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啼一聲,又喊起了冷。
我和綠意幾乎是同時,躺在了你身側(cè),伸手,環(huán)住了你的腰,想要給你屬于自己的溫暖。
卻不想,那不老實(shí)的人,突然發(fā)起了瘋,瘋狂地撕扯我的衣物,口中還高吼著:“脫啊,脫啊,搖啊搖啊……”
我萬般無耐,卻又不忍傷到她,一不小心,被她動作迅速的扒個精光。
轉(zhuǎn)眼,她又撲向綠意。而綠意,連一點(diǎn)閃躲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紅著臉,不安地掃我一眼,就閉上眼,任那你將自己的衣物扯了個干凈。
等三人都赤裸的時候,你卻突然安靜了,若小貓咪般貼著我倆躺下,嘴角上揚(yáng),憨憨的笑著,呢語道:“脫完衣服,是涼快,哈……”
這個……好像脫的是我們的吧?
蒸騰了一夜,你就從來沒有安生過,不是摸我的腰,就是拉我的……那里,不然就是拍綠意的屁股,啃綠意的……胸乳。
而,最過分的是!
她拉我的那里,竟然閉著眼,興奮道:“走,綠意,我們偷吃兔子肉去!”
她啃綠意的胸乳,則含糊道:“紅依,你做得兔子肉,真好吃?!?/p>
昏迷發(fā)燒時,不自覺。等醒來后,卻又以為昨晚與她發(fā)生了什么,一副事已如此,真相大白的樣子,撲向我與綠意,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唇舌攻勢。直到被我吼醒,才紅著臉,鉆入被子,不肯再出來。
這樣的你,確實(shí)可愛,更是可氣,可羞,可惱。
只是,出氣不止,斗爭不斷……
綠意出去做飯的功夫,我與你,三言兩語間,就怒吼了起來,最后,全部化為了憤怒的撕扯,猛烈的啃咬,深邃的舌吻,熾熱的肢體糾纏……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于你的溝通,只有用吼的,才能表達(dá)出我所壓抑的悶氣,找到我遺失的生命點(diǎn)。
在‘祈福橋’上,見到若熏,那擁有看似單純模樣的人。他的出現(xiàn),讓我知道,解春藥的那一夜,原來,我是他的代替品。卻,更知道,現(xiàn)在,無論如何,我是放不開了。無論,是為了我,還是綠意,我都放不開!
我們?nèi)齻€人,爭奪著你,而你的淺意識里,卻仍舊留有古若熏的痕跡,這是我,所抹不去的印記。就如同,他后臀上的‘吟吟’兩字,讓我知道,他,是你的過去。只是,我極其渴望的幸福,又怎么能輕易放手?
爭來爭去,互不相讓,我們都知道一點(diǎn),如果,任何一方出現(xiàn)一點(diǎn)異常,就會毫不留情的將彼此殺掉!因?yàn)?,不以讓你再次親近危險,你背后的秘密,需要死人,為你守口如瓶。
幸而不幸的是,我們彼此發(fā)現(xiàn)對方的用意,都知道彼此是你身體曾親近過的人,即使萬般不愿,卻還是達(dá)成了協(xié)定:閉口不談你身后的秘密。
盡管如此,我們之間的明爭暗斗,從來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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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一直知道,你,不可能是我一個人的,甚至,不可能是我綠意兩個人的。只不過,不愿意去計(jì)較,因?yàn)槊棵肯氲侥愕钠渌腥?,我都有種無處抓狂的暴躁。所以,我寧愿忽視,不去想,不去看,就這么守著你,直到我消失。
卻不想,在‘玉姿閣’里,竟然突然涌現(xiàn)出那么多的人,且,都是你曾經(jīng)的情人!這一點(diǎn)認(rèn)知,讓我無力去嘶吼,去反抗,去殺死那些如此出色的男人!因?yàn)閺乃麄兊难壑校铱吹脚c我一樣的無奈與激動,痛楚與愛戀。
當(dāng)寇筱然將那嗜血的邪佞眸子掃向我時,我才知道 ,他們,找你,已經(jīng)瘋了。
沒有所謂的對與錯,每個人,都那么期待自己是你所選的唯一,可你,卻是沒有所謂的取與舍。
你恢復(fù)失意時,因我、綠意、若熏,隱瞞你身后秘密的事,故意恐嚇我,讓我誤會你忘記了我們曾經(jīng)相處的三月時光。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清楚自己的心,竟然是如此的沉迷,甚至不能容忍你一丁點(diǎn)的不熟悉!直到這一刻,我才慌亂的想,就算你與他人歡好,也請不要忘了我!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自己,寧愿要分享的陪伴,也不要永遠(yuǎn)的忘記!
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就沒有必要再裝著失明,所以,我鬧了,我發(fā)誓了,我糾纏了,情愿一生,這樣吼下去……
誰知道,世事多變,風(fēng)云難測,在我漸漸覺得報仇沒有幸福重要時,卻發(fā)生了一件另我一輩子,忘不了,丟不掉,注定要痛苦一生的事!
每個人,似乎都有不愿意提起的過往,而關(guān)于那個傷害我們至深之人的過往,于我,于綠意,都是絲毫不愿揭起的傷疤。
是誰說,好了傷疤,就會忘了疼痛?那一定是因?yàn)椋瑐貌粔蛏睿?/p>
所以,那個人,我不提。
但,那種痛,卻無可避免地刻到了骨頭上,無論我愿意與否,都注定要背負(fù)著,痛苦著,撕裂著……越是想隱藏,就越是無法忘!
卻不想,在她傷害了我們之后,在你跳崖又出現(xiàn)之后,你竟然若無其事般,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她!一遍又一遍的羞辱我!
你說:“別跟我裝得被人糟蹋的樣子,老娘我不希罕!被人強(qiáng)奸怎么了?你T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桿給我挺直了,小鳥兒給我豎起來!”
你說:“你是個沒有用的小小鳥兒男人!一個不敢面對挫折的無能男人,一個沒有資格被我愛的男人!”
你說:“她無意間亂倫是她的事,她若有意亂倫,我到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氣!我和爹爹的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后,才知道他不是我親哥!你們說,我是不是禽獸?我TMD牙根就不在乎這些世俗鳥兒事!”
從剛開始的痛不如死,到漸漸的麻木無覺,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到后來,竟然可以將那個強(qiáng)暴了我與綠意之人的名字,輕易地吐出口。
無論是洪仙兒,還是曲黃玉,或者是鳳玉;無論是洪府的當(dāng)家,‘鳳國’的長老;還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或者是那個,讓我們以為是真正答案的,你的姐妹。無論她到底是誰,這個傷害過我們的人,都隨著可以任意談其名字,而變得煙消云散,不在牢記,不在重要。
原來,有時候,覆蓋掩埋,不如痛過之后,真正釋懷。
所以,我能容忍你收了曾經(jīng)眼見我們被傷害的花姬,收了母親念念不忘的情人雪白,不是不在乎,不是不介意,不是不尷尬,只是……
誰又能放手,這一輩子難得的幸福?誰又能放棄,這一生中幸運(yùn)的歡愉?
你的好,我知道;他們,亦知道……
只愿,我老的那一天,還能有力氣,與你一吼高低……
賈絕色,老子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