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覺得自己被一股極為強烈的氣息籠罩,幾乎將她周遭所有的空氣都侵染了,完全沒有任何能夠活動的空間,以及能夠離開的空隙。
她看著弗妄的眼睛,又點了點頭,“我想清楚了?!?/p>
弗妄說:“嗯。”他將下身貼在喜山身上,用手引著喜山的手,握上他腿間的那物。
也不知道是究竟是說上哪句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硬得這樣厲害,喜山一只都手握不住,手心傳來具體的觸感,又濕又熱,讓她臉上很臊。
喜山握著弗妄的那物,上下來回地動了兩下,而弗妄臉上的表情仍很淺淡,呼吸也沒有變。
弗妄舔弄喜山的嘴唇,想讓她把接下來的話繼續(xù)吐出來:“想清楚什么了?”
喜山說:“我……”
她話還沒說話,就被那物抵到兩腿之間,發(fā)出一聲呻吟。
喜山兩手摟著弗妄的脖子,微微開口,吐出喘息,已經(jīng)開始出汗了。
難以長久直視著弗妄的眼睛,于是只能側過頭去講話,她說:“我和黑鏈回到揚州,看到街上的糕點,賣花的兒童,總會想到你……我總會想,如果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我想和你一起……”
弗妄說:“嗯?!?/p>
他揮手,喜山胸前的衣服突然散開,露出細膩的赤裸的肌膚。隨后弗妄將頭埋在喜山的胸口處,久久沒有移開。
他的呼吸停在那里,反復觸碰皮膚,喜山覺得很癢,伸手去弄他的腦袋。
他突然握著喜山的手,將喜山的手按在頭頂,說,“我…忍不住……我想進來……”
喜山莫名臉紅了,她哪里見過弗妄如此直白的時候,臉被燒紅。
她說:“噢,好……”
說完下身份泌了好多水,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了。
弗妄用另一只手,下行到喜山腿間,分開她的腿,將手指探了進去。
他確信喜山已經(jīng)很濕,不會被他傷到,這才提起她一條腿,將肉棒抵在穴口。
他的僧衣還是完好,只有腿根之間露出赤紅的肉棒,幾乎都不像是他的一部分,看起來如此駭人。
喜山感覺到肉棒抵在穴口,愈發(fā)覺得難忍,發(fā)出了連續(xù)的嘆息。
某一刻,肉棒突然往里進了一下,喜山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抓著床單。
明明只離開弗妄幾天,喜山卻感覺它似乎變得更大了,她也感覺到自己不能容忍的那般巨物,正在實打實往她身體里進。
喜山渾身顫抖,往后退,陷入床板當中。
弗妄俯下身,牢牢將她抱在懷里,讓她沒有任何地方能退,只能生生受著他的插入。
“哈……”
喜山腦袋混沌,發(fā)出一聲嘆息,抓著弗妄的僧衣。
弗妄覆在她身上,頭埋在胸脯之間,用力地吸氣,同時也將肉棒擠進層疊的肉穴當中,插入到喜山身體深處,讓兩個人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