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的婚姻,是基于基因管理局的信息素契合度分配,和愛情無關(guān),程君應(yīng)該跟你說的很清楚,對于他所說的承諾我都會做到,例如你的生活條件和日常所需,除了愛情和標記之外,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p>
“嗯。”
“我只要求你在我們的婚姻期間,不要和其他人踩上愛情這條線,更不允許被人標記,我不希望在你身上聞到別人的信息素,明白嗎?”
喬燼點頭: “明白。”
“你對我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只要在我原則以內(nèi)的都可以答應(yīng)你?!标戙曋揠p手交疊,自然的做出一個談判時的姿勢。
喬燼想了想,輕抿了下嘴唇,怯生生的問他:“您有喜歡的人嗎?”
陸銜洲一愣,陸銜洲花了大半分鐘也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你想用感同身受這個詞,讓我縱容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喬喬,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
“那是什么?”
喬燼緊張的掌心里全是汗,強自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看著陸銜洲的眼睛說:“程律師說,你不會干涉我上學,也不會標記我,那……你準備和另一個Omega結(jié)婚嗎?”
喬燼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指說:“如果……如果我很乖,離婚之前我都很乖,你能不能別欺負我?!?/p>
陸銜洲一怔。
第二天一早,喬燼是被疼醒的,右腳腕腫的像是個發(fā)面饅頭。
他坐在床上呆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昨天差點被青蒼生吃了,他躲的時候崴到了,晚上回房間的時候還沒腫,估計是跟陸銜洲在一起神經(jīng)太過緊繃,也沒注意。
陸銜洲說今天要去拍婚照,他這樣怎么拍。
喬燼從床上撐起手,輕輕地在地上試探了一下,一股鉆心的疼從腳腕傳來,眼圈瞬間就紅了,眼眶也一酸。
他最怕疼,可也怕陸銜洲。
喬燼深呼吸了一口氣,撐著洗漱完才墊著腳慢吞吞下樓,都快九點半了。
喬燼蹦下最后一級臺階,這下沒有樓梯扶手給他撐著了,只能收著力道慢慢走,陸銜洲正坐在桌邊吃早餐,聽見聲音掃了他一眼,“腳怎么了?”
“扭到了?!?/p>
陸銜洲眼神往他腳腕上一看,果然腫的高高的,這幾步路走下來,他的鼻尖全是冷汗,猜測是昨天晚上被青蒼嚇著了,崴了腳。
“行了站著,別走了。”
喬燼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站在了原地。
陸銜洲不喜人多,所以這里除了李阿姨之外沒有多余的人,正巧她出去買菜了不在家。
他走過來,將喬燼膝彎一抄抱起來擱在椅子上,轉(zhuǎn)身去拿藥油,仿佛后背長了眼睛似的輕飄飄送出一句:“敢動一下就挨揍?!?/p>
喬燼剛想跳下椅子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不敢動了。
陸銜洲回來的時候他還乖乖的坐著,手邊的早餐也沒動過一下,有些好笑的說:“我讓你腳不準動,也沒讓你嘴不準動,吃早餐,腳伸出來我?guī)湍闳嗳?。?/p>
喬燼遲疑了兩秒,乖乖把腳伸給他。
餐廳的椅子并不高,陸銜洲個子又高,想幫他揉腳就只能半蹲下身子。
他握住喬燼的右腳擱在膝上,發(fā)現(xiàn)他連這里的皮膚都細的像是綢緞,五根腳趾細致白潤沒有一點疤痕,趾甲修剪圓潤,干干凈凈的似乎都散發(fā)著一股信息素的奶味。
不過腳踝處就沒那么好看了,腫的發(fā)紫,他一碰,那只腳就哆嗦了一下,反射性的往回抽。
“不準動?!?/p>
陸銜洲倒了一點藥油出來,雖然已經(jīng)把力道放到最輕了,但估摸著因為腫著還是會很疼,便輕聲說:“忍一忍,揉了藥就好了?!?/p>
喬燼輕聲說知道,可陸銜洲才揉了沒幾下他的眼眶里就泉了一汪淚,撐了一會實在撐不住了,小聲的帶著哭腔問他:“什么時候弄完,好疼?!?/p>
陸銜洲心尖一麻,被他這句帶著哭腔的好疼不知道戳到哪個軟處,松了手,放軟聲音說:“乖一點,不揉藥你會更疼,我盡量輕一點?!?/p>
“可是好疼……不要了……松手,別揉了好疼……”喬燼拼命忍著腳腕上針扎似的疼,偏偏陸銜洲的手勁一下沒停,藥油發(fā)揮作用,燒得他皮膚滾燙,難受的直想縮回來,卻被他抓著動彈不得。
陸銜洲本就沒有耐心,也從來沒有伺候過人,這么一個臣服的姿勢讓他的腳擱在自己膝上,小心翼翼的伺候他還敢說不要?
喬燼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小珍珠似的落在自己手背上,喊疼說不要的哭腔直直地戳進陸銜洲的心尖上,讓他平白煩躁了幾分。
“再動一下,我就讓青蒼出來了?!?/p>
作者有話要說:陸銜洲:他不是喝牛奶,他是撩我。
喬燼:我、我不是QAQ
陸銜洲:啊對了,我老婆說的欺負,是什么欺負啊,有人能回答對,我就做主獎勵他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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