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的后背簡直可以算是渾身最完好的地方,除了背心一塊淤青,殊無燙傷,一些長發(fā)纏繞在脖頸后,烏黑發(fā)絲與白凈的皮膚對比鮮明。
還有一些順著背部線條十分流暢地從肩胛處滑落到微凸的臀瓣,發(fā)梢便耽擱在深深的股溝中消失不見。
此情此景,卻勾起了林之卿記憶深處的一幕。
溫泉之中,他為他擦背時,那發(fā)絲在殷承煜后背上掃來掃去,似是勾魂一般讓林之卿想入非非。
一想到那一幕,林之卿身上就有點發(fā)熱,一直僵硬的身體也好像得到了指引,緩緩拈起他的幾根頭發(fā),在手指上繞了幾圈。
殷承煜等了很久,也不見他動作,便十分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到林之卿把玩他的頭發(fā)。
他顫了一下,哆哆嗦嗦道:“阿卿,我冷……”
林之卿回過神,冷冷一笑,手上纏著那縷頭發(fā),便直接探入了殷承煜的股縫。
殷承煜被頭發(fā)抻得生疼,不由地仰起頭,繼而后穴被粗暴地闖入,即便他耐性很好,即便他是心甘情愿,身體最脆弱的部分被人毫不溫柔地侵入,也還是本能地掙扎起來。
林之卿按住他的腰,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他的反抗,手指又往深處插入了一些。
發(fā)絲也更深地被帶了進去,讓那種撕裂的疼痛中又多了幾分刺癢。
殷承煜極力咬著牙,不肯示弱,林之卿卻是故意不讓他好過,生澀地在里面擴張了幾下,就抽了出來,然后替換以自己的性器。
林之卿還沒有全硬,在穴口插了好幾下仍是不得其門而入,殷承煜撲哧一笑,把他惹惱了,竟是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
一瞬間,不僅殷承煜渾身一僵,疼得幾乎罵娘,林之卿也扭曲了臉龐,進退不得。
殷承煜低喘,竭力道:“你他媽到底會不會!”
林之卿沒有回答,只是按住了他的頭顱,腰上一用力,整個插了進去。
殷承煜喉中發(fā)出一聲悲鳴,眼前一陣發(fā)黑,幾乎支撐不住那劇痛,伏在地上渾身顫抖。
林之卿也是痛極,卻怎樣也不肯退出,兩人膠著著,誰也不肯讓步,一縷血絲順著兩人相接的部位慢慢淌出來,反而讓林之卿冷靜下來。
他緩緩?fù)顺觯种钢匦聯(lián)崦夏莻€被撕裂的地方。
對于這里被強行進入的疼痛,他比誰都清楚,而現(xiàn)在,那個曾經(jīng)傷害過他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而且也這樣被插入過了,不知為何,他心中就有一種扭曲的快意。
他無數(shù)次肖想將來殷承煜落到自己手中時,自己要如何報復(fù)他,現(xiàn)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
林之卿猙獰一笑,扶著自己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陽具,再次進入了殷承煜的后穴。
完全只是報復(fù)性地抽插,殷承煜的體內(nèi)并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又熱又緊,因為受傷的緣故,反而是清涼的。只是隨著他動作的加劇,有些冷的血液漸漸流出,讓后庭中更滑潤了一些,林之卿才感覺自己火辣辣的性器好受了一點。
若不是看到那個人十指骨節(jié)發(fā)白地揪著身下的衣裳,他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奸尸了。
林之卿想到他從前說過的一些話,一面深深插入,一面嘲諷道:“還以為你嘗起來味道不錯,沒想到干干巴巴,也沒有哪里好。”
那邊許久才答:“自然……是比不得阿卿你美味……”身后猛地一沖,讓他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破碎不成語句。
林之卿冷哼,之前殷承煜與他歡好時,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輪到他,又做出這樣死人的樣子,實在可惡,正胡思亂想,殷承煜動了一動,左手慢慢擡起,順著林之卿的小腹摸到后穴。
林之卿插入時,正好將自己的兩枚卵丸送入他掌中。
殷承煜既然不做聲,林之卿也就由他伺候自己,冰冷的手指揉搓囊袋時,帶來很是別致的觸感,冰冷與火熱交替,也愈發(fā)刺激了林之卿。
本身這場交歡,就只為療傷而來,林之卿也沒想過要從他身上得趣,殷承煜既然這樣自覺,他也就安然受了。
有了幾分射意后,那只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根部,林之卿正要拍開他,殷承煜突然低聲道:“阿卿,你能抱著我射嗎?”
林之卿道:“有何區(qū)別,反正你需要的也只是精水而已?!?/p>
殷承煜不做聲,只是縮回了手,林之卿身下急插了幾次,正要射出,不料殷承煜猛地直起身體,雙臂向后牢牢圈住林之卿,后穴亦是緊緊收縮,夾得林之卿悶哼一聲,全數(shù)交代在了他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