
“就是不加裝飾,不作遮掩,渾身赤裸。”
“……”
空氣有一瞬滯塞,明鷦呆了呆,慌忙擺手。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人之所以別于禽獸,乃因心知廉恥,身正衣冠,亂脫衣服赤裸橫行,豈非與狗彘無異?”
“不許罵人!黃口小兒知道什么,衣冠狗彘便不是禽畜了么?人沒了衣裳就不是人了么?你沒見識,不曾見過男子身軀,我心有不忍,好意給你瞧瞧實物開開眼,你不識好人心還罵我,不和你玩了!我回去了!”
“哎你別走!”小明鷦趕緊拉住某人胳膊,雙臂環(huán)上去阻止他。
夏裴夙看到她一時情急,抱得緊了,他的上臂卡在她被寢衣包裹的雙乳之間,心頭猛跳,輕“哼”一聲,站定了身體,只喉結悄悄滾動。
他自然是假裝要走,她知道他是假裝的,而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的假裝,只等她服軟來哄。
“對不起,我沒想罵你的,不要生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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