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爆醋后的兇猛(H)
顧函朗把卿卿拉回懷里,扣住她的后腦勺不容拒絕的吻上她的唇,唇齒交纏,吻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顧函朗托住身子發(fā)軟的她:“”等下估計我們會換回來,我留在你家,讓你爹娘安心!你回寧王府后沒有要事不要出門,我已經(jīng)交代好暗衛(wèi)照顧你,我不在你身邊,你要乖乖的!有事叫人傳信給我,天天要想我,不然你就等著我回去拔光你……”
卿卿一生氣連名帶姓的喊他“顧函朗……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看卿卿鼓著腮幫子數(shù)落他的模樣,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真想把她揉到自己身體里。
顧函朗拉著她的小手,摸向他的下腹,即使隔著兩人衣物,卿卿也能感受到那如烙鐵般堅硬的東西膨脹起來有多危險駭人。
他下巴抵著她的肩頭聲音低沉,“還沒走我就開始想你,怎么辦?”
“不行……這是我閨房,我娘隨時會進來的。”卿卿生怕他這獸性隨時發(fā)作?,F(xiàn)在全身都有他留下的吻痕,包括下面的小穴也被他親得腫腫的。
“知道了,你這小沒良心的,別動!我就親親?!彼吹辊久疾粣偝馑?。
顧函朗似也意識到自己先前她太激烈,嚇到了自己的寶貝,將她兩片嬌嫩的唇瓣含在口中細細品嘗,仿佛怎樣也不膩。
不出所料,兩人交換過來,卿卿眉頭一皺:“好痛啊,你這么能忍!我爹下手太重了?!鼻淝淙硗吹没鹄崩?/p>
顧函朗摸摸她的臉頰:“對于我來說還好,習慣了!只是辛苦你了!”
顧函朗送走了卿卿,微嘆一口氣,以后只能讓自己少受傷,不然卿卿可承受不起那么嚴重的傷痛。這身體是他的也亦是她的。
用完晚膳后,顧函朗走入鄭源的書房,見鄭源在桌案上看書。
“爹!”
“哦!卿卿來了?!编嵲捶畔率种械臅?,看著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如今卻落入狼口,只怪自己沒保護好她。
“卿卿,爹問你,你與那姓顧的小子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
“是!”顧函朗回答的很干脆,成心想氣死鄭源。
“他可有半點脅迫?如若不愿意,爹就是養(yǎng)你一輩子在閨中也是可以的。”這是他掌中的寶就這樣給一只豬拱了。
顧函朗:誰要你養(yǎng),我媳婦自然我養(yǎng),你這老頑固。
“我與顧郎兩情相悅,望爹爹成全!”
“哎!罷了,爹希望你沒選錯人吧,顧函朗這小子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的!”鄭源意味深長的道。
顧函朗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看向鄭源,不愧是在官場摸爬滾打十幾年的老手。
“爹,女兒省的!這幾日在寧王府也有所聞所見,寧王也算是個閑散王爺,與世無爭。不知道爹爹是不是也跟寧王一樣了?”
鄭源打探著女兒感覺今日總有些不對,好似在暗示什么,“爹爹老了,過段時間就準備告老還鄉(xiāng)了,不問世事?!?/p>
女兒尚且看得那么通透,何況自己了,只是身在泥潭中如何能走出來,獨善其身。
顧函朗默默地揣測鄭源的心思,不管怎樣,朝廷上如何的風起云涌,他也會盡量護他們周全。
燈影搖蕩,顧函朗斂神。
這幾日,顧函朗都暗中據(jù)細觀察鄭源與什么人來往。
婢女來報朱公子要見小姐,顧函朗沒多想就拒絕:“不見?!?/p>
他走到花園時,一陌生的俊俏男子拉住她的手喚了一聲:“卿卿……”
聽得顧函朗極為刺耳。
“卿卿為何不見我,這些日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聽你回來,我便立馬趕來看你?!?/p>
“放開!”顧函朗呵斥道。
顧函朗此時雖是女兒身,一眉一眼,無損于他身上那近乎天成的凜冽威壓,更無損于那驚人眼目的無上儀采。
朱政被嚇到退后一步,他何時見過卿卿這個凌厲的模樣。
“卿卿你怎么了?”
“沒怎么,看你不順眼而已!”顧函朗冷言冷語道??桃獾母煺3志嚯x。
“卿卿你是惱我沒有找你嗎?我也是沒辦法??!被父親禁足在家里,出不去,今個我也是偷偷跑出來的?!?/p>
朱政從懷里掏出一支白玉簪子:“卿卿,送你……給你陪不是了?!?/p>
顧函朗怒火攻心,現(xiàn)在都敢把手了,還送玉簪子。那以前他未見過的他們兩單獨相處的情形又會是怎樣?他非打爛她的屁股不可。那種酸得直冒泡的醋意席卷上來,天曉得他方才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壓下拎住朱政揍一頓的沖動。
“我要嫁人了,是寧王府世子顧函朗,請朱公子以后莫要再來擾煩我!”顧函朗字字強硬,轉(zhuǎn)身就走。
留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的朱政。
顧函朗心里嘀咕:這個腳短手短的死倭瓜想吃天鵝肉!跟我搶,也不看看對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