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有女大愛大恨毒醫(yī)殺手古代情緣
瞧著他長了十四年,頭一次見二公子這般體貼懂事,從牢里呆了兩天出來,他似乎在人情世故上都透了氣。
蘇施見趙驚弦失落,便走上去安慰:人好好的就是萬幸,還不趕緊回去
趙驚弦卻捫心自問:我真是個趙家最沒用的廢物打小只知道吃喝玩樂,長到十四照舊一事無成。惹出什么麻煩還得勞大哥幫著收拾。生于大富之家,只學(xué)會了在安樂窩里享受,不曾吃上一星半點苦頭。如此下去,這輩子是不是就完了
蘇施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走吧,我們送你回去。”
一路無話,趙驚弦面色陰沉,似是心事重重。三人走到趙府已是過午。
趙大夫人的衣冠已經(jīng)下了葬。
抬棺起行,趙的盧打幡在前,家中族弟抱靈牌在后,其他孝屬持裹著白紙的"哭喪棒",一個喪盆子被摔得粉碎,杠夫起杠。的盧前頭,有人專門撒著白紙錢:路祭,河沿,橋梁,祠廟,城門直至下葬,滿地雪白。
正午時分棺木入土,趙家吉地里新豎了一塊墓碑,墳邊也新栽上一株柏樹。幡幢在風(fēng)里微微晃悠,似是招引著這個女人的魂魄。紙錢、裱紙鋪在墳上,碑前一炷香裊裊地升起白煙,紙人紙馬、生前衣物全部燒在墳前,似乎將這芳魂留在此地長眠。
趙的盧帶著眾人回到府里已經(jīng)累得說不出話,一群小廝被使喚著去拆那靈堂,幾個仆婦忙活著清掃了庭院的紙灰。
趙驚弦到了家里的時候瞧見的便是這幅場景:眼前所見之處干干凈凈,照舊是原先的柳暗花明,似乎從來不曾有過喪事。唯有廊前、門口的白紙燈籠上寫著“哀”字,其他一如既往仿佛一場戲落了幕,臺子撤了,梨園子弟也都一起散了。
趙驚弦撇下蘇施、江朗亭,一路疾走,去了賬房,沒人;書房,沒人,臥房,沒人。
兩人只見他大汗淋漓地查看一間間空屋子,不知他想找什么。忽而,趙驚弦聽見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驚弦,你可是在尋我”
趙桃花極其艱難地轉(zhuǎn)過身子,面前已經(jīng)是趙的盧那張英挺端正的臉。他剛剛要開口,大哥卻截住話頭:“你且隨我來?!?
趙家書房。
趙的盧背對著桃花公子,翻著架子上的書,輕輕說道:“洗了冤就好,總算無事?!?
趙驚弦卻微微顫抖,鼓足勇氣問道:“哥,哥,你為何不去瞧我你可知”其實他想說,居然連一面都不肯見上。倘若我沒回來呢你就不怕么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是死是活
但是趙的盧教他說了半截,便漠然答道:“別說了,我都知道?!?
趙驚弦一驚,問道:“那,翠玉那丫頭”
“是我叫人勒死了懸在梁上”。
“那遺書”
“呵,找個丫頭隨便寫寫,你何時見翠玉寫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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