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妍索性卸了所有力氣,死死咬著唇,仍由男人那根丑陋的雞巴在她腿心間戳弄。
“被男人操了這么多年,叫都不會叫?”賀州顯然對她死魚一樣的表現(xiàn)不滿,掐著她的下顎,收緊虎口,窒息感讓她滿臉通紅。
他看著她哭花后仍舊漂亮的臉,狠狠將雞巴頂?shù)缴钐帲惺苤鲇谏肀灸艿厮蔽o縮,他舒爽地長嘆一句:“身體倒還是那么騷,操一操就咬老子雞巴。楚妍妍,流那么水?忍得很辛苦吧?”
她只能將哪些讓她惡心抗拒的快感歸結(jié)為藥物原因。尤其是大腦缺氧,身下快感被放大,她哆嗦著很快就被他強(qiáng)制送上第一波高潮。
男人將手指伸到結(jié)合處,白沫與透明淫液混合物沾滿指尖,他掰開她一把將性液都戳進(jìn)了她嘴里。
女人唇都咬破了,白沫與血絲相合相混,唇齒間都是膻又腥的鐵銹味。
她難受得直皺眉頭,舌頭閃躲著,被他作亂的手指搗出一汪的口水。
紫黑的雞巴將她粉嫩的媚肉都操了出來,如丑陋的野獸在強(qiáng)暴人類的少女。
哪怕身下被夾得極爽,但賀州不滿足于這樣操一操她,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裙,掰過她的手臂,那里本該是暗紅色燒傷的地方被紋上了一朵紫紅的玫瑰遮擋,在她冰清玉潔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妖冶邪魅。
“臭婊子!”他突然變得不滿,怒氣與欲火爆發(fā),全朝少女身上發(fā)泄,化為身下如刀子一般的雞巴,在她水嫩的媚肉間進(jìn)出,“擋起來也改變不了老子第一個操你的事實(shí)!”
“老子雞巴干得你爽嗎?叫出來!賤人!”
“跟單思遠(yuǎn)和高歌操的時候不是很會叫嗎?說你喜歡被大雞巴操,快說!”
他胯下加速,掐著她的手在用力,明顯在做最后的沖刺。
“唔………”她緊緊皺著眉,啪啪啪的聲音中只覺得頭腦越來越不清晰,剛剛高潮過一次,陰道的G點(diǎn)被他持續(xù)沖撞,不過幾十次她便又噴了!“啊啊……不要了,不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