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開始享用自己的蜂蜜水,呼吸間全是香甜的。
明明眼前的人衣著完整,只是毛衣被推著往上露出了一點瑩白的腰肢。
卻讓沉域興奮到無可復(fù)加,陳眠就是他最好的催情劑。
臥室沒有開燈,全靠浴室和客廳的燈光施舍了些光明。
半遮半掩的光線像層紗,虛虛地籠罩在她身上。
沉域俯身親吻她露出來的肌膚,高挺的鼻梁貼著她的腰肢,帶來一陣陣的酥麻。
他的親吻往上,代替著手指慢吞吞脫著她的衣服,直到來到內(nèi)衣邊緣,就著昏暗光線看見黑色的內(nèi)衣邊。
手指勾了上去,繞到她背后,輕車熟路地來到排扣的位置。
唇貼著她的內(nèi)衣停在渾圓處,濡濕了繡著的玫瑰圖案,溫熱的鼻息從濕潤的衣料穿透進去,讓乳尖都變得硬挺。
陳眠唇瓣張開,白皙的手指攥緊黑色的床單。
他手指在她背后摸索著解開排扣的動作像是螞蟻在攀爬,難捱的癢意讓她咬緊下唇,呻吟還是從中逃出。
“唔……”
聲音都黏稠,像是往熱水里倒了半罐的蜂蜜。
沉域安撫般親吻她的唇,終于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
毛衣、褲子全丟在了地上。
想跟陳眠做愛的愿望在此刻被神明眷顧。
他從厚重的冬衣里剝出了只屬于自己的姑娘。
是一個赤裸的陳眠,也是一個讓他心動到無以復(fù)加的陳眠。
他貼上去,親吻她濕潤的眼眸,又貼上她柔軟的唇。
與溫柔動作截然相反的,是脫下她底褲探入縫隙中間的手指,撥開兩瓣花唇,觸摸到溫熱的濕潤,手指勾起,往里,溫暖瞬間緊致纏吻著他的手指,比上面那張唇更誠實也更熱情,讓沉域胯間的欲望更為硬挺。
“陳眠?!辈恢朗俏锤傻乃疂n還是他流出的汗水,從額頭滴落進她的發(fā)絲,陳眠從呼喊中艱難抬眸,看見那雙最是惹眼也最是勾人的桃花眼。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頸,下身的酥麻和傳來的陣陣曖昧水聲讓她呼吸跟意識一起亂掉,下意識仰起頭,想同他接吻。
而那人笑著別開頭,只繼續(xù)說著自己要說的話,“陳眠,我的欲望,全都歸你了?!?
他的欲望,蓄勢待發(fā)地代替著手指貼上她濕透的門扉。
粗碩的陰莖頂開陰唇,像是闖入了只屬于它的陰雨天,就著潮濕的水漬一點點往里闖,剎那被緊致包裹著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頭咬著她的脖頸,呼吸都是熱的,聲音莫名有些委屈,一點點往里撞,又一點點索求她的安撫,不停對她說著,“你咬得我好疼啊寶寶,輕一點,放松?!?
這種倒打一耙的指控讓陳眠說不出話,她眼眸都是濕的,做不到沉域這般無賴在她耳邊喘個沒完,咬著下唇讓所有的呻吟都鎖在唇齒里,手指攥不住床單,它像是會逃走的水流,只能往上,攀附上他的背。
年輕肉體肌肉都是緊繃的,她纖細的手指放上去,如蜉蝣撼樹根本控制不住他的力道,帶去的痛感反倒成了另種催情劑。
沉域確實是疼的。
并不合適的尺寸讓陷入的動作像是強硬打開不屬于自己的門鎖。
他抱著和她做一整晚的打算,然而快感卻一點點啃噬他所有的理智。
攀登到極點的剎那他俯下身捂住了陳眠的眼睛。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快感咬著尾椎骨,然后讓所有的欲望都徹底泄洪,還沒有完全進去,就已經(jīng)射了。
掌心下的睫毛輕顫,緊緊攥著他腰背的手指也停了下來。
空氣剎那靜止。
身下的人似乎有些茫然地發(fā)出了聲,“嗯?”
就這么簡單一個字。
就讓沉域徹底委屈到極致。
“這不算?!?
他捂著她的眼睛不許她看他。
射過的欲望被乳白的精液擠著滑了出來。
陳眠似乎聽見沉域低聲罵了句臟話。
然后貼在她耳邊對她做科普,“我不是秒射,我只是喝酒了,陳眠,喝酒的人普遍射得快,這不能作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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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明天補上,謝謝大家的珠珠!
這一章好難寫,果然他們還是更適合純愛tat
但下章還有點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