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除了高黎以外的男人內(nèi)射。在被精液噴灑在花心的那一刻,她眼里已經(jīng)沒有力氣做出任何情緒,半瞇著只剩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一顆一顆往下砸。
男人趴在她身上喘著氣,過了片刻半軟的雞巴才從她身體內(nèi)退出。
他掏出手機,對著她還在流淌精液的穴口拍了一張照片,而后提上褲子翻身去了前座,將汽車啟動。
“你還要做什么?”她警惕地拉上自己的衣服,勉強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半跪坐著看著他。
男人用舌抵著下顎,哼笑了一聲,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女人眼神時而迷離時而警惕,很顯然在跟藥物做抗衡。
他笑得張狂:“你馬上就會知道?!?
楚妍妍一整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賀州,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呵呵呵,”賀州搖了搖頭,“楚妍妍,你覺得我會信?怎么?被男人包養(yǎng)這么多年,越來越?jīng)]羞恥心了?你難道能接受被我白操一頓?呵,我要是信你不會追究,老子他媽臉上身上挨得那么多刀都他媽喂了狗了!”
他越說表情越猙獰,像發(fā)瘋一樣癲狂。
她不敢再說什么惹怒他,而是在觀察他要帶她去哪兒。她精神力沒辦法集中,雙腿之間滾燙的熱意隨著時間的流逝都被排出了體外,糊在穴口黏糊糊的,空氣里愈發(fā)濃郁的腥味讓她身子越來越敏感。
哪怕高潮了兩次,藥性還沒有散下去,癢意折磨得她坐立不安,只能仍舊咬著唇與那瘙癢對抗著。
車開了快兩個小時,楚妍妍已經(jīng)全然趴在了座椅上,渾身的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
城市的風光逐漸遠離,男人應該是帶著她去了遠郊區(qū)的地方。賀州嘴角噙著勝券在握的笑,手機也適時響起。
“想要救她,就跟你爸來我發(fā)的這個位置?!彼悠?,只說了這一句話就掛斷,隨后不管手機如何響,也沒有再接起。
楚妍妍大腦發(fā)漲,迷糊糊的她眼睛都睜不開,只感覺到車子終于停了下來。她艱難地將眼皮掀開一條縫,感覺到自己被人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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