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時(shí)辰已經(jīng)接近晌午,前廳也早被奴仆整理干凈,只有宋慕言和許逸軒在那桌前坐著,也不見其他人。差下人去請,又過了好一陣,云霜白才踏著蓮步搖曳生姿的走來,倒也不是他刻意為之,只是心緒不穩(wěn),那步子自然也是虛浮,只是他生的如芙蓉出水,芳菲嫵媚也只是美不勝收。
云霜白坐在桌邊,心煩意亂也未曾察覺坐在了許逸軒邊上。他早上哭過一番,平日里那明艷鮮妍更是楚楚動(dòng)人了。許逸軒心頭又起波瀾,只是宋慕言坐在邊上也不好表露只是客套幾句便不再多言。
等了片刻,沈眠風(fēng)跟在宋慕誠也相繼坐下,宋慕誠問起宋慕遠(yuǎn),云霜白心中愁悶,把那書信拿了出來給幾人看了。宋慕誠奇道,昨日酒席之間并未聽說大哥何事如此緊急,怎么一早就又出門遠(yuǎn)行。
沈眠風(fēng)正不知如何與宋慕遠(yuǎn)相對,聽聞宋慕遠(yuǎn)一早便出門遠(yuǎn)游,心知是何故,也不多言,只是靜靜坐在一旁。
大家見云霜白悶悶不樂,各自寬慰了幾句。幾人各懷心事,這飯自然吃得味同嚼蠟。
連著幾日云霜白都閉門不出,心中愁苦不已,許逸軒饒是垂涎他美色此刻也不好上門求歡只能作罷。
再說這日云霜白獨(dú)自倚在那園中一隅的涼亭上,一手握著酒壺,一手趴在欄桿上,頭靠在藕臂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天桃濃李子,嬌艷俏麗的臉也清減了幾分。
“大嫂?”宋慕誠路過涼亭,見云霜白自飲自酌扶靠在欄桿上,身子單薄,涼風(fēng)幾許,怕他病著,便走到云霜白邊上推了推他。想讓他回房添件衣服。
可云霜白早已醉的媚眼惺忪,只歪頭看著宋慕誠,眼里云山霧罩,人影重疊,他也看不清來人的樣貌,那六七分相似的輪廓他只當(dāng)時(shí)宋慕遠(yuǎn)正在他面前,心中一喜就起身擁了上去。
“你這狠心的人,回來竟也不見我就走了,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心口疼么。還不快給我揉揉?!痹扑着c宋慕遠(yuǎn)二人雖說房事不多,只是言談都極為親昵,他此刻又醉著,行為更是大膽,把那宋慕誠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來回搓揉,指尖隔著輕薄的衣衫滑過那粉嫩的櫻桃上,惹的云霜白嬌哼了幾聲。
宋慕誠性子寡淡,與沈眠風(fēng)相敬如賓,只有兩人的時(shí)候情話也不多說,行為更是矜持,他又極為潔身自好,也不曾知道多少歡愛之事,平日里忙于家中生意,對外人冷漠至極,這清心寡欲的身體哪里經(jīng)過云霜白這樣的挑逗,一時(shí)間竟愣住了,也隨他那柔荑拉著自己的手在那胸前揉著胸口。
見他僵在原地,木訥不堪,云霜白心生不悅,另一只手便伸到宋慕誠下身逗弄起來。一雙柔弱無骨的玉白小手正在那軟肉上搓弄,不多時(shí)那男根就頂著外衫硬了起來。
全身血液仿佛都匯聚于那滾燙的男根上,宋慕誠這才神志清醒過來,看他二人相偎相依,在這涼亭中行這茍且之事,極為震驚,忙抽出手掌就要推開云霜白。
“人家好心侍奉你,你還要推開。你是不是早就變心了?!痹扑妆幻媲叭送凭?,主動(dòng)挑逗也無濟(jì)于事,當(dāng)下急了,看著宋慕誠,美目含淚,令人動(dòng)容。
“大嫂,你喝醉了。我是慕誠?!彼文秸\知他已經(jīng)人事不知,只好耐心解釋道。
“我說怎么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原來你是存著這般心思。若你變了心,我走便是。”云霜白越說越委屈,清淚漣漣,聲音都顫了起來。
“這……”宋慕誠想他此刻也聽不進(jìn)自己說了些什么,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云霜白哭鬧。又不忍敲暈了他。兩手都不知往哪擺,下身被云霜白撩起的欲望已然挺立著,這讓宋慕誠苦惱非常。
“我們回房再說。”宋慕誠也只好將計(jì)就計(jì),僵著手摟著云霜白纖弱的腰身。
“哼……”被他這一摟住,云霜白也不再指責(zé),只是腰上一扭還是跟著那宋慕誠往主臥走去,只是苦了那宋慕誠,那水蛇般的腰肢在手下柔軟的觸感竟讓他下身更加無法平復(fù)。
此刻云霜白皆是醉態(tài),宋慕誠才將他送回房內(nèi),正關(guān)上房門安頓一番,忽然就被人從后面摟住了。
云霜白還當(dāng)他是宋慕遠(yuǎn)想與自己賠罪,也不顧往日矜持垂了那衣衫,內(nèi)里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比渾身赤裸更加風(fēng)韻。他從后背把宋慕誠抱住,嬌軟的香唇隔著上衣就開始在宋慕誠后背磨蹭,一只手更是連連在他陽根上徘徊,另一只手則是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衣帶。
宋慕誠腦中此刻一片空白,渾身的刺激比起在涼亭中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這云霜白玉體香肌,蘭薰桂馥,那淡淡幽香沁入心脾,加上唇舌噴灑處的熱意隔著衣料讓他身體一路升溫,饒是他定力驚人此刻也心中燃起一團(tuán)欲火。
“大嫂,你放開。我,我是慕誠。”宋慕誠拾起最后一點(diǎn)理智,仍堅(jiān)決的伸手想把他停留在下身的小手拉開。
可云霜白對房事極為精通,更是知道如何挑起這男子沖動(dòng)。也不理他,只是把身子蹭著跪在了宋慕誠身前,掀開衣衫下擺,兩手握著那昂揚(yáng)的柱身,香舌舔在了頂端的肉冠上,仿佛在品嘗珍饈美味,那水光瀲滟,春情暗涌的媚眼也不時(shí)向上瞟著,神情極為沉醉。
宋慕誠抽氣,腦中那根弦已是斷了,再不拒絕,那淡漠凌厲的眸子里此刻早已沒了平日的冷靜,只有云霜白在他身下舔弄的模樣。
那帶著酒氣的香舌又在那柱身上打著旋,滑過凸起的青筋,直到了那恥毛濃密的根上,貝齒刮蹭著那又漲了些的陽根。還沒等他把這根含進(jìn)嘴里吮舔一番就被人猛地拉扯起來,按在了墻上。只見宋慕誠眼燒得通紅,一手極為強(qiáng)硬的在他胸前摸索,一手抬著云霜白修長滑膩的玉腿,時(shí)時(shí)搓弄揉捏。
云霜白還在醉中,此刻被宋慕誠按著靠在墻上,后背的冰涼觸感激得他一聲歡愉的嬌呼,胸口挺立的嬌嫩櫻桃被宋慕誠粗暴的搓揉,舒服的他只往宋慕誠的胸前湊去,那滑膩柔嫩的胸膛貼上宋慕誠精壯的胸口,兩點(diǎn)紅色的小粒極為細(xì)致的在他暗色的乳珠上擦蹭,挺翹的雪臀也隨著上身的動(dòng)作在宋慕誠手上搖晃扭動(dòng)。后穴的媚肉早已因醉而滲出了些蜜液,又被這一番搓弄情熱不止,穴心處也滲出不少腸液打濕了宋慕誠的手指。
借著這股滑膩的黏液,宋慕誠飛快將兩指伸了進(jìn)去,嘆道這云霜白果然是個(gè)天生被操的尤物,后穴竟有這物流出,隨著兩指輕撓擴(kuò)張那汩汩淫液源源不止,自是更加心愛這主動(dòng)勾引自己的妖精。