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林之卿惱他最后如此舉動,射完便抽身而出,拎起褲子。殷承煜感受到身體里一陣暖流緩緩匯聚丹田,冷透了的骨頭也逐漸有了一絲暖意,方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氣一動不動地匍匐在地,慢慢消解腹中精氣。
“怪不得白衣教是魔教,你們這樣采補他人精氣練功,實在污穢不堪。”
林之卿兩眼落到殷承煜的后庭上,那兒被他粗暴對待過后,可憐兮兮地外翻著,幾乎從里面吐出一截腸子,肛口一個不小的口子,雖然已經(jīng)不怎樣流血了,仍是觸目驚心。
他聽從殷承煜的要求,盡力射到了最深處,雖然沒能從外面看出精液,但是想到那個曾經(jīng)日夜欺凌自己的禽獸居然也被自己上過了,心中便是油然一股子快意。
原來,身為男人本性就是征服,想要別人屈服于自己身下。
最好那人是不情愿的。
忽然,林之卿明白那時候殷承煜為何對自己糾纏不休了,若是他,有這樣一個人被自己壓著日操夜上,獨獨不能反抗,每次進入時,都能欣賞到他扭曲而憤怒的神情,著實是一件莫大的享受。
想通此節(jié),林之卿又開始蠢蠢欲動。
原來他還從沒有真正地做過男人啊……
鬼使神差地,林之卿吞了一口唾沫,正要觸碰上他的后背,殷承煜動了一動,長長地嘆口氣。
林之卿被驚嚇到,慌忙收回來,為自己的邪念感到一些悔恨。
殷承煜扯過手邊的衣服,翻過身來,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的,但是面頰上帶著兩片明顯的紅暈。
也不知道嘴唇是自己咬的,還是怎樣,紅艷艷得很是誘人。
他半閉雙眸,淺淺一笑:“你的果然很大?!?/p>
林之卿騰地紅了臉,手足無措地站起身,轉(zhuǎn)身就出了山洞。
殷承煜嗤嗤笑了,一不留神牽動了傷口,便皺起眉,可心里還是覺得可樂,就無聲地又笑了許久。
直到天亮,林之卿才帶著一身寒氣回來,手里提著個包裹,丟到閉目養(yǎng)神的殷承煜手邊。
殷承煜打開一看,是幾件冬衣,做的很粗糙,但是勝在厚實暖和。
他衣不蔽體地躺在火堆旁一夜,冷得幾乎僵直,見了衣服,就哆哆嗦嗦地打開往身上套,很是可憐。
林之卿看他只是套袖子就廢了很大的功夫,看不過去,走過去搭了把手。
殷承煜自然而然地張開手臂。
林之卿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膚,只是一觸,他就想起昨夜尷尬的情況。
殷承煜故意招惹他,把自己胸膛往林之卿手上送,讓林之卿簡直燒起來,幫他穿好后就遠遠地躲開了,撥開篝火,把一只已經(jīng)剝了皮的兔子放到上面烤起來。
殷承煜懶洋洋地打個呵欠,看在林之卿嚴(yán)重,無端地就多了幾分媚色。
“后天,還需要一次?!彼樕蛔?,像是在跟他討論什么正經(jīng)的事情,但實際上卻是在求歡。
林之卿嘴唇動了幾下,忍不住道:“你怎么好意思就這樣說?!?/p>
殷承煜奇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之大欲,天經(jīng)地義,更何況,你可是為了救你的師尊才舍身救我,其實也算是舍己為人了,值得拿出去吹捧一番?!?/p>
口舌之爭林之卿都不會占到便宜,只會生一肚子氣。
林之卿是想著帶殷承煜趕路,但殷承煜半死不活地跟他保證,只要出去,他們鐵定成了別人的刀下魚肉,不如等他回復(fù)一些元氣再作打算。
說來也怪,不過一日的工夫,殷承煜就不再咳血,甚至有力氣起身走動。
看到林之卿驚訝的表情,殷承煜輕蔑一笑:“若是我早點下定決心,此時怎會落到這般落魄?!?/p>
林之卿想起他邪門的工夫,胃里有點翻攪:“你那時,也是為了練功才去擄那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