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在韓老爺房里頻頻泄身的時候,三姨太正抱著一只貓在躺椅上養(yǎng)神。
旁邊一個下人單膝跪地給她錘腿。
三姨太捻顆櫻桃放入嘴里,悠悠開口,“這回干的不錯?!?
“哪里,小人曾受過三姨太的恩,只要三姨太需要,小人愿為三姨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下人長得五大三粗,諂媚起來一副低三下四的恭順模樣,三姨太鳳目輕輕斜他一眼,面上笑得春風(fēng)得意。
韓老爺中風(fēng)有些日子了,請過許多大夫來瞧,扎針吃藥都試過,也沒怎么見好。
三姨太去病榻前伺候了幾天,老爺子口眼歪斜,哪還有當(dāng)初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她心里嫌棄又不好直說,這韓府上下數(shù)她根基淺,入門晚,兒子也小,還在念書,這伺候人的活她躲不掉,就得想點別的法子。
眼前這人叫王來,是她入府之后有意拉攏的人,太太、姨太太都有自己的幫手,她也不例外。
前日,她讓王來學(xué)么個江湖道士,來府上一番裝神弄鬼,給老爺留下個處子淫漿能治病的偏方。
待道士說出女方八字要求的時候,她故作驚訝地將陪嫁丫頭推了出去,名正言順地抬了四姨娘。
讓自己房里的人去伺候,總好過讓二姨太接手。
老爺眼看著是不大能起來了,下回離開床怕是直接進棺材的那天。她伺候了一輩子,還指望分家產(chǎn)的時候多得一些,后半生能過上逍遙日子,最后這一哆嗦,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三姨太將膝上的貓兒抱下去,大紅的指甲又捻起一顆櫻桃貼在唇上,沒吃,就這么貼著唇慢慢地揉。
“你倒是衷心,不過賞錢現(xiàn)下沒有,你要的數(shù),得等?!?
王來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小的不急,您這釣大魚的,小的能跟著喝口湯就心滿意足。”
“喝湯?”
三姨太啐了嘴里的櫻桃核,掏出手絹輕輕沾著嘴角,隨后笑了。
“你那是實打?qū)嵉匾K肉下去?!?
王來嘿嘿笑著,目光卻在三姨太的臉上流連。
這三姨太笑起來,依舊有年輕時候的影子,明眸皓齒,讓人眼前一亮。
她好穿團花旗袍,開氣兒也高,這會兒窩在躺椅里,身子向下滑,整條大白腿都從開氣兒的地方露出來,隱約能看見蕾絲內(nèi)褲的花邊。
王來手底下的動作越發(fā)輕浮起來,由錘變成了按揉,越按越向大腿內(nèi)側(cè)走。
他面上不動聲色,照舊笑嘻嘻地盯著三姨太的神色。
三姨太捏著那櫻桃垂著視線瞧他。這王來膀大腰圓,大腿及她腰粗,半蹲半跪的姿勢,褲子剛好勒著襠里那物件,瞧得出尺寸不賴。
老爺病后,她曠了好些日子,病床跟前伺候的那幾天也爬上床來過那么兩次,可那老東西不行了,軟趴趴地半硬不硬,她自己磨蹭了半天,累得渾身是汗也沒入進去多少,別說爽快,根本就是一點趣兒都沒有,那老東西倒是軟著射了出來,最后還讓她給舔了干凈,想起來就惡心。
庭院微風(fēng)吹動各人的心思,三姨太抬手撥開臉上不聽話的發(fā)絲。
她將手里這顆櫻桃塞到王來嘴里,閉著眼向后一靠,腿底下松了勁,微微敞開個縫。
“我累了,你接著捏?!?
王來得了三姨太的首肯,張嘴接了櫻桃,連著她富態(tài)的手指頭也一并含在嘴里吮。
他手指頭一滑就鉆進了旗袍底下,挑開內(nèi)褲的蕾絲邊就伸了進去。
三姨太底下已經(jīng)流了水兒,濕滑無比,王來大手直奔那騷門就是一戳。
粗大的手指長著厚繭,三姨太窄縫還閉著,被戳得卷進去一塊唇肉,三姨太渾身一抖,抬手打在王來臉上。
“輕點兒!”
王來至多玩過粗使的丫頭,頭一遭能嘗到主家的滋味,自然心急。
挨了這么一下,他收了手,小心地瞧著三姨太又躺了回去,才敢再將旗袍輕輕的掀開。
這一回他耐著性子,一根指頭順著粘手的淫水兒滑進幽谷,毫不費力就找到了鼓脹的陰核。
他試探地摸了兩下,粗糙的指紋磨著那騷癢的地方,三姨太舒服地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