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仙君的耳根“騰”一下就紅了,僵硬著一動不動。
柳妄淵看得好笑,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就是畫本子里的“流氓、登徒子”,就覺得掌心腰身細軟,盈盈一握,不知從前是如何執(zhí)劍震四海,抗住了天嵐派的百年興旺。
“你急什么?”柳妄淵也沒把人松開,自顧自說道:“你這人也是,養(yǎng)了我的神魂三十年,此乃大恩,別說讓我救一個凡人,就是救一個城池的也不過舉手之勞,何必親自動手?我將你的筋脈恢復(fù)到如今這個程度不容易,煩請仙君以后有事只管吩咐,別客氣行不?”
宿問清不經(jīng)撩,壓低嗓音:“你先放開我?!?/p>
柳妄淵不僅沒放,還緊了緊手指,正好在宿問清腰側(cè)唯一有肉的地方捏了捏,成功將青年捏得徹底失了分寸,如愿倒在了他懷里。
宿問清:“……”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里這般敏感,帝尊實在是……
“我好無恥啊?!绷郎Y摸了摸下巴自我點評,不敢再逗宿問清,立刻將人松開,留給青年獨自緩和的時間,掀開簾子出去了。
柳妄淵行事果決干脆,直接將那一群祭河神的烏合之眾揮袖弄暈,然后五指呈爪狀,立在懸崖口的少女繩索自動解開,登時就被帶至跟前,婦人早在柳妄淵鬼魅般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看呆,直到女兒恢復(fù)自由拿掉嘴里的棉布,顫巍巍喚了聲“娘……”她才驚醒,立刻跪蹭著上前抱住少女,失聲痛哭。
柳妄淵好心情地等這母女二人哭完,然后等來一句:“河神好。”
忘淵帝:“……”
“這祭河神是一年一祭?祭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你們清楚嗎?”柳妄淵沉聲詢問。
婦人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一時愣住。
倒是死里逃生的少女先反應(yīng)過來,明白眼前人并非什么河神,她摘掉頭蓋露出一張稚嫩清秀的臉龐,輕聲道:“回大人的話,河神并非一年一祭,我們這里叫陽山村,世世代代以捕魚為生,村子就在此處往后二十里遠的地方,隸屬封城,但近兩年來河水泛濫,魚蝦總是一死一大片,村民們都沒了辦法,著人去封城求助,城主一番演算說河神發(fā)怒,需祭妙齡少女為妻?!?/p>
“近兩年?”柳妄淵微一揚眉:“你不是第一個河伯新娘?”
“不是?!鄙倥f著就紅了眼眶,“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個,只知道這兩年內(nèi)獻祭的新娘無數(shù),附近村落跟我一般大的女孩子……都沒了。”
“那就不要在此求生。”柳妄淵說完給母女二人表演了一個當(dāng)場變金子,他原本空蕩蕩的掌心多了一個錢袋,里面全是金瓜子,遞給少女:“拿好,出手別太闊綽,什么都別拿,脫掉你這層喜服,帶著帶你娘直接離開。”
母女二人俱是一愣,然后淚如雨下地給柳妄淵磕頭跪拜。
忘淵帝受了她們一拜,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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