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套了衣服出去,接到孟川的電話:“小江,昨天怎么打你電話打不通啊。檢查怎么樣?”
一開始在醫(yī)院里知道后的驚慌無措過去后,江向笛此刻冷靜下來了:“一兩句話說不清,就不說了?!?/p>
孟川:“你可別嚇我啊,這怎還說不清呢?是很復雜的毛病嗎?”
“不是特別嚴重的大毛病,就是有點麻煩?!苯虻讶ソo自己臨時做了點早飯。
孟川想不出來,問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江向笛查看了眼天氣預報,靳北發(fā)現(xiàn)他離開了,給他發(fā)了消息,說要見他,江向笛拒絕了。
但想了想,昨天確實有他的責任、又白住了一天,是他不對,便給靳北發(fā)了個紅包,備注房費。
靳北沒收,連消息都沒給他。
江向笛習慣了對方不理自己,邊放下手機吃早飯。
這個小區(qū)早上很熱鬧,外頭時不時有小孩子經過,對比下來,江向笛的屋子實在有些空曠和過于安靜了。
唯一一個曾給他照顧和溫暖的人也只是陪伴了短暫的兩年半的時間,江向笛不知道該怎么撫養(yǎng)這種弱小稚嫩的生命長大,更別說真的把孩子生下來。人面對這種從未預料到的事,總是會感到害怕和猶豫。
他伸手攪拌了一下碗里的粥,目光往陽臺一放,看到那盆綠油油、刺多卻極其容易存活的仙人球,對方的球體上又堅持不懈地冒出了很多小仙人球。
孩子生出來會很像爸爸嗎?
醫(yī)院給江向笛配的藥只有三天的劑量,江向笛每天按時服用,還特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飲食以及作息。
他不是那種受到打擊就一蹶不振的人。
畢竟身體重要。
這一天江向笛一大早來到了雜志社,發(fā)現(xiàn)大家的桌上都放了朵玫瑰花,鮮艷欲滴。
江向笛驚訝道:“這誰買了花嗎?”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有一支玫瑰花,水珠還掛在上面,像是剛摘下來的。
小唐走過來,也激動道:“不知道是誰送的,大家都有!”
有人說:“不是,主編沒有,小楓也沒有?!?/p>
小唐有些驚訝:“江哥,太爽了吧,到底是誰送的,太妙了,就不該送她們?!?/p>
“行了,少說點?!苯虻寻鸦闷饋砜戳丝矗蝗话l(fā)現(xiàn)他的花里藏著一張紙,他伸手抽了出來。
小唐自己捂住嘴,壓低聲音說:“這太浪漫了吧,是想送你的啊江哥?!?/p>
江向笛看了眼紙條,寫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江向笛:“……”
小唐笑道:“這什么驚天土味情話啊,我以為只有直男會選擇這種?!?/p>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小唐一愣,頓時有了個讓她不敢置信的猜測。
江向笛把紙塞進了抽屜里:“別說出去。”
小唐又一陣瘋狂點頭。
江向笛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去了趙心言辦公室,把準備好的稿子資料都給他過目,趙心言翻了翻,語氣平靜:“我就不細看了,我相信你做的不會出錯?!?/p>
江向笛點點頭,沒準備走:“買玫瑰花干什么?”
趙心言:“你怎么看出來的?”
江向笛:“就你桌上沒花。”
趙心言挑了挑眉,沒想到江向笛觀察如此細致和敏銳。
他抬起頭,看見江向笛撐著辦公桌,眸子垂著,茶色眼睛里好像藏著窗外的日光、十分明亮好看,下顎弧線流暢,他的唇色很淡,五官很秀致,連喉結都看著小巧極了。
“我看到有人拍了團建那天的視頻?!壁w心言又提了另外一件事。
江向笛:“你那天有事沒去,其實跟前幾次差不多,大家玩的挺開心?!?/p>
趙心言:“我還看到你在那里打鼓,颯爽還英氣?!?/p>
江向笛不知道這跟玫瑰花有什么關系,道:“隨便打兩下而已?!?/p>
趙心言站起身,兩人面對著,趙心言比江向笛高一些,氣場比江向笛強一些,江向笛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小半步。
趙心言不知道從哪里拿了朵小玫瑰花,伸手插.在了他胸口的衣服袋子上,笑道:“挺好看的?!?/p>
江向笛眉頭皺了皺,弄不清他的意思:“別胡鬧?!?/p>
趙心言:“認真的,你不想戴就拿下來吧?!?/p>
你都不知道,在臺上的你有多自信、耀眼、讓人心動,連目光都變得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靳總:是想要玫瑰花嗎,我買一車,不夠就兩車
暴躁霸總jpg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摘自網絡
晚了十分鐘
明天更新:最遲中午12點
明天見啦,我會盡力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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