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知道這娘兒們身子金貴,受不得重,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想把她狠狠地操爛。
王來慢條斯理地捋著那肉豆子,三姨太扭著身子將腿又敞開了些,呻吟也多了起來,身子更向下滑了些,腋下掙開顆扣子,白花花的乳肉露出來一塊,緞子面一般。
時(shí)值初夏,三姨太受了天乳運(yùn)動(dòng)的影響,上頭光身穿著旗袍,本來就大的奶,被衣服料子繃得緊緊的,兩點(diǎn)凸起勒得又扁又大,分外惹眼。
王來吞了口水,試探著順著三姨太的腰線摸上去,卻被三姨太一巴掌打掉手。
他心下恨,三姨太見天的晃著兩只大奶子招搖過市,他一早就想掐上一掐,怎的今日都讓玩穴了,奶子還不讓摸一下。
他手底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扯著淫核拼命地磨,三姨太的騷水兒咕咕地冒出來,嘴上也不再咬著,索性放開了呻吟。
“啊……哈……快、快點(diǎn)兒……”
三姨太不讓王來上手,倒是自己兩手用力抓著奶子來回揉搓。
王來手底下再加快速度,飛快地搓了幾下,將那肉珠兒搓得火熱,三姨太挺著身子啞了片刻,大腿瞬間閉緊,一抖一抖地泄了身。
王來將手撤了出來,三姨太的淫水粘手,在他指縫間拉出一根絲。
他在身上胡亂擦了,就想上手去脫三姨太的蕾絲褲。
哪知三姨太一把將他推開,嫌棄地扔出個(gè)白眼,“想什么呢?”
說罷,她將旗袍扣子扣好,起身就要走。
王來看這娘兒們只顧自己爽,壓根沒想讓他貼身,心里罵句娘,大手直接將人按回在躺椅上。
“你干什么?!”三姨太柳眉倒豎,怒斥著掙扎起身,卻是掙不過這粗人的力氣。
王來大手分別鉗住三姨太兩條大白腿向下一拉,兩腿一分,就卡在了自己胸前,三姨太整個(gè)人陷入躺椅里,蕾絲褲的襠布被王來扯破個(gè)洞,剛好將那肉縫露出來。
“你放開我!”三姨太縱是急,也不敢拼命聲張,伸手推著王來的肩膀,大紅指甲掐入了皮肉。
她的力道不大,王來根本不放在眼里,埋下頭就去吃那水穴。
以往都是三姨太主動(dòng)去伺候人,韓老爺可從沒有這般渴求過她,這隔著褲子被吃還是頭一遭。
王來的舌頭從破洞伸進(jìn)去舔逼,因著受限,好死不死地只能舔到一點(diǎn)。
三姨太被舔幾下又來了興趣,逐漸放棄了掙扎,就大敞著腿,邊呻吟邊罵。
“沒家養(yǎng)的東西!啊……吃老娘的穴!你……啊……好大……膽子……啊……”
王來不睬她罵什么,只道這娘兒們身體騷得很,水多就證明她喜歡,他舌尖隔著布舔豆,引得三姨太身子一震顫抖,內(nèi)褲上眼見著濕了一大片。
三姨太隔靴搔癢,終是不爽,一個(gè)勁抬著臀往他嘴邊湊。
王來伸手,沒怎么費(fèi)力便將內(nèi)褲的洞扯大,撕拉一聲,終于得見那朝思暮想的騷穴。
三姨太的淫毛打理得仔細(xì),其余地方都刮得干凈,只留下迎面的一小塊,修剪得整整齊齊貼在白軟的肉上,堪堪露出下面殷紅的淫核,底下兩片干干凈凈的木耳邊皺巴巴地卷著,裹著已經(jīng)張嘴的洞口水滑光亮。
王來吞了口水,他哪見過連底下也打理的精致女人,那些丫鬟婆子的黑逼大多毛發(fā)叢生,回回都要撥開長毛將口子分開再入得進(jìn)去,眼下這景色著實(shí)讓他有些愣怔。
原來女子淫戶還能這樣美。
三姨太看他那鄉(xiāng)巴佬的樣子,忍不住嘲笑。
“怎地,鄉(xiāng)豬沒吃過好的,見著細(xì)糧竟舍不得下嘴?”
擱往日,被人罵鄉(xiāng)豬他是要急的,今天他覺得三姨太說的對(duì),他確實(shí)沒吃過什么好的。
他粗糙的拇指沾著淫水向上捋過木耳邊,那嬌嫩的軟肉輕輕合上,又拉著絲緩緩張開。
他湊近了聞,是一股熟女的騷味兒,是三姨太的騷味兒,是上等人才能享受到的騷味兒。
三姨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個(gè)蠢樣,只道這呆子當(dāng)是真心喜歡自己這身子,也是個(gè)識(shí)貨的,老爺卻只知道糟蹋,她忽然渴望有人能好好疼她。
“看夠了嗎?”三姨太嬌著聲音說,“看夠了就趕緊滾?!?
她一只腳踩上王來的肩膀,將人蹬離自己,“想吃細(xì)糧,就拿出點(diǎn)兒誠意來。”
隨后她長腿一合,留下呆立原地的王來,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