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她有些好奇,忍不住睜大了眼。只見那玉盒中也是支簪子,瞧著像玉,卻散發(fā)出淡淡的藥香。
“芝芝且再猜猜這是什么?”他循循善誘。
她覺得是簪子,卻又拿不準(zhǔn),便遲疑地?fù)u頭。
“猜一猜,猜一猜嘛!”
她便說是簪子。
卻好像正中了他的下懷。他似狡猾似得意地笑了,“芝芝有些笨呢,還是讓為夫給芝芝示范它的用法罷?!?/p>
它竟不是簪子了?看他拿起來的物件,著實(shí)很像發(fā)簪啊。簪身上下幾乎一般粗細(xì),不過簪頭那處如雕了一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有些起伏。她看著倒是越覺得是簪子,不是簪子能會是什么呢?
陶稚本想不錯(cuò)眼地盯著,誰知瞿先竟含上了她的唇,又是一番唇舌交纏,作弄得她頭腦昏沉。直到下身一涼,有什么東西被送入了體內(nèi)。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上那雙含笑的眼——那,那根簪子!竟是,竟是這般……他果然不是好人。
陶稚鼻尖一酸,淚花一泛,忍不住要哭起來。
瞿先也沒想到她反應(yīng)如此之大,也有些慌了神,“芝芝莫哭,莫哭,哭什么?”
她說不出來,只是任由淚珠滾落。他輕柔地給她拭淚,“是我不好,沒說清楚。芝芝莫怪我輕浮,那卻是個(gè)好東西,是上藥用的呢。不信,你瞧?!?/p>
那東西拿出身體時(shí)又招得陶稚一哆嗦。聽著瞿先的話,她是不信的,卻忍不住看了看那到底是什么壞玩意。就見那本來實(shí)心的花苞樣的簪頭牽連著銀絲,內(nèi)里竟成了鏤空的,剔透玲瓏倒是精巧。
耳邊傳來的聲音更讓她不知該氣好還是該羞好,“這藥杵頭部沾了藥脂,好容易送入體內(nèi),又送得深。芝芝且看,這花心重現(xiàn)鏤空之態(tài),便是那藥得用了。這道銀絲也是個(gè)見證呢……”
他的別的話她聽不清了,只見他舌尖一挑,舔上那花苞上的淫靡絲線。她腦海里只覺“轟”得炸開,身下一燙,那羞人之處也不知是涌出了藥液還是什么。她忍不住蜷起了腳趾,那里變得癢癢的,她竟然想讓那藥杵再放進(jìn)來,搗一搗,搔一搔。
陶稚頗覺難堪地并緊了腿,想要縮起身子??肾南仍鯐屗缭??
他除了褲子,赤裸地包著她,在她耳邊不停地低聲詢問,溫柔的,又好像帶了些急迫,“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她帶著哭音,“藥,藥杵,癢,癢……”
他便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總是要如你的愿的。”
一支燙熱的“藥杵”便遞入了陶稚的手中,“芝芝且先用手溫一溫,莫涼了身子。我先用小的為你止止癢?!?/p>
她稱贊過好看的修長手指堅(jiān)定地入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