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卿卿睡得正香,感覺有人在戳她的臉:“別鬧……沒事別折騰我了?!蓖蝗挥X得不對勁,立馬彈坐起來,看見一張非常熟悉的臉自己的臉。
卿卿被顧函朗一把抱住:“我好想你……娘子來,親個小嘴!”看著顧函朗仗著自己的臉露出一副登徒子的賤樣,就想使命的撓他??赡鞘亲约旱纳眢w自己的臉了,又下不了手。
卿卿推開他的臉:“顧函朗,你半夜來我房間干什么?”
“這……好像是我的房間吧。”他環(huán)手抱胸。
“那個朱公子是誰?”顧函朗面無表情的問。
“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玩伴?。 ?/p>
“哦!那就是青梅竹馬了?”顧函朗有點陰陽怪氣的聲音。
“以后不許見他,不然我把他這根竹馬插在他家祖墳上!”顧函朗唇角一抿,冷笑一聲。
“卿卿,可有想我?”顧函朗像豹子接近獵物一樣,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慢慢的推倒她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想了……想了,你下來,有話好好說!”卿卿推搡著他。
“我想要……”顧函朗從她的領(lǐng)口處,霸道的把衣衫全部撕碎。等卿卿意識過來,顧函朗已將自己和她的褻褲褪下,握住她大腿中間的玉莖上下套弄起來。抬臀吃下那膨大的玉莖。
她一駭,瞬間神魂歸位,推著他的胸膛,搖頭道“不,不……”
顧函朗把兩個翻了各個,壓她在身下,雙臂撐在她頭側(cè),低頭望著她幾乎能溢出水來的杏眸和滿面緋紅的嬌顏,竭力壓抑著欲念,懇求道:“好卿卿……我實在是憋的難受,且男子此事不宜一味壓抑,恐有損日后子嗣一事……”
卿卿從未聽說過這個說法,驚訝地大喘口氣,竟忘了推他。
因為突如其來的緊張讓卿卿面帶羞澀,眼波瀲滟,膚如凝脂的玉肌上浮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竟有幾分綺艷意味。
因初嘗敦倫之樂,美人眉眼之間蘊著些許媚氣,但明麗嬌冶之態(tài)已顯現(xiàn)無疑。
一旁的顧函朗看得直抽氣。
“每次你都這樣霸道,討厭……”卿卿嗓音軟糯,說起話來輕柔細潤嬌滴滴的,尤其她眼下的嬌嗔樣,聲音更是如催情的毒藥。聽來如羽毛拂耳廓,酥酥-癢癢。
顧函朗真想把她搓揉進自己的骨血中,承受他的無休無止沖刺。
他緊緊壓著她,迷情一樣親吻她嬌嫩的臉頰、香甜的唇瓣、白皙的脖頸,又纏綿低首,來到那如面團柔軟的乳兒,舌尖在粉嫩的乳尖撩撥著,唇齒吸咬著嬌乳,惹得她嚶嚀連連,一雙柔荑不住在他背后胡亂抓撓。
撫上那精壯的腰身,她幾番感嘆,他真是上神造物的杰作,俊美絕倫的面容,強而有力的完美身體。
顧函朗把她的兩條腿彎曲起來,大大的打開,那肉縫里開出一朵粉色的花芯,他用手去撫摸那兩片肉瓣,然后掰開肉瓣撥弄那花尖。
卿卿咬著唇角,承受著他手指帶來的刺激感。蜜水一陣陣的涌出,手指上沾滿了晶瑩剔透的蜜水。
“卿卿的小穴是不是想我了?”顧函朗壞壞的一笑。拿巨大的玉莖對著肉穴口上下磨蹭,就是不進去。
磨得卿卿空虛難耐,只想被他一貫而入,填滿那寂寞。不安分的扭動著水蛇腰,腳已經(jīng)盤上了他的腰。
“嗯……嗯……想你進來?!?/p>
“進哪里?”顧函朗繼續(xù)引誘她。
“進下面的小穴里,我要你我的小穴……快點嘛!”卿卿下面癢得難受,如百蟻在穴里爬。
他把她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想舒服,自己動!”
“不要……我沒力氣,你動嘛!”卿卿跟他著撒嬌,偏偏他確無法拒絕。
他掐住她的腰肢,下腹用力的往上挺:“小懶豬,你動不動……動不動?”
一邊說話一邊故意大力的撞痛她。
“好痛啦……我動,我動!”卿卿嬌喘著求饒,不然肉穴非讓他撞壞去不可,真是一個霸道的男人。
卿卿蹲著,翹臀抬起坐下,反復(fù)多次,也找了其中的章法得了樂趣。雙手有氣無力的攀在顧函朗肩上,媚眼如絲,眼含光波的看著他:“我美嗎?”
身上少女嬌勝海棠。羽睫顫動,雙眸泛淚,馥馥朱唇微微翕動,低吟細喘綿延不絕。
如嬰兒手臂粗的玉莖被肉穴緊緊的箍著,內(nèi)壁的嫩肉像無數(shù)的小口吸住不放,溫暖潮濕的洞穴讓他舒服的發(fā)出喟嘆。
“美,卿卿勝得我心?!彼薏坏盟涝谒@個小妖精身上。頓時覺得這腹下的虛火可以撩灼三天三夜。
一想起朱政看她那愛慕的樣梓,就覺得不爽,便死命的折騰她。
一手抱著她的細腰,猛的站起來,一手大力的抓著那豐乳,乳肉都從指縫里溢出來,兩人下面完全的貼合在一起,修長的大腿肌肉繃緊,用力快速的撞擊她的肉穴幾千回合。
卿卿被他撞得花枝亂顫,又怕掉下去,用腳緊緊的勾纏住他。她哭得嗓子都啞了,撓累了咬累了,迷迷糊糊地舒臂擁住他,藤蔓一樣與他纏在一起。
百煉鋼成繞指柔,光影搖蕩,風動窗扉。
事后,卿卿趴在他身上,纖細的手指在他胸畫著圈圈,告訴他今天早上有一封飛鴿傳來的密函,約他兩日后春日茶樓申時見。落款是崆山老人。
對于他很多事情卿卿是不知道的,不過,卿卿也能猜到大抵他所做的事情不簡單,還是善意的提醒他注意提防,顧函朗大約也能夠應(yīng)對,他這般揣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的人,即便是在波譎云詭的宮廷朝廷,也怕是敵手難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