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酥麻的癢意隨著宋慕誠的摳挖愈加劇烈,云霜白那身子扭的更甚。開口便嬌吟道:“啊呀……我的好官人……快將你那根插進(jìn)去……霜兒里面癢的很……嗯嗯……”
宋慕誠何曾聽過這般淫詞浪語,心中早就忍無可忍,這一聲官人正合他意,便把手指抽了出來,換上了昂然巨物。尺寸較于許逸軒長度相當(dāng),卻比許逸軒粗了一指,剛一入穴內(nèi),云霜白竟久違的感到有些疼痛。只是卻從未容納過如此巨物,心中愉悅多余少許疼痛,一時(shí)喜不自勝。
“啊啊……官人……太大了……嗯……霜兒……啊啊……”云霜白嬌吟婉轉(zhuǎn),臀肉被宋慕誠雙手舉著,那修長的玉腿圈在那粗壯的腰身上,全身的力氣都只撐在二人交合那處,藕臂纏在宋慕誠肩上,粉拳直錘著他的后背。
宋慕誠雖無技巧,卻知道云霜白被自己頂?shù)臉O為舒爽,下身又是用力幾分,云霜白身子原就懸著,那陽根竟是進(jìn)入了從未有過的深處,插的云霜白口中不斷吟哦。
“啊!那里……霜兒還要……嗯……”也不知宋慕誠頂在了何處,那云霜白原本就動(dòng)人的浪叫又銷魂了些,下身也主動(dòng)開始往那根處迎合。
“叫慕誠?!彼文秸\不知為何,突然想聽云霜白叫自己的名字,口中咬著云霜白的耳珠用沙啞的聲音命令道。
“嗯嗯……慕誠……慕誠快些……快些操霜兒……”云霜白乖順的叫著,下身隨著宋慕誠的頂弄上下顛簸,被他的男根頂?shù)臏喩硭职W。
宋慕誠如愿以償,也是更加賣力,往常顧忌沈眠風(fēng)的身子往往極為克制,也知他內(nèi)向不忍逼他說些閨房趣語。此刻被云霜白一一滿足,怎能不欲火更勝。
“慕誠快……快給霜兒……霜兒要……啊啊……”這百十余下過后,宋慕誠隱隱有要泄身之意,后腰往前挺了挺,云霜白也有所感,直讓他泄在自己身子里。
“霜兒可是要吸我陽精么?!彼文秸\原本不擅這些,此刻情景所致竟也調(diào)笑一句。
“嗯嗯……要吸……吸了給官人生孩子……”云霜白吐氣如蘭,在他耳邊嬌喘道,宋慕誠眼神一暗把持不住便泄進(jìn)了那淫媚的穴內(nèi)。
滾燙的精水在那柔軟的內(nèi)壁上順著宋慕誠滑出的男根流了出來,宋慕誠拍了拍云白霜嬌嫩的翹臀,那軟肉震顫,淫靡非常。
“官人……”云霜白前身已經(jīng)泄過一次,那顫顫巍巍的玉莖被擠在兩人中間好不柔弱。他臀縫中松軟的媚肉此刻含著白露,蜿蜒在他白嫩的腿根處,宋慕誠才一釋放,見眼前美人靠在胸前喘息不止,玉手卻又不老實(shí)的在他小腹上撩撥,那嬌軟的小舌埋在他肩頸處留下一道濕痕。
“霜兒還癢呢……”帶著濃重的鼻音云霜白在宋慕誠懷里撒嬌的扭動(dòng)一陣,玉腿又在他雙腿間往上頂著。
“騷貨?!彼文秸\看他這樣淫浪,也不再耽擱,翻轉(zhuǎn)過他的身子,讓他趴在地上伏好,雙手死死的鉗住他細(xì)軟的纖腰,還未軟下去的陽根再次插了進(jìn)去。
“啊啊……慕誠……我的好哥哥……嗯嗯……啊……”云霜白此刻如同牲畜一般四肢跪趴在地上,身后被人兇狠的操弄著,洶涌的情潮一浪高過一浪,更讓他嘴里不住嬌聲燕語。
宋慕誠雖說武功修為不及大哥精深,卻因平日極為注重修身養(yǎng)性,也未多泄過情欲,此番被云霜白這騷浪的淫艷美人一直撩撥,身下愈見持久,把云霜白香嬌玉嫩,細(xì)潤如脂按著不住操弄,他也詫異自己此刻怎的如餓虎撲食一般這樣不知餮足,只怪這云霜白太過誘人,當(dāng)時(shí)又醉態(tài)朦朧,媚態(tài)如風(fēng),勾的人難以自持。又看他姿態(tài)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青絲散亂,扭著玉頸往后看自己,眼里春水蕩漾,秀眸含媚,宋慕誠只覺嵌在那穴內(nèi)不斷聳動(dòng)的陽根恨不能再插的深些。
“啊……好哥哥怎么……嗯嗯……也不親親霜兒……”云霜白跪在地上只有后穴承著那男根的抽插,身子雖說火燙不已卻又饑渴難耐,紅唇撅著不悅的扭了扭裹著那昂然的翹臀。
宋慕誠看他頗有撒嬌討好之意,也不刻意難為,俯下身去把那云霜白壓在地上,精壯的身體覆在了那環(huán)肥燕瘦的身上。
貼著宋慕誠的云霜白極為滿足,小貓似的直往身后靠著磨蹭,想讓宋慕誠再對(duì)他多些狎玩。宋慕誠此刻心中也是激蕩難耐,直摟住美人嘴里喊著霜兒。
二人側(cè)躺著,云霜白背貼在宋慕誠的前胸上,一條修長玉腿被宋慕誠鐵臂挽著,那下身的動(dòng)作更是火熱深重,云霜白側(cè)過頭,那丁香小舌在紅唇邊胡亂舔著想讓宋慕誠疼愛一番。
宋慕誠見他如此,雙唇立馬湊了過去,那香軟小舌極為雀躍,不時(shí)在他唇邊臉頰上吮舔,又鉆進(jìn)他的嘴里與自己的靈舌嬉戲,吮著佳人口中甘甜的香唾,當(dāng)即吻的難分難解,房中滿是情欲味道。
陽根記著云霜白穴內(nèi)極為敏感的一處,回回戳弄都在那一處頂弄,深淺不一的戳弄直頂?shù)脑扑滓贿呂侵文秸\一邊親哥哥好官人的叫喚。那一雙玉手在自己玉莖上狂亂的撫弄著,前后兩處快意連連,直樂的云霜白忘乎所以。
淫液汩汩的嬌軟內(nèi)壁因云霜白前面又泄了身,狠狠的往里一夾,這一刺激夾的宋慕誠一時(shí)不備再次泄了一泡濃精在那淫穴里。
“呀……啊啊啊……”云霜白這次一泄又因原本醉的神魂顛倒這時(shí)竟被宋慕誠頂?shù)臅灹诉^去,只是身子還因?yàn)榇撼蔽赐松碜硬蛔〉拇⑵鸱?/p>
宋慕誠拔出陽根,看著淫浪美人已經(jīng)昏睡過去,房內(nèi)早已充斥著酒氣混著一股腥臊的精水淫液味道,宋慕誠站起身不由后退了兩步。他身上欲火消去,腦內(nèi)逐漸清明,見大嫂被自己輕薄淫褻得躺在地上,又憶起云霜白輾轉(zhuǎn)承歡的媚態(tài)。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云霜白引誘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當(dāng)成了大哥,而自己卻趁人之危與大嫂行了這夫妻之實(shí)。宋慕誠理了理思緒。
他原本浸淫商道多年,處事也比尋常人沉穩(wěn)冷靜,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愛之人竟也未曾有過今日這樣狂浪之舉,這樣不顧倫理綱常的與大嫂發(fā)生關(guān)系,雖說為此感到不齒,卻又難以忘懷剛才那番極樂。
宋慕誠一時(shí)沉思,便也不猶豫,抱起云霜白放在床榻上,打水細(xì)細(xì)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跡。又為他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剛才那場(chǎng)狂亂情事仿佛只如一場(chǎng)無痕春夢(mèng)一般。宋慕誠慢步走向書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